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段一个心境,就如明月,也会有阴晴圆缺。我此时需要的是真正的放松,因为前面还有一个大坎等着我逾越,还有一个星期,就整整满一周年了,这一年所发生的一切都点滴的记录在上面。说什么呢,只是觉得人生苦短,即使再给我500年,也觉得短。正如很多网友说的,你最好去创业,等我把手里的几件事处理完,如果还有时间,我会选择创业的,我想在三十而立之年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一直都认样认为,自己是一个可以扭转自己生活乾坤的人,希望这次也能如愿。当人在彷徨与绝望之时,总是奢望苍天,它的眷顾。人的一生就如如履薄冰,稍有闪失就会掉入冰窟,永生不能翻身,很累,但为了活着,还是要去面对。人算不如天算,我很相信这句话......
(7月29日)
心情与时间就如两条并行的铁轨一样,很难找到交点。晚上同事请我到一家名叫“小南国”的饭店吃饭,她告诉我,她是这里的常客,她问我“你可知道这个名字的来源?”是不是唐朝诗人王维“相思”中的一句:红豆生南国。她笑着说“林经理,没想到你的知识面还挺广的,听说你要被调到南方去,所以今晚请你到这里吃饭。”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吃完饭我站在桥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最近感觉状态很差,烦躁、失眠、疲惫。抬头仰望着天空中的细雨,风吹在人身上凉凉的,好像进入深秋的感觉。曾经有一个友人问我“你为什么喜欢仰望天空”,我敷衍的回答说“已经形成一个习惯了,”因为一直相信,安静的仰望星空,是可以传递思念的,风悄悄地的尾随着,把所有的记忆都吹散了,看着那满地的碎片,是凋落的灵魂,原来再也回不去了。任何人之间都是没有绳索的,风一吹,散了,什么也没有了…
(7月25日)
人感到有点疲惫,可能是昨晚睡眠与体力消耗的缘故。来到医院的护士办公室,说“病人需要化疗,我办个住院手续。”有一个护士看了我一眼,从年龄、语气及坐姿上看,她可能是护士长,她说“化疗属于慢诊,现在病房紧张,你不可能住到院的。”我咬了咬嘴唇说“那不住病房,住哪里?”她指向外面的走廊,说“那里,给你一个加床,大部分化疗别人都是这样的,你要办赶快办住院手续,等会连走廊加床床位都没有了。”我无奈的点了点头,走出办公室,点了一支烟,在中国很多事情你不能按步就搬的去遵守规则,要不然吃亏的就是这些遵守者,我跑到交费处,问住病房需要哪些手续,可能是新来,她态度还好,说“先有主治医生开住院申请单,凭申请单到我们这里交费,然后交到护士值班室,由她们统一安排病房,则需要按先后顺序来排,如果是紧急住院的,医生会注明的,则可以当时立即安排病房。”我来到医生办公室,医生开了一张住院申请单给我,在临走时,我对他说“医生能不能给张纸让我记点东西。”他顺手撕了一张空白的住院申请单给我,我知道这是医生的职业习惯,用医院的化验单或申请单做稿纸。我拿着这张空白申请单照着医生的申请单模仿填写了,然后在备注栏里添了几个大字“情况特殊,请速住院。”交完费,我来到护士办公室我把申请单交给她说“留一个空床位,明天早上病人入住。”她疑惑的看着我,我临走时,回头对她说“这是你们副院长的意思。”在中国副职一般都是两人以上,这是中国所特有的,即然是中国所特有的,那么我就把这种特有的拿来吾用。
7月25日
在付香烟钱时,突然发现皮夹里只有10元了,只好买了一包7块的香烟,然后走上开往市区的公交车,跑到市区的ATM取款机上用信用卡透支了6000元。当时心里突然一种踏实感犹然而生,也许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吧,有了钱,让我去做事情,我觉得自己能掌控一切,可能这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坐上开往县城的大巴,有一位伟人曾经说过,消磨时间最快的办法就是睡觉,以前曾怀疑过,但现在我却很认可,当自己一睁开眼睛就已经到了县城。下了车坐上开往老家的中巴车,可能睡意未足,又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朦胧之中感觉有人在掏我的口袋,很想睁眼开,但又睁不开。突然一个急刹车,司机与一辆电瓶车改装成的三轮载人车的骂骂咧咧的,我无意识的摸了下口袋,心一惊,皮夹没有了,一定是趁我睡觉之时被扒手扒走的,车子还在县中心的大街上开,另外从我上车到现在也只有10来分钟的时间,扒手一定还没有下车。我走到车中央用家乡话大声说“谁偷了我的钱包?”我扫视了车上的人,其中一个人用余光瞟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我对他有点印象,开始他坐在我身边,之后不知怎么又坐在门口的座位上了,我跑到他身边说“把钱包拿出来。”他马上站起来,气急败坏的说“你不要乱说,要不然我要揍你。”然后他对司机大声说“开门,我要下车了。”我说“你口袋里这人皮夹拿出来让我确认下,你就可以下车了,要不然你不要下车。”他说“你也大嚣张了,你还想与我撑硬,你给我小心点。”我看了看他说“如果车子你有两个同伙以上,那么此时让你们走,因为你们人多,不过,你要明白,在这么大点的县城就那么几个人做这一行,我想查出你们是很简单的,到那时我要你们不但把皮夹钱如数的还给我,我还要翻倍,如果没有钱,我就要你们的手,你可以把我现在说的话当作是一种恐吓。如果是你一个人,我劝你还是立即给我,因为一对一,我有胜数,因为你是贼,心虚。”我看着他的表情在犹豫不决,眼神不时向拐落里看,那几个人可能是他的同伙,我趁着他不便,把手伸到他口袋里拿出皮夹,然后走下车了。
(7月25日)
当黑夜以顽固的姿态一再膨胀的时候,无边无际的漆黑让我的思绪变得越发的敏感与麻木。也许前世的我是一枚钟面上的指针,孤独地原地转圈,一边转一边看着时光一去不复返,而你无能为力,今晚又停电了,灶头上的蜡烛已经化了,可能是夏天的缘故吧,只好点上尘封已久的煤油灯了,跳跃的灯芯上冒出一缕缕黑烟,看着厚厚的日历越撕越薄,有着无尽的伤感与无奈,日子就如流水匆匆而过,我不必在为无法选择而痛苦,因为我已经没有选择,没有选择其实是一中莫大的幸福,我钟情孤独,可我却不知道它是钟情于我,世人说这是单相思,希望在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个夜晚,能在这盏孤独下,不在孤独......
(7月25日)
蚊帐是老式棉质的,很不透气,让人感到很闷,走出院子,大姐在水跳边清洗衣服,这一幕让我想到小时候,母亲也是晚上洗衣服,晚上晾衣服,为了早上能早点下田。我咳了几声嗽,大姐回过头看,说“怎么还没有睡觉?”我说“睡不着,”从荷边折了一朵荷叶放在地上,坐在上面。大姐一边洗衣服一边说“明天一早要去医院,我得把衣服洗掉,要不然你姐夫的衣服又要堆好几天。”碧绿的水草浮在水面上,水虫不停的来回走动着,不时传来螃蟹吐泡与钳草的声音,月光照在河面上,就像铺了一层银子一样闪闪发亮,鱼在水里乱窜着寻找食物,荷叶上的露珠随风而晃,青蛙不知疲倦的连续不断的叫鸣着,好像向别人示威着,夏天的夜晚是属于它们的。我点了支烟,低着头,大姐看了看我说“你也不小了,自己的事不要拖了,妈现在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了。”我沉默了一会儿说“没有遇到那种有结婚感觉的女孩,有让我感动过,但没有让我深爱的。”大姐说“什么爱不爱的,结了婚什么都没有了,我是过来人。”我看了看大姐,微微一笑,说“人是不同的。”大姐说“你姐夫昨天与我聊天说到你,觉得家里所有的灵气都给你一个人了,要不然都是同一爹娘生的,为什么生活差别如此大?”我把烟头抛向河中心,说“其实都一样,只不过我擅于从危机中寻找机遇罢了,至于手段都一样,可能还不如有些人会玩心计。”大姐说“听妈说,你要去深圳。”我点点头。“上海不是呆的好好的吗,为什么要去深圳?”我站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说“很多事都是事不由已,哪天会告诉你原因的,我不在的日子,照顾母亲的事你还要都分担点,我会一个月回家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