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9日)
晚上醒来,她一只手搭在我胸口上,看表情她睡得很熟,轻轻的拿开她的手,下了床穿好了衣服,打开窗户,站着窗边点了一支烟,这种场景在自己的人生中已经重演了很多次,但每次完事,自己都有一种愧疚感,说不出的无奈.可能是烟味的缘故,她醒了,轻轻的说"你怎么还没睡?"我灭掉烟,走到床边坐在椅上,说“我刚醒醒,现在还早,你再睡一会吧。”她辗转了下身体,横趴在床上,把头发向后理了下,双手托着腮说“怪人,今后我就叫你怪人了,怎么样?”我微微一笑,她笑道“怪人,坐过来点。”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说“你皮肤不错,就是粗糙了点,眉毛挺浓的、鼻子也挺尖的,怪人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了。”我用手缕了她额前的头发,然后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没有说话。
(9月19日)
静静看着灯光下的她,说道“还是古人说的对,女人适合在烛光与月光下看,此时你就很美,是一种柔美。”她轻轻笑道说“谢谢怪人夸奖,这是你一天来第一次肯定我,你平时是不是不爱太说话。”我说道“当一种感爱升华到一定高度时,你就会发现语言的表达就显得很苍白了,如果你想继续保持或者延长这种氛围,那么你最好的选择方式就是保持沉默,就如此时。”她莞尔一笑,说“你的文字表达能力很强,给人一种沉着的感觉,说实话,我还是喜欢此时的你,白天你给人感觉有点冷醋。”我摇了摇头说道“像我这种男人只适合邂逅,不适合相处,我一般与女人见面,不会超过第三次。”她轻轻的说道“你洞察力很强,也是一个很专模的人,同样你也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我皱了皱头,说“才华称不上,我形像的塑造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我一个不太难看的外表与沉闷的性格,其产在我身上很难看到阳光与阳刚,更多的就如一洞深水,很深郁。”
我没有涂黑她,至少在肉体上。其实很多人的评判是站在完美的角度来对待的,当然也有一部分人站在家庭责任与伦理道德这两个视角来分析的,其实这都不重要,没有任何意义。我对情感的敏感,那是因为我对情感的尊重,情感本身是没有错的,错的只是外在因素与条件,至少我对每份情感都真心的投入,虽然时间很短暂,但至少我没有玩弄过。人生的美好在于过程,结果都一样的。
(9月19日)
HIV不是你们想像的那么可怕,如果不懂这个常识,建议你去网上看看,接吻、拥抱、吃饭等日常接触都不会感染的,不要因为无知而左右自己理智的,也不要人云亦云,安全套不脱落不破对HIV来说是安全的,当然任何事情都有风险,天下没有无风险的事情,不要把自己吹嘘的多么高尚,如果换个位置,或许还不如我。我承认之前写这个贴子是带着警示作用,但后来更多的是记录我人生的日志,这是我的权利。另外,我可以很坦白的告诉你们,我与那个女孩什么也没有发生,并不是因为HIV的缘故,而是因为她是处丨女丨,我不能对她今后负责,所以我就选择放弃。不要一味的苛刻的指责别人,如果条件一切许可的情况下,或许你们更疯狂,更阴毒。站在语言道德的至高点上夸夸其谈,那是谁都能做到的事。我写苏州的一幕,其实更多的是在叙述一种心情,而不是故事的本身,我在叙述自己的心情与感受,明白吗?
(9月19日)
早上六点多钟,我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她站在窗边打电话“如果我妈妈问起你,你就说昨晚在那里过夜的.....。”她打完电话,回头看到我,尴尬的笑了笑。我问她“你什么时候回去旅行社。”她坐在床沿说“穿昨天的衣服回旅行社,你想要我出丑啊,到七点钟等我爸妈出去晨练时,我再回家换衣服。”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她说“这样吧,八点半我们在人民路的第一百货下的地道口见面。我家离这里很近的,我回去换下衣服,至多来回20分钟。”我点了点头。
(9月21日)
昨晚到今天我更新的篇幅相比之前,是比较多的了。我之所以更新那么多,是因为我想把自己的这种感觉立刻表达出来,我在乎这种感觉,不知大家有没有感受到,我这个贴子大部分篇幅都是描述心情的,我没有刻意的去想把自己塑造出一个什么形象来,我只想记叙我所经历的点滴,自认为对自己人生比重要的那些事或者感觉。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观念也因此有差异,我很少发表对别人评论的观点,以自己的角度来评论别人的所为,难免会有出入。有的人向望那种日出而息,日落而息的生活,也有的人向望一生平平淡淡的生活,也有的人向望每天挑战自我的生活.....我们不能说谁对谁错、谁好谁坏,只能说人的生活价值观不同。对于苏州一行之事,我觉得值得留念与回忆,于是就更新上传了,仅此而已。至于说什么标谤,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我只想以自己的方式去生活。希望大家今后不要争执这种类似的问题了。
9月21日
当有些事情置身于法律之外,而游离于道德边缘的时候,这就很难有一个标准的准则来界定对与错了,那么此时就取决于我们自身的人生准则了,所以就产生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观点,对此所生的争执归根到底还是人与人的自私,非要把自己的意念施加于对方。其实仔细细想,这些人多半是吃饱撑着,因为没有任何意义的争执。前面我曾写过螃蟹走路的寓言故事。很多人都说我滥情,我承认,我之所以能滥情那是因为有资本,我还是单身、我有滥情的经济承受能力、我有滥情的机会,诚然也有一部分人也有滥情的资本,甚至比我高很多,但他们都很专一,我只能说那是他们的事,我没有必要追随他们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