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光子狠狠的挥舞镐把,又来了一下,黄副镇长只发出一声轻微的喊声,昏迷不醒。
"骂了隔壁的,想霍霍我姐姐,不瞅瞅你这熊样的德兴。"我气的咬牙切此,夺下光子的镐把子,照着黄副镇长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我犹如一个执法的衙役.....
一下,两下....,一口气,给了黄副镇长二十大板。
光子急忙抱住我,吼道:“再打他就死了。”
我终于停下了,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粗气,望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黄副镇长,那股心中的闷气,还是不能消去。
这时,叫我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只见萧强的母亲,一款一摆的向我们走来。
跑!这是我第一个反应。可是此时已经跑不掉了,因为她已经把退路给堵上了。
破坏了她幽会的好事儿,她能放过我?我握着镐把子,看看她如何处置我们。
光子此时两眼已经发直,估计已经想替黄毛他爹完成未完成的事儿了。李润钊张大了嘴巴,不敢说话。
我没有想到,她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谢谢你们了,我没想到你们这么机智!”
“什么意思?”我们诧异的望着她。
她竟然丢给我们每人两千元钱,然后说,其实你们早上猫在果园子里,我已经看到你们了,我今天就赌了一次,我赌你们晚上会来救我。我赌赢了。
天啊,这是一位什么样的女人?不过她已经不给我们继续问下去的机会了,她打了叫救护车的电话,所以我们必须快速离开。在离开之前,光子一个劲的和她要电话号码,可是人家说,你在烦我,小心我把你们打这个老不死的事告诉警察。
光子骂了一句真能装,就不在纠缠了。
和光子他们分别,我的脑袋一直摆脱不了姐姐的影子,姐姐是不是亲的这个问题叫我好心烦,所以我又跳上了柱子家的仓房。这么做,我是不想叫柱子知道我和他妈妈的关系。
我来找张婶,我想叫她告诉我,我的姐姐到底是不是亲的,站在仓房的房檐处,刚想跳下去,耳边。
“哗哗……”潺潺的流水声,盖过了一切的虫鸟和蛤蟆的叫声,传进了我的耳朵。
“张婶婶在干什么?”好奇的我,止住了跳下去的脚步,退了几步,找了一处光线很暗的,但是又能瞧见屋里地方,躲了起来。
藏好了,水声却小了,渐渐的听不见了。透着屋里的灯光,也没见个人影,但是却看到了一个大木桶,冒着蒙蒙的热浪。
“张婶婶要洗澡,这个虎13,洗澡都不拉窗帘。”我终于知道张婶要干什么了,张婶子虽然和我暧昧不清,但是她的身子我还没见过这么清楚的时候。
“骂了隔壁的,不看白不看,看完之后去当柱子他爹。”心里拿定注意,我睁大了眼睛望着。
张婶的身影缓缓走来,她先把手伸进了大木桶,感觉水温适宜,脸上露出一股子绯红,她自言自语说:“老娘虽然没男人,但是也得爱惜自己的身子不是,曹必强啊你这个小畜生。”
难道她发现我了?既然如此我还猫着干啥?直接去帮忙好了。
“嘭。”我一激动,踹下一块仓房上的石头,掉在了院子里。
“谁?”张婶被这一声响惊的不轻,心脏通通的跳了起来。她迅速的并紧双腿,双手掩胸,慌乱的关掉灯,蹲了下来,警惕的望向窗外。
“瞄熬”还好,受到惊吓的野猫,替我叫了一声。
张婶小脸微红,不过随即又偷偷一笑,从新打开灯,身体对着窗户的方向,继续着。
她小声的说:“曹必强,小东西,肯定是你。”可惜我没听见。
月光洒在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儿在独自的享受,一个人儿流着口水。
“咚咚。”轻微的脚步声响起。
张婶停下了动作,钻进了浴桶里,幸福的微笑着,她等待的人儿终于忍不住要下来了,他虽然年纪小,可是自己却怎么也忘记不掉他,总是想着他。
“张婶。”我可以进去吗?
失望,彻底的失望,期待中的声音,变成了一个女孩的声音。
“哎,英健啊,快来,门没插。”张婶急忙招呼道。
望着王英健走进了张婶的屋子,我心里这个恨啊,她怎么来了?这不是坏我的好事吗?
算了吧,叫这丫头知道我趴张婶的窗户,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我还是走吧,可是我刚想跳下仓房回家,就听见。
“哎呀,婶婶在洗澡,我也好久没洗了。”
“这浴桶这么大,那你就快脱了衣服,进来吧。”
“好啊好啊,好久没和婶子说心事了,正好聊聊!”
“不会又是曹必强那点破事吧,这几天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张婶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是还是不好拒绝。
王英健和张婶的关系也很好,张婶子很随和,号称没大没小的孩子王。王英健心里的秘密总是爱向她诉说,不过我现在才知道,她所谓的秘密大多都是关于我。
看着英健的衣服,一件件的飞到了床上,我的口水,已经流了一地。我心想,表面上拒绝她,其实我心里还是忘不掉她,毕竟情窦初开的那段感情给了她。毕竟自己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就是她,毕竟她和自己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昏黄的灯光下,两个女人挤在一个浴桶里。一个是成熟的魅,一个是青春的妖。
王英健站在浴桶里,那不大的前圆,紧紧的,呈现在我的眼睛中,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这玩意,心里不免激动。浴桶里的热水还在冒着白气,张婶拿着毛巾,小心翼翼的给她擦拭着后背。那种关怀,就像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女人给女人洗澡,望着张婶那轻柔,抚摸着英健后背的手,我只觉得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
这是大与小,黑与粉的鲜明的对比的画面,我想毕加索都画不出来,大的如桃,小的如蜜,黑的令人贪婪,粉的叫人犯罪。大的给你的那种感觉是一种陶醉的滋味,小的给你的那种感觉,又那么的清肺。
王英健虽然没有张婶那样成熟,但是白净的就跟块玉一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摸两把,屋子里的场景看得我喉咙中的蚂蚁又来了一群又一群。
张婶给王英健擦完背后,在她PP上拍了一下,笑着说:“还是大姑娘好,刀儿都劈不开。”
王英健轻轻地在张婶前圆掐了一把,羡慕地说:“曹必强从来不看我这里一眼,还是你这儿吸引人。怪不得曹必强喜欢大女人。”
“唉!”张婶叹了口气,“自从你们上初中后,他也不好意思来找我了,我知道你从小就喜欢他,你可别没事吃婶子的醋,他和你,我都当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
王英健说:“婶子,不是你,他在山洞里捡了一个大媳妇!”
张婶抬腿跨到澡盆里,一边搓洗着手里的毛巾一边说:“胡说八道,这玩意还能捡到,你以为是捡破烂呢?”
王英健说:“真的啊,我都看见他们在一起亲嘴了!”
张婶说:“那你也去亲啊,我就不信你这小模样,还争不过一个比你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