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60年代初,我出生在一个水乡农村的普通家庭,父亲和爷爷都是农民,若是再往上到我中公一代,可是当地有名望的教书先生,再往上有中过进士或举人的。祖先孙奏留下的诗句:将发姑溪路,维舟古院旁,钟声惊泊舰,帆影动围樯,两岸荒村寂,三更画角长,离家数里外,客梦已他乡。是当年在外做知府留下的。也许当时曾经出版过他的诗集,现在只能在家普上看到了。
我父母亲苦了一辈子,他们一定要供给我上学。说认识几个字总比他们不认字要强。
70年代末,正好遇上了恢复高考制度,我得有机会进了省城师范学校就读。
高中毕业那年,母亲就为我定了终生-----我姨的二女儿。但那时我什么也不懂。也没有反对。
去了省城N市的XX师范学校,正是那年颁布新婚姻法的,三代以内房系血统不能结婚,为此我姨几年没有理我妈,我表妹也先我嫁人了。
师范毕业后我回到了母校教书,一次朋友的派对我遇到了丽,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我的第一任妻子。
三年后的一个暑假的一天,我和同事外出飞往成都,机票是早上6:10,我们县城离飞机场还有40分钟的车程,我4点就出了门赶往车站,半小时后我又回来了,因为同事订的机票有误,改在中午12:30。
那时还没有手机。
返回时天还没有大亮,我轻轻地用钥匙打开门,我顿时吃一大惊,,房里的灯还亮着,房门没有关死,从房里传来妻子的哭声,那声音又好像是痛苦的呻吟,妻子病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刚才我出门不是好好的吗?!
我直奔房门而去,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
妻子竟然双脚朝天,在和一个男人做爱......我晕倒......
打开房门时妻子发现了我,惊慌推开那人,那男人滚下的那一幕和妻子赤裸身子,不堪入目。等我回过神来,我狂叫了一声:你们两个畜生!!
我回到客厅真有从六楼跳下去的冲动。
2)
我真不敢想,更不想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妻子正肆无忌惮地沉浸在快乐之中......
她根本没有想到我会回来。惊恐之下她赶快把那男人推开,并把被子将自己盖起来。
我眼前一片漆黑,我晕了过去。
男的是陈B,是她医院的院长。我真想不通,他是这么准时在我走之后来到我家的,还是昨天晚上就躲在我家的某个角落?
陈B慌忙找衣服。
“你们两个SB先把衣服给我穿了。”我走向客厅,恨不得从六楼上跳下去。
我和丽结婚三年来,从来没有怀疑过她会对我不忠,难道他们在我结婚以前就有关系不成?难怪妻子说三年不要孩子,理由是和我好好”快活“几年。难怪有时下班回来,对我说很累。规定我一个月只能碰她两次,那怕我再强烈要求都无济于事。后来慢慢成了习惯,她和我做事,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叫过,都是一副漫不经心,草草了事的样子。我真不敢想象,结婚三年的妻子从来也没有爱过我?此时我心里一团乱麻。
3)
现在先买个关子,不说我是怎样处理此事,要是这种事给你遇上了也许你真要把他们俩个用刀宰了。
我们县城不大,在70年代末还是个很落后的小县城,我们学校共4个高中毕业班,200多名学生,共考去学校的只有7人,南大2人,盐师1人,河海2人,安徽水利1人,南师大1人。
通知书下来后,我父母当然很高兴,说:是祖上保佑我的,不然在我们那个大村庄就我一人能够考上呢。
我是第一次出省城,虽然只有100公里,在那时看上去已是很遥远的路程,我还清楚地记得车费是1.1元。表妹送我到了车站,我们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真不知道说什么,那时我是第一和女性靠的这么近,在学校的时候从没有和女生说过话。这事看来在今天有点不可思议。
天涯的弟弟妹妹,的确是这样的,你们现在真是幸福啊。
上车时表妹递给我一个纸包:这个你带着吧,要是饿了就吃一个。我后来才知道她给我的是4个小麦面饼。给我的那一刹那间,我忽然发现表妹的脸红红的,美丽的大眼睛有些泪水,要是换在今天我肯定会抱她亲是一口,或是拥入怀中。可是那时连手都没有碰的勇气。
表妹不认识字,她也不会写信,只是默默地在村头等我一个月的归来。
4)
我学的科目是外语系,班上42位同学有22位女性,占一半还多一些,和我同座的一位女孩姓朱,来自苏州,很小巧还像个初中生。
我在班上算得上是家庭条件最苦的一位,衣服的穿着都是母亲自己亲自织做的,鞋子也是如此,偶像清朝时期的秀才生,但是世道的变化往往相反,拿到现在也许是很时髦了,现在在大街上就能看到有些女孩拿它来做裙子或上衣,看上去也真有点美。这和鲁迅先生所说的物以稀为贵吧,但那时我特寒酸,吃的也是最便宜的菜。但是我的成绩和我衣着成反比,加上1米78的标准身材,是班上女生青睐的对象
。 可是我的感情的大门对任何人都是紧闭着,这倒不是我高傲,而是我确实没有那个条件。对我的同桌小朱也如此。她经常把饭菜票塞在我的抽屉里。今天我在此对她表示感谢,如果她能看到我的这个贴。当时我只是把你当做小妹妹看待。
朱的成绩也很好,她的家庭条件也很优越,也是男生所追的对象,可是他却偏偏和我好,我有什么好啊!
记得一次课外活动我扭伤了脚,两个男生把我扶到学校医院,而小朱也跟着去了。
“伤到骨头了吗?”小朱关切的问我。
“没有什么,只是扭伤了筋”我回答。
“下次要小心哦,很疼吗?”她还是不放心。
“这算什么?比我在家里劳动差远了。”我想的确算不了什么,在家里的时候我每个星期和星期六都要下地干活的。
在那几天里,我走路不方便,都是小朱给我打饭,充水,衣服也给我洗的干干净净,从此以后我的衣服都是她给我洗了。
第一个暑假即将来临,小朱邀请我到她家去玩,我没有同意,我这派大老土的样子怕把她父母吓坏了不成。
“我可以给你买一身衣服”小朱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
“谢谢了。以后我会去的。”我回答她说。
“今天晚上有事吗?”她接着问我。
“没有,怎么?你有事需要我帮忙吗?”我问。
“明天是礼拜天,我不回去,我想去看长江大桥的夜景,你能陪我去吗?”小朱第一次邀我。
“这样不好吧,还有其他人去吗?”我问。
“我才不和他们去呢。”小朱坚定地说。
这样我小朱第一外出了,霓虹灯下,我才发现小朱很漂亮,我还没有正眼看过她的。
5)
和一个女孩单独外出,在现在看来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了,但在那时是很了不起的,尽管是大学,比高中已经要好多了,高中生说话都不敢。从西康路到长江大桥还有一定的路,估算5公里都不止,小朱坚持要走过去。
路中行驶的汽车打亮了金黄色的小灯,傍晚的天空映着草席色的乌云,耸立在黑暗中的大楼看上去城市也是故乡的情怀。我默默地走着在想,小朱是不是喜欢我呢?
不要想歪了,人家也许看我是个大哥哥,出门对她有安全感,而且我们又是同桌。
我们两一前一后地走着,路灯的影子不时给我们向后拉长。
“夏,你慢点啊,我追不上你”这时我才觉得像赶集一样不顾小朱一个人在前面走着。
我也没有勇气拉她的手,如果拉她的收她生气怎么办?
我们大约走了两个小时,来到了桥头堡。
长江大桥的夜景真的很美,以前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从江面吹来的风非常凉爽。
“你看,还有轮船。”小朱指着一条客轮高兴地对我说。
“是啊,那是下水船,速度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