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母亲打电话给我,说村子里的小七子与他老婆明天带儿子来上海儿童医院看神经科的专家门诊,上午9点半到上海火车站,要我去火车站去接下他们夫妻二人,另外还嘱咐我医院有没有熟人,找个好的医生。母亲说,他家侄女还没找对象,人挺不错的,好好落个表现,要人家帮你说几句,当时想不知母亲整天都些什么去了,当时我也没有说什么了,她以为在上海看病与家里看病一样,这里专家都是限额挂号的,而且必顺提前一个星期预约。挂完电话,打了一个电话给已经有小孩的一个同事,把情况说了,他回答说“只有一个办法,你今晚凌晨二点去医院门口挂队,医院早上6点钟发号码,神经科看的人比较多,看你有没有运气拿到号码了..."。挂完电话,叹了一口气,赶紧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了。凌晨二点准时的到了医院门口,门口已经排了11个人了,幸好只有三个人是看神经科的,其他的都是看血液科与胸内科的。从他们聊天的口音与熟悉的交流可以推断出来自全国各地,还有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排队了。大约凌晨4点钟,一个女人匆匆忙忙,带着一脸的焦虑赶来,她是从湖南长沙连夜赶来的,儿子也是白血病,长沙的医生对她说,回家有什么好的赶快给他吃吧。她说“她不甘心,所以赶到这个医院,她从南站打的到这里花了150元,她说觉得好贵,怎么要那么多钱。”我想是被宰了。她对我们说“儿子现在还在重症室,她不能在这里排队,要去看护儿子去,能不能给她占个位。”但没有人回音,当时觉得人都很冷漠,也许这种事他们思空见习惯了,其实当时我很想说,我帮你,那么多人都沉默,我不好做一个异类,也许是缺少一种勇气吧。那个女人哭着离开了,我借故离开,追上她说“你告诉我你在哪个病房,等6点钟我把排号给你送去...。”
总算等到六点钟了,两腿站的发软,医院保安一个个叫人拿号,前面的有人索要两个号,保安说“只能一人一号,不许一人多号。”那时我才明白那些人沉默的原因了。轮到我了,保安给了我一个号码,我伸出两个手指在他眼前晃晃了,保安说,只能一个号码,我目无表情的看着他,边上的保安说,他是个哑巴,保安反复的做一个号码的手式,而我的手式始终是两个,大约持续了5分钟,后面排队取号的人显得很不耐烦了,有的在骂,有的在使劲向前推,我回过头狠狠的瞪了下眼睛,把身子堵在门口,保安拉了我一吧,但没有扯动,后面有人说,哑巴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与他计较什么,就给他两个算了,我们在外面给蚊子叮死了,其他人也附和着说,保安最后无奈的给了我两个号,然后用了一句上海特色的粗话骂了我“港督”
当时想想,妈的,为了这一张号竟然装哑作聋的,还受到别人的歧视,早知这样,我也不会承这个诺言了。七点钟挂了神经科专家的特需门诊,挂号费208,之后帮小七子儿子看完病,帮他们在锦江之星订了一个房间,在饭店吃完饭后,我对他们说,我下午帮你们买明天回去的火车票,之后给了他们五百元钱,说你们自己去转转吧,我下午还有一点事情。晚上我来接你们吃饭。
其实对于他们夫妻二人及他们整个家族我没有什么感情,世利与自私也许是人的天性吧,不仅仅是他们家族。这次帮他们,我也是出于自私吧,他们家族在我们村里是最大的,如果母亲今后有什么事,希望他们家族因为今天的人情而回报于母亲。
三十五(打牌)
昨晚同事打电话给约我打牌,不是打麻将,我对这个东西不熟,我们打的是三张牌,QQ游戏上也有,俗名叫“炸金花”。同事有两次输了1400多元给我,他一直耿耿于怀,我知道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他一直不服。说真的,与他们炸金花,我每次都能赢,一部分是运气,但更多的时候是我神情表现的好。有一次我手里抓了一幅大牌,在看底牌的时候我的神情先表现的很失落,但在瞬间我马上收回了表情。我的这个表情被同事看到眼里,他以为我的牌不大,他拼命的加码,当时我想都是同事,赢多了可能伤和气,于是我就主动开牌,他是一对A再加一个K,他说,我肯定比你大,当我反开底牌时,他很吃惊与失望,因为我是同花,那一牌赢了他一800元。他说,妈的,你真行。过了几局后,我又抓了一幅大牌,我的表情与之前还是一样,他说,我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他又拼命的加码,最后还是我主动开牌的,结果又是一样。那一牌赢了他600多元。第三次,我抓了一幅小牌,我的表情还是与之前一样,这次我是继续加码,最后一次我加了400元,但犹豫了好久,但最终他还是放弃了,之后我把底牌给他看了,事实上他的牌比我大,我给他看底牌,只有一个目的,彻底赢得心理上的优势,让他今后与我对决永远丧失赢的信心。如果玩过这个牌的朋友,都知道打这种牌就是打心理战,抓到大牌不止是赢,而且要赢的多,毕竟抓大牌的机会不多,只有那样才能赢钱。与陌生人打牌,无论我那天牌多么小,我都会主动开牌去看他的底牌,即使是输。看一次底牌我基本上知道这个人赌钱的风格了,是激进型的还是保守型的、甚至是讹诈型的,
三十六(邪念)
昨晚有一个同学晋升为科长,今年他正好30岁,应该说的确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他把上海的同学都请去小南国吃饭了,我发现有的人天生就是适合做官,从同学的言之举谈,无不透露出一份成熟与官场的世故与精明。为了表示喜庆,那晚大家喝的都是红酒。饭局结束后,她说,我顺路带你一程吧,我微微一笑就坐上车子,她问我“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我没有回答,现在我很厌烦回答这种问题。她又说“其实,你挺适合创业的,我觉得你比其他同学要强,如果是资金上面的问题,我可以帮你。”,我沉默了一会说“谢谢你,如果重新来过,我一定会选择创业的。”她很疑惹的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继续开车....。昏暗的灯光透过玻璃照在她黑色的丝袜上,若隐若现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隐隐约约的内衣,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妩媚与诱惑,此时自己的心神一荡,有一种莫名的躁动,那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不知不觉到了我的小区,我对她说“要不要上去做一会儿?”,她问我“你女朋友呢?”我轻轻的说了一句“她出差了。”她看着我没有说话,当时我有点后悔,不该说那几句话。我推开了车门,向她摇了遥手说“路上注意点安全”,她好像欲言又止的说“再见。”
三十五(梦)
最近几天常常在做一个梦: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母亲坐在我床边,握住我的一只手,另一个女孩坐在我病房里,离我很远,我不知道她是谁,觉得很面熟。我看着她,想要她走坐近点,可我说不出话来,她只是远远的看着我,我希望她也能坐我身边,可她没有.....
自己也不明白最近为什么总做这个怪梦,也许与最近几天发热有关系吧.
三十六(货款)
星期五早上同事打来电话,说李先生晚上请你吃饭,他把时间地点告诉了我。我问他“李先生找我有什么事?”。他说“你去了,就知道了。”挂完电话,我想,至少我敢肯定,一定有事需要我帮忙,要不然台湾人是不会请一个已经离职的员工吃饭,即使要请也是在离职前,不会在离职后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