“一个,二个,三个……就他妈这些人?在他妈叫二百个过来!我告诉你,打人你别打我脸,骂人你别骂我妈。”
虎子突然笑了,一脚踹了过来:“B哥是吧?”
我闪了一下身,一拳头朝着虎子的脸就砸了下去。
虎子把脸一偏,竟然给躲过去了。抬起腿来,一膝盖就顶在了我的肚子上。这一下,肚子是火辣辣的疼,不由得就抱着肚子蜷缩到了地上。几个小子过来就对我一顿拳打脚踢,我反抗了一阵,他们人多,我根本打不过。
脸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这帮犊子下手又都重,疼得我几乎快晕过去。
被几个小子压在了地上,那个虎子一脚踩在了我的脸上,俯下身子,嘲讽说:“你不是很牛逼吗?高一四班的扛把子,牛逼呀!连他妈我妹子你都敢打?告诉你,孙子,以后爷爷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啊呸!”一口痰吐在了我的脸上,我使劲攥了攥拳头,叔叔能忍,尼玛的婶婶都不能忍。
婶婶能忍,我他娘的不能忍!
挣扎了一番,那几个小子压的我实在是动弹不了。
这时周围都是人围观,我就感觉自己脸上跟火烧一样。
“把这小子给我拉到胡同里去。”虎子抱着肩膀看着我。
几个小子不由分说抓起我的头发,就把我往学校附近的一条小胡同里面拽。期间我反抗了一阵,没少挨拳头,他们最后可能是看我实在不老实,直接把我抬了起来,给硬生生的抬到了胡同里面。
起初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后来两个小子解开了裤子,往我头上撒尿。
这时我已经被打怕了,根本不敢在反抗。
这完全是在赤裸裸的耻辱我,暗暗心想,这份耻辱老子记下了。
“干嘛呢?你们?”是班主任的声音。
我扭动着脖子看了一眼,发现班主任正在朝这边走。
“快跑!”虎子这帮犊子一见班主任过来,全都一溜烟的跑了。
从地上爬起来,班主任已经到了我的身前。
“他们为啥打你?”班主任问。
我没说话,她递给我一包纸巾,“先擦擦,走,我带你上医院去。”
不由我分说,班主任拉上我的手就走。到了医院,让个俊俏的小护士给擦了一点药水。娘西皮,这小护士长的也蛮漂亮。大白兔鼓鼓的,对于我这种常年观看快播的人来说,漂亮小护士,外加护士装,相当有诱惑力。
那家伙,不由得就浮想联翩。
擦完药,那小护士就走了,我是目送着人家走的。
“你是不是喜欢那小护士啊?”班主任小声问我,表情是一种我很明白的样子。
打了个哈哈,给搪塞过去了。
“郝飞,他们为啥打你?你知道是哪班的不,我去跟教导主任说说。”
我连忙摆了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就是平常的打架,没事。”
“打架也不能往头上撒尿啊,昨天我就见你满脸伤了,实在是太过分了,你跟我说是哪班的。”
“没事,真是小打小闹。”
“还小打小闹?”
这次我没在知声。
可能是见我不说话,班主任将信将疑,“那好吧,以后要是有事你可得告诉我啊。”
这小婊砸的态度让我有些疑惑,虽说昨天发生了一些比较美好的事情,但不会这样她就喜欢上我了吧?话说我也没有这么大的魅力呀,那这是咋回事?是因为她现在租我家的房子?
胡思乱想着,冲着班主任点了点头。
从医院出来,跟班主任一起回了家,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
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
给大鸡打了一个电话,又约了两个家伙,去常去的一家小饭店喝酒。
在高校一中,高一这一届,有这么一个说法,东黄、西贱、南淫、北基。
这东黄说的就是大鸡,因为这货鸟大,长的又帅,勾搭小女生一勾搭一个准,勾搭上了就给滚了床单了,迄今为止被他滚过的,我已经数不清了。
西贱,说的是高一三班的一个犊子,叫何健。入如其名,何健,为何这么贱。总之这小子就是一不要脸的主,什么卑鄙下流猥琐龌龊的事情,他都能做的出来。
南淫,说的是我。咳咳,其实我不认同这个说法。但是他们说我嘴上没溜跑火车,在加上说的都是秽语,还老看快播和带颜色的小说。就来了这么一个绰号。
北基,这个伟大到可以致敬马克思、恩格斯的称号。其实是说和我同在高一的陈志远。为啥说这货的北基称号,可以致敬马克思、恩格斯呢,那是因为“马恩“本身就是一对好基友啊。这货是男女通吃,男的居多,常常跟我们说,被人爆菊反爆菊的时候,那酸爽,简直无与伦比。
我先到的饭店,这小饭店有个非常有意思的名字,“青苹果”。
等了一阵,其他三人也先后都到了。
大鸡一进来,就问我是不是给虎子那犊子打了。
“操。”我骂了一句,“除了这犊子,还有谁。”
我们点了一些酒菜,看吃喝的差不多了,直奔了正题,对他们说:“今个的我,没准就是明天的你们。虽说他虎子是猛龙过江,但他妈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你们自己想想,这么下去,咱们都得走路绕着这货走。”
何健喝了一口酒,说:“我他妈早看这犊子不顺眼了,马勒戈壁的,要不是大鸡怕事,我一早就带人挑了这B样的了。瞅**那装逼样,看着就他妈来气。”
陈志远捏了一个兰花指,像极了东方不败,捏着嗓子,爹声爹气的说:“呦呦呦,这话说的。不就是虎子抢了你的妞吗?生啥气啊,没了妞,你不是还有我呢吗?”
说完之话,陈志远还给何健抛了一个媚眼。
“你他妈能不能别招我吐?”何健一瞪眼,没好气的说。
“行了行了。”大鸡扫视了我们一眼,“这事,咱们可以这么干。”
大鸡朝我们一招手,我们几个围在一起,听大鸡小声说完,我们都不由自主的淫笑了起来。
按照大鸡的说法,冯莹那丑比放了学都会去一家咖啡厅,不知道为啥。
我们付了饭钱,直奔咖啡厅,在这家叫“浓烈”的咖啡厅门口等了一阵,没看见冯莹来,也没见她从咖啡厅出来。
“我说,大鸡,今天冯莹是不是已经走了?”我问大鸡。
大鸡看了一眼手机,“估摸着应该是,要不这样吧,等明天放了学,咱给冯莹弄到操场后面那片林子去。把冯莹弄过去,在引虎子,就不难了。”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第二天一放学,我们把冯莹连拉带拽,到了操场后面的小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