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1日
总算到家了,这次去山东最大的收获不是业务的,而是让我明白一件事: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东西能牵制我的话,那只有家庭。在此次之前,我也去过山东一次,与此次也只相隔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虽然对山东的气候、饮食我很不适应,但在潜意识与现实中对山东的印象还是比较好的,可能源于对文化的敬仰与人的留恋。前些日子,因出国之事而犹豫不决,最后经再三权衡,还是放弃了,当时还觉得有点遗憾,但此时我感到很庆幸,庆幸的是我没有选择出国。在家的日子,我心平静的多,没有什么欲念,也没有什么感触,无聊中夹杂着一丝淡然。
2月21日
这次去山东,可能是呆的时间有点长的缘故,感到特别的寂寞与无聊,尤其是晚上回到酒店,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晚上拿到手机,想找个人聊聊天,但翻开电话簿,却发现找不到一个可以聊天的人,也不想为了一时的寂寞,而再此涉及男女之事,我现在对没有情感的性爱很恐惧,恐惧的是完事后,该如何结束,所以宁可在网上找一些自己可能没有任何感觉的异性而调情,可能很多人都说我滥情或者风流,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属于这一种,但我却知道自己所想的,对于擦肩而过的美女,我会意淫她,但我不愿与之有接触,包括语言与身体上的,即使对方投怀送抱,我也会如此。乍一看起来,觉得很矛盾,其实一个有真正有内涵的人,在他内内心深处都有着一个底线与原则。
2月21日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一片黑暗。车厢里的人大部分已经睡了。我小心地从床铺上爬下,坐到走廊的椅子上。现在已经不困了。虽然长途旅行的人,心是很疲倦的,身体又累得很。但是我习惯性地在夜里惊醒,习惯性地失眠。而失眠的人并不只有我一个,在我的身后,背对我坐着的一位男子,正出神地凝望窗外的世界。夜太黑了,车厢里的灯也都熄灭,只剩些脚边热水瓶下亮着的那一盏微弱小灯。火车行至一片郊野,没有人烟,没有灯光,窗外什么也看不见,能看见的只有窗子里自己模糊的脸。我从书包里掏出笔和日记本,在黑暗中进行着今天的日记写作。字一定歪歪扭扭,因为我看不清楚笔尖在纸上的具体位置。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让那些字放肆地缭乱。一切都随着旅路的曲折而抛离了原点,只有手中的笔依旧随我漂泊。再不去细究,那满满一纸的字代表的是有情还是无意,此时此刻,我只想单纯的记录一份不为人知却即将被遗忘的心情。
2月2日
冬天的村庄是宁静的,金色的夕阳,被袅袅的炊烟调和的幽暗而朦胧。坝上的冷风拂过封冻的大地,使空旷的田野更空旷,枯白的毛草更加潇瑟。在那枯干的树梢上每隔几棵树就有一个鸟窝,那是喜鹊的鸟窝,它们孤零零的立在风里。冬天的旷野里减去了很多东西,只有它还保持着原来的姿态,孤单却并不孤独。幽暗朦胧的金色夕阳,给鸟巢涂上了更加凄凉的冷色,不远处的几个孩子却感觉不到这冬日黄昏的寒冷,指点着那归巢的鸟儿。村中传来几声呼喊,是大人们在叫自己的孩子回家吃饭了,这仿佛又回到我的儿时.....
2月22日
子夜的窗外,静悄悄的。到了这会儿,连风都睡了。那睡不着的,又是些什么人?总是向往童年时的自己,可以在无聊的时候,抬头仰望星空,编织一个美好的童话让自己开心。现在呢,无聊的时候看着天空,那些曾经美丽的星光,全换成了无奈。钟表声在滴答滴答的响,万物都在变,不变的也许只有时间的流逝。不过有人说了,时间似乎也是在变的。因为如果相对论确实是真理的话,很多种情况下,时间也是会变长或变短的,那么,不变的还有什么呢?心绪烦乱,莫怨天莫尤人,只是我在这横流的物欲中丢了自己。在那一望无垠的麦田中,有没有一个人守望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