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去西北一起教书?如果你做我的员工,我还是会剥削与压榨你的,天下的老板基本上都是大同小异的,从一定意义上来说,老板与雇工是零与博弈的关系。合作的前提条件是资源优势互补,那样才会互惠与平等。
我觉得人与人之间没有太大的差别,我不觉得那些成功人士比我强多少,同样我也不觉得我比常人强多少,只要用心去经营一定会有所收获,收获在不同的时境下有着不同的概念,可以说成成功或者略有小成等等,当然这里所经营是一个广义,包括事业、爱情、家庭等。你不要把自已的所获与成功与别人去相比,相比的结果无非就是两种:自满与沮丧。只要对自己有进步的所获就是成功的。我每天都会看书,有时看了大半天的时间所得到或学到的只是一个语句的表达方式或者是谋一个自己之前不曾所听过、看过的词语,虽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收获,但我觉得那却是一个进步,至少对我来说。有些思想与觉悟是需要时间来沉淀的,可能在谋一不经意的瞬间让你明白其中的玄妙之处。
人生是一个积累的过程,效仿别人不如做一个真正的自我。站着这山看那山高,这是人性的通病,至少我有过血的经历。
天生我才,必有用......
通过献血检测HIV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如果你在窗口期或者试剂有问题,是检测不出来的,如果你感染者的话,你所献的血必定会感染一个健康的人,受害的不仅仅只是他,还有他的亲人与家庭。那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恶性循环。如果是一个产妇输了你的血,她的孩子也会受感染的,那是天理不容的。
假如你有过高危与不洁的性史,你可以去当地疾控中心检测,那里的服务是很好的,没有歧视,为给你保密的。
自己的后果不要要别人为你埋单。
在无私奉献的掩饰下达到自己的私欲,是一件非常可耻的事,有些事你做与不做、说与不说是无关紧重的,但危及到别人、甚至是陌生人的生命健康时,你有责任与义务拒绝去做,这是最基本的伦理道德,要不然与动物是没有区别的。
我是一个恐艾者,我深之之痛苦,其实每一个恐艾者最最恐惧的不是自己,而是担心自己的亲人,怕给传染给他们。他们是无辜的,特别是刚刚出生的生命,当他们一来到这个世上,就已经给他们生命早早划上了句号。自己造的孽,不应该要他们偿还。
子所不欲,勿欲施人。
我下了车,推开院门,喊了一声妈妈,没有回应,走出院门邻居告诉我,母亲下田割稻去了。我把包放下来,沿着小路向田里走去。整个田里都弥漫着烧稻草的烟,把天空都印成了灰蒙蒙的一片,稻草灰七零八落的散布在田里,不时有几个小孩向正在燃烧的草堆中扔花生,这是我小时候经常做的事,蝗虫在浓烟中不停的飞窜着,水渠里半枯萎的青草上零星的趴着几只小土蛙,时不时发生几声清脆的叫声。田埂上摆放着一排排收割好的稻子,赤着脚的村人在田里不停的拉着板车,时不时的发出几声用力的吆喝声,拴在树下的水牛不停的甩动着尾巴,驱赶着飞舞的苍蝇
母亲正在弯着腰割稻,看到我来了,她站了起来,向田埂边走来说“怎么到今天才回来,打你手机打不通,”我微微一笑,说“手机可能没电了。”母亲在田埂坐了下来说“你大姐也帮我来割稻了”看着大姐迈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步子走来,我没有说话,弯下腰从水瓶里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大姐说“今年这稻子还不错,往年这田里的稻子都被稻飞虱蛀倒了,今年没有。”我说“因为今年的雪大,虫子大多数都冻死了。”母亲接口说“没想到你不干农活这么多年了,还知道这么多。”闲聊了一会儿,大姐看着母亲,母亲停顿了一下,好像有什么话想说,我看了大姐一眼说“有什么话,还是你说吧。”大姐迟延了一下说“你姐夫经常小腹侧面痛,还以为是阑尾炎,去省立医院一查是在肝旁边长了一个肿瘤,医生说必顺尽快做手术,如果肿留再长大就会接近肝了,那时再动手术可能就迟了,医生说手术医疗费及保证金需要六万块,我现在只凑到1万元,余下的钱可能还需要你帮忙了....。”我没有说话,伸手驱走了几只趴在大姐淋乱头发上的小飞蛾,我抬起头看了看天空,深深叹了一口气。母亲喃喃的说道“08年真是一个灾年,家里人都在得病。”我看了母亲一眼,然后说“你明天先带他去省立医院,我后天就到。”大姐低下头说了一声“好....”
我可以做别人的救世主,但谁又能做我的救世主呢?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