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对妻子说,他很早就开始关注她了,早在来到妻子所在的部门之前。他说他自己离婚后很孤单,也很想再找一个合适的人重新开始生活。C说关注妻子很久,对妻子的身材、容貌、性格、为人处事的方式等都非常满意,觉得她就是他想再婚的那种类型,于是心里一直对她很爱慕,但是因为知道她已经结婚,所以只能憋在心里。但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也就越来越忍不住。
她所在的部门的人经常会有一些晚上一起出去吃饭,喝酒、唱K之类的活动(我知道妻子有这些活动,但由于前面讲过的原因,我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赞同,但并没有要求妻子不要参与),C在这些场合也会对妻子说一些疯话,例如“还去广州重头做起干什么,就在深圳发展多好啊!”、“别那么辛苦了,重新换个老公得了”之类,有时候还趁着酒意装着象不分性别的朋友一样搂着妻子的肩膀说这些话。后来大概在接到调令之前的一个星期,在他们一堆同事活动结束后,C开车送她回家,在下车前吻了她(为了以后记述方便,这一天用“接吻日”指代吧),而她也并没有拒绝。就在“接吻日”之后三四天的周末,我还高高兴兴的去深圳和她一起过周末,一起买菜做饭,一起逛街游玩,这个周末,是我最后一次去深圳,因为随后的星期一,调令就发出来了,随后的事情太乱,我再没有去深圳。
星期一下午,妻子打电话给我说调令发出来了,语气并不显得十分喜悦和激动,我当时想可能是这件事实在是拖得太久了的缘故,也没有在意。但就是在发出调令的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二的晚上,妻子部门的同事为了给她庆祝,一帮人又出去吃饭,大家也都喝了些酒。吃完后C开车送她,并且直接向她表白了:“喜欢你这么长时间,现在你就要走了,再不说就来不及了,我不想放弃你,不想再放弃这个机会。”C拉着她在市里兜风,后来停在滨海大道边吹海风,可能是当时的各种环境因素的综合吧(妻后来说她当时是晕了头),C又吻了她,并且边吻还边“上下其手”,还摸了她的下体,然后两人就到车里去继续,但由于车里空间有限,“施展不开”,于是就回到她的住处(我们在深圳是自己租的房子),上床了。
就是在接到调令后的第二天晚上,就是在妻子即将和我团聚开始新的生活的前夜,就是在我们自己的家里(虽然是租的房子,但这也是我们的家),就是在我们一起睡觉、一起欢爱的那张床上,妻子和别的男人上床了。我的婚姻,从那一刻起,不再纯洁!
生活有时候就是会这样出其不意的和你开开玩笑,而且有时候开得还很大,超出了你的预期。我自问是认真对待生活、认真对待我周围的每一个人,可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世界从来没有完全的公平,对女人,我一向的观点都是认为是拿来爱的,不是拿来玩的,而且也是这样做的,可发生的还是发生了。看了网上很多朋友的分析,觉得两个人始终真心相对、相伴到老真是很不容易,我对生活、对感情曾经的希望已经破碎了,再也不会恢复了。现在要面对的,是另一种生活状态。
(十一)妻子那迷乱的一个月。
从妻子第一次和C接吻,接吻一周后第一次和C上床,到她离开深圳来广州上班前最后一次见C并和他最后一次上床,时间正好是一个月。妻子在这一个月的后三周里因为工作调动要办各种手续、因为处理要搬家,还要了结深圳的各种同事朋友关系,要交接工作,还有因为她自己的出轨,整个人的状态非常焦躁。而这一个月里我的工作也正好非常的忙,我好几次说要去深圳和她一起搬家,但她都说东西不多,且已收拾得差不多了,而且有单位的车可以送过来,叫我不用去了,我也就没去了。
这一个月的四个周末,第一个周末是我去深圳(那时还没有发出调令),接下来三个周末都是她来广州,其中有两次是搬家。中间有几天是回深圳去办各种繁琐的手续,就是这期间,她有三次直接欺骗了我。
有一个星期四她从深圳过来送份文件,我想着和她一起过周末,下周一再让她回深圳接着办手续,但她说和原来的同事约好了周末去湛江玩。我说“别去了,咱们起过周末吧。”但她坚持要去,说这段时间办手续很烦,想出去放松一下,我想想就同意了。周五上午我上班后,下起雨来了,我一是担心她路上不安全,二是希望她留下陪我,就她就发短信叫她别去了,结果她还是去了。后来我才知道,C在深圳等她,所以她不顾一切的去了,他们俩去的也不湛江,而是惠东巽寮湾。她到了深圳以后两人立刻奔赴惠东,在那里住了两晚上,周日晚回到深圳,C给她在单位附近的酒店开了房间,他们就住进去了。而她告诉我的是住在一个女性同事的家里,扯鬼蛋。
接下来的几天,妻子接着开始办手续(鬼知道他们的调动手续怎么那么复杂,不过确实很复杂,这一点我相信她没骗我),但工作量也不是很大,期间办办事,然后就是C带着她到处玩,出入于各种高级场所,让她尝试了一下以前没有尝试过的生活,给她展示给了过另一种生活的可能。其间C不停的做她的思想工作,给她洗脑,告诉她人有很多种活法,都可以尝试,不一定要那么死心眼,还说他自己有很广的关系,事业上可以帮助她很快上位;经济上也很雄厚,有好几套房产,而且刚刚在全深圳的高尚住宅区买了一套140多平米的房子,可以让她完全按她的意见装修(由于各种原因,我们在两个城市都还没有购房,有自己的房子一直是她一个很大的心愿)反正就是动员她离开我,跟他自己。
星期四,原定妻子回广州。但她骗我说有一个本科毕业以后就没见过面的同学正好到深圳,约了第二天见面,想星期五回来。当时我心里是有点觉得不对劲的,因为她除了几个同寝室姐妹(都不在北京)之外,和本科同学的联系非常少,怎么突然有个北京的同学跑出来。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多呆了一天,星期五才回来。其实是C留她多呆一天,当然,这一天他们上床了。星期五下午她从深圳回来,这之后再没见过C,也再没回过深圳。
这就是妻子和C纠缠的一个月,而这一个月里,我虽然觉得妻子的行为有点反常,但认为是调动工作的各种麻烦事和对旧环境的眷恋对新环境的恐惧所引起的,万万没有想到那方面去。
(十二)无题。
妻子不顾一切的跟C去惠东玩的前两天,他们六七个同事陪同她从深圳来广州的新单位报到,她说这样给新单位有个好印象,郑重其事的把她“交接”给新单位,让新单位觉得她在深圳干得不错,她也“倍儿有面子”。这支“护送队”就是C带队。下午到了广州,和新单位的领导座谈、聊天,介绍等等,新单位看对方是个副处长带队,觉得还挺隆重,也派了个相应级别的领导招待晚上吃饭,妻子把我也叫去参加了,这种场合,肯定是两个人一起出席为好。这也是我唯一一次见C。
酒席上,C是原单位的领导,坐了主席,我挨着C坐,妻子挨着我坐。我和妻子理所当然是主角,大家都给我们敬酒。我的酒量并不太好(啤酒最多只能喝两瓶,然后就会呕吐),而且之前也很久没喝酒了,妻子的酒量可能比我还要好一些。C不停的和我碰杯,我一来因为团聚了,很高兴,二来因为他是她的领导,不好拒绝,也就很痛快的喝了。妻子则在一边极力劝阻,一边劝我别喝,一边劝他别灌我。当晚喝的是洋酒,我可能总共喝了有三四两左右吧,到后来就有些头晕了。C除了灌我以外,自己也喝了不少,他的酒量不错(妻子后来跟我说他很酒量极大)。
整个宴席期间,C笑眯眯的不停的和我说这说那,特别是说妻子放弃深圳的发展平台非常可惜,来广州重新开始颇为不划算等等。老实说,从相貌和谈吐言行上观察,当时我对这个人并不反感。当然,现在回想起他那张脸就让我恶心,愤怒,如果现在能够让我重新回到那晚,我会毫不犹豫的拿起餐刀捅死他。
吃完饭回去时我已经越来越头晕了,坐他们单位公车回到家楼下时已经快忍不住了,而在车上时C仍然笑眯眯的和我说这说那。下车后我吐了,但神智尚还清醒。C带着他们单位五六个同事往深圳走了。我边吐边听到妻子在和他打电话,说我吐了之类的。回到家就昏睡了。第二天我照常上班,妻子上午去新单位办了些手续,下午在家休息,晚上跟我说要和原单位同事去湛江玩。第三天(这天是周五),不顾大雨、不顾我的相劝,不顾我希望和她一起过周末的心情,她就这么不顾一切的奔回深圳,和C一起开心的去惠东游玩去了(就是上一节里所说的),在惠东玩了两天,然后回深圳在C给她开的酒店房间(一家很好的酒店的套房)里住了五天,这期间边在深圳办最后剩下的有关手续(其实也不多了),边和C一起厮混,直到周五才回到广州。
后来我们在摊牌后谈话,我问她这一周里她是不是感觉象是在谈恋爱,她点头说是。
(十三)第一次谈话(结束闪回)。
这时,我聚集起全身剩下的所有的力量和残存的最后一丝希望问她:“你和他上床了?”
她看着我,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