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7日)
犯了过错,就应承担后果,它并不因为你主观的个人喜好而改变这个已经成为事实的结果,这是一个人生的游戏规则,即然介入了,就很难全身而退,不能改变的结果,就坦然的去面对与接受吧。生活就是这样的公平,给你带来快乐的同时,痛苦也会接跟而至,唯一变数的就是我们不知道痛苦究竟何时何地降临,正因为这个变数而让我们存在侥幸,也许正因为这种变数给了我们期望与活着勇气。
(9月26日)
早上人事经理来办公室拿总部签批的中秋费用预算清单,她临走对我说“林总,中秋那天你准备下,你说几句或者表演个节目。”我说“那天我就不去了,你全权处理吧。”她走后,静静的靠在椅子上,或许是性格的原因,不太习惯人多的地方,更不喜欢把自己置于众目睽睽之下,喜欢坐一个角落里做一个观者,除非是利益的需要,我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选择直接的面对。对于这份工作与职位,我没有太多的想法,自己只不过是一个雇佣者,主动权永远都在别人手里,自己就如公交车的一个乘客,只有选择权,没有更改权。走到车间,屋顶上的通风球不停的旋转着,给人一种梦幻般感觉。
(9月25日)
在夜色的掩盖下的走出饭店,迷迷糊糊的眺望着远处的车水马龙,五彩的霓红灯光照在眼睛上让人感到一阵眩晕,本能的摇了摇头,常常渴盼奇迹能够出现,往事再次重现,诺言能够兑现。路过一家耐克店,看到一件黑白条纹的T恤,自己选衣服就如找情感一样,靠的是那一瞬间的感觉。服务员说“先生,这件衣服很适合你的皮肤,你试下吧。”。“多少钱?”她说“598元。”我说“现在都快到冬季了,这是一件换季衣服了,还这么贵,打五折我就买下来。”她很职业的微笑道“先生,南方是没有冬季的。”我看了看她,心想“是的,南方是没有冬季的。”走出来,深深的吸了口气,抬头仰望着星空,这是个孤单的夜晚,没有温馨,没有缠绵,也没有祝福,有的只是夜的沉默,以及慢慢冷却的心。已经习惯了这样孤独的日子,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是这样度过。经常告诉自己,一个人也要快乐,一个人也要祝福。没有谁会是谁永远的唯一,没有谁会永远为谁等待,所谓真爱没有距离只是对没有目的和把握的爱一种自我安慰罢了。
(9月27日)
刚刚订了去北京当天往返的机票,想去看看香山的枫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枫叶,为秋时最美,以饱经风霜的磨砺,同样,枫叶,为秋是最为悲凉,即落叶飘魂的残息,不断倾诉自己着凉凄,可是,无人理解和搭理。人们依然欣赏枫叶的回味,逐日枯萎的枫叶,依然饱受着寒霜的侵袭,直至魂飘叶落,最终归向大地。红枫倚晚霞,彩霞情相恋......
(9月27日)
上次回老家,小英与她未婚夫从上海买了不少东西来看母亲,听母亲说“小英这个十一在家办婚宴。真的事事变化无常,仅仅一年的时间。晚上小英与她婚夫来到我家,个子很高,眉宇间有股英气,当时心想,优点都全部长在别人身上了,自已一点都没有捞到。我递了一支烟给他,他微微一笑道说“不好意思,我不抽烟。”小英挽着他的胳膊依靠在他肩上。小英说“小四子,听说你现在在深圳工作。”我点点头,聊了一会儿,发现她的未婚夫是个很健谈的人,节奏把握的也很好,心想在国外呆过几年就是不同。小英说“小四子,有件事想向你请教下,一直觉得你是个很聪明的人。”我微微一笑说“什么时候你也会拍马了。”他未婚夫说“我现在在一家事业单位,我的领导还有一年的时间就要退休了,我想要他把我推上这个位置,可我一直苦于找不到一个好的良策,这次看到你回老家了,所以想向你请教下。”
(9月27日)
我迟疑了下,说“我只能以我自己的人生经验与阅历来回答你这个问题,至于结果我不能保证,你只需要做到:忠诚与潜力。”他说“虽然我比你大几岁,但还是尊称一声林兄,希望你能说详细具体点。”我说道“在官场没有清白二词,所谓的清白只不过是轻重罢了,所以退休后,他们为了保证自己的身份地位与利益,必须要找一个善后者,这个善后者就是他的心腹与继承者,这个继承者能不能实现的他的愿望,最主要取决于两点:她的忠诚度与潜力(能力),这两个缺一不可,只有忠诚没有能力,只不过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有能力无忠诚,那是一条白眼狼。至于忠诚,我想这个不难做到,你不要刻意的人为的去为装,因为他们都是些经久沙场的高手,先融入他的家庭,坦诚自然的去融入,给他造成一个印象:你就好像是他家庭的成员之一,其实在中国官场左右决定的,往往不是自己,而是家庭。至于能力,这个我想你你并不缺少,最后提醒你一句,与他们相处要不抗不卑,不要一味的顺从与拍迎。他沉默了一会儿说“谢谢,林兄的指点,我还有一点很疑问,你没有在官场呆过,为什么如此清楚这些?”我淡淡的说道“官也是人,天性的东西,人人都有,他们也例外。”
(9月27日)
曾经听一位网友说过,他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是孤独的,一个是英雄,一个诗人。孤独是一种境界,一种姿态,而寂寞是一种心情,一种状态。前者永远比后者来的优雅并且清高。他问我属于哪一种,当时说“我希望我是这两者之中的任一个,但现实告诉我,我都不是,所以我能触摸到得,唯有寂寞。实际上我与绝大多数人没有什么不同。对陌生人坦诚,却也不过是用一种寂寞交换另一种寂寞,有时我会毫不犹豫与陌生的美丽女人发生暧昧,甚至敢在火车上摸对方的大腿。”他笑笑没有说话。光怪陆离的世间描绘着斑驳的色彩晕眩了我们的眼。你我都像一场烟花,美丽的绽放然后无声地死去,这种观点常常左右着自己的行为。我发现自己的思维常常受一些文字的牵制。
(9月27日)
宿命,很模糊很令人向往的一个归属。其实有很多宿命在我们一出生就已经具备了,只是因为我们所处的位置不同无法辨识是怎样的宿命,正如王维写得那首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