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2日)
人在路上走,总是离不开世间的纷纷扰扰,即使是坐在庙堂圣贤,也都是在路上走过来的。人在路上走,山高水远,步履难免要踌躇与忧郁,脚步的忧郁不在于脚,而在于心里的忧郁,心则忧,而步履踌躇!今天是冬至,是中国二十四气节之中比较重要的一个,也就意味着今后太阳照射时间越来越长,春天的脚步也越来越近。冬至传统吃饺子去寒,至于来历,有很多种说法,其中一说法就是为了纪念医圣张仲景,这可能与他的著书“伤寒杂病论”有关吧。对于单身来说,不少传统因于很多原因而被忽略,甚至被忘记,当然包括我,今天我吃的是稀饭,而不是饺子,也不是自己刻意去挑战这一传统,自己是一个很随性的人,做任何事情首先考虑的是自己的感受,所以在不经意间做了不少违背常理的事,包括生活习惯。
(12月24日)
今天是西方的圣诞节前夕,在上海这个城市,此时此刻大街小巷都洋溢着节日的喜庆,在这个白色的节日里,缺少了应有的自然点缀。表妹打电话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狂欢,狂欢这个词在我一直觉得离我很遥远,它给我的感觉就是人多与嘈杂,所以我拒绝了。人多可能对很多人来说,是一种氛围的热闹,我们常说人少没有安全感,而对我来说却却相反,人多了反而没有安全感。推开门,静静的坐在桌子边,点上一支烟,慢慢的抽完,然后打开灯,这不是一种刻意的做作,而是一种习惯与偏好,我喜欢这种安静与黑暗,因为它能给我带来心灵上的一丝平静与抚慰。人的一生也许就是在等待中度过的,去等待一个开始,去等待一个过程,去等待一个结局,岁月渐渐流逝,我们无力挽回。当希望破灭的那一刻,生活也就碎了。我们无法预知未来生活的苦难与酸甜,我们永远不会预先知道:这条路,到底会存储我们多少记忆,多少年华,多少画面,多少泪水。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和着那些历历在目的记忆碎片,总在夜深人寂的时候,陷入这么长、这么深的沉思之中,心头常常会泛起丝丝的苍凉。人生如梦,人生几度苍凉......
(12月15日)
母亲打来电话"明天你一早赶到南京,我与你大姐在那里等你,然后我们一起去陶主任家,他家的小女儿与你差不多大,还没有结婚,这女孩长得不错,上次她与她爸回村我看到了....."挂完电话,无奈的摇了摇了头,又是一次相亲。陶主任,我只在几年前看到过一次,他是老知青,听母亲说,他的第一任妻子就是村上的,可惜他老婆结婚两年后就病死了,留下一个孩子,但在他受批斗的时间里,孩子因没有奶水吃,最后也夭折了,文丨革丨结束后,他平反了,回南京又成了一个新家庭,不过他每年清明都会回来给他前妻扫墓,所以在当地对他的评价很高的。小时候,自己也很盼望他回来扫墓,因为等他扫完墓走了,那些祭品也就成了我们的点心了。
(12月25日)
坐在电脑桌旁,给朋友发了一个短信“今天外面热闹吗?”朋友回了一个短信说“自己出来走走就知道了,感觉你就像一个被软禁起来的人。”今天感到特别孤独与寂寞,不知是彷徨还是浮躁的原因,无奈之下,开了一瓶啤酒,借酒消愁愁更愁,其实我不是在消愁,只是在消磨时间。前天以银行房贷没有下来为籍口把付首期的房款拿了回来,当然这个解约是以自己支付1万元的违约金为前提基础的,然后又把之前买的国债变现了,凑足了36万买了十手期货合约。能否博成,只需半个月的时间就会有答案了。但愿结果是36的乘数,而不是除数。
(12月16日)
早上五点钟起床,虽然开了空调洗澡,但还是感觉到很冷,打开电脑查了下,南京今天的最低温度是零下4度,真搞不明白母亲为什么,那么多时间不选偏要选这种天气,而且还是一大早。相亲自己也不知道相亲了多少,现在已经麻木了,就感觉像一个差事,现在每次相亲,我从来没在见面之前幻想过对方长得是什么样?到底是一个什么类型的人?到南京刚刚是八点四十八,火车没有晚点。转乘地铁到中华门站下与母亲大姐们会合,然后打了一辆的向女方家驶去。小区房子是90代年造的,有点陈旧了,但环境挺好的,司机一边推起计价器一边说“你其实只要说地委小区就行了,说什么路多少号,我们也不知道具体在哪里。”
(12月16日)
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位年龄大约40岁光景的男人,事后才知道他是陶主任的儿子,进了门,陶主任看到母亲还算满热情的,但他的老婆表情有点冷漠,或许城里的人都这个样,反正见怪不怪,母亲与大姐被这种氛围搞的有点拘束,其实我无所谓,如果实在不行,吃完午饭我就走人,我一边喝茶一边吃瓜子,然后顺手拿了一份时代早报看着,老太婆坐到我面前,问了些千篇一律的相亲问题“你现在在哪里工作?是什么学校毕业的?今年多大了?今后准备在哪里安家?除了我的学校让她满意外,其它的,她都不是很满意。大约过了个一个小时,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相亲的对象怎么我还没有看到?于是我问她“你女儿呢?”她说“我家樱子上班去了,等会中午回来吃饭,下午她陪你们。”我点点头,心想,这样还差不多,我五点钟就从上海赶过来相亲,难道真的就为了吃餐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