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巧的短信没有停止:不回短信的男人是绿乌龟。你说把【最后一次给了90后】白送我们电台是真的吗?
这个我回:是的。
陈林巧:那代表全体听众谢谢你了。
我:没什么。
陈林巧:对了,你不会到时候来阴的,告我们侵权吧?!
我:说不定。要是我穷困潦倒了就起诉你。
陈林巧:那太好了,起诉我吧,把我抓进去吧,那样你就可以对我负责了。
我不回了。
23:30,电话依旧未响起。
看来,小可是在等待,等待我的主动认错。
我打过去,电话接了,但没有声音。
我说:“老婆,我回来两个多小时了。”
仍然没有声音。
我继续说:“对不起。我和那个女主持人是清白的。”
“现在是清白的,以后就有可能不清白了。”她终于说话了。
“不会的。”
“以后不许和漂亮女孩子一起吃饭,吃饭会吃出感情来的知道吗?”
“遵命。”
她笑了,说:“叔叔老公,我想你。”
“我也想你。”
“明天还要上课呢?你亲我。”
“么么。”
“么么。”
“老婆晚安。”
“老公晚安。”
和小可的电话挂断之后,陈林巧的短信继续到来。
这些短信,让32岁的我感到了羞涩,第一次有女人跟我这么直接的谈到性,并且是一个只有24岁的女孩。
【背叛,到底为了什么】
陈林巧:刘让,就要上节目之前还有个问题。
不回。
陈林巧:啊哦,小可不在你身边你不想女人吗?
不回。
陈林巧:要是想了怎么办?自己解决吗?
不回。
陈林巧:你真是资源浪费,干嘛自己解决呢!
全都不回。
陈林巧:不回短信的男人肯定阳痿、早泄、活灵活现的太监!
我从电脑旁边的打印机里拿起一张A4纸,想画画。我从没画过画,但是坚持想画出自己36岁的样子,画着画着画出了看不见。
我亲爱的小可,你什么时候能回到我的身边。
我从电脑旁边的打印机里拿起一张A4纸,想画画。我从没画过画,但是坚持想画出自己36岁的样子,画着画着画出了看不见。
我亲爱的小可,你什么时候能回到我的身边。
用打火机点燃了A4纸,A4纸点燃了再一根香烟,我拎着酒瓶打开落地窗去了阳台。
阳台上是我无聊时买来的花草,综合芬芳完全不能企及如今肆虐的桂花。
我的家在尚在建设中的新城区,民工兄弟们都已经歇了,只剩下难得的寂静。
【秋怨曼陀罗】也跟着冲出来,与满城的桂花香卿卿我我,飘摇着忧伤的缠绵。
我一口烟一口酒,越喝越有,直到睡去。
在凉凉的秋夜,我做了一个青春火烫的梦,梦得那么无地自容。
风,也许是它把我带进了梦境,让我体会到了惊恐中的快感。
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冷,我蜷缩在一片白桦林里,落叶在风的教唆下胡乱飞舞。
突然觉得再待在这里,一定会被冻死。
往南,一直往南走,就能走到暖和的地方去。我对这样的地理常识坚信不已。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怎么越往南走越冷?
更奇怪的是,每当寒冷加剧一次我就脱一件衣服。
娘了个腿儿!这到底是怎么了?!
运动产生热量在这个时候俨然成了谣言,我走啊走啊,身体快要僵了,牙齿开始打架斗殴,并迅速哗啦啦全部脱落。
我害怕,我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继续走,就像走向死亡。
雪花,我看到了漫天的雪花,同时发觉自己已是赤身裸体。
世界一下子成了统一,白如绸缎的雪地无边无垠,抬头看雪花到来的方向,天空透明无底。
我想逃跑,往回跑,可就在身后一片银装哪有尽头
看来,该是难逃一死了。
一座严重逼真的冰雕即将诞生。
惊喜往往就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出现。正如伟人所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有自行车。
我突然感觉到了温暖,在冰天雪地里体温在上升。
我一个雀跃,手舞足蹈着尽情撒野。
笑声,女人的笑声。不是一个女人的笑声,是两个。
我惊恐地望去,伴随着下蹲保护着最不应该裸露的部位。
没错,我的判断100分,是女人,两个。
也许她们长着翅膀,要不怎么就在眼前。我开始打量,温暖迅速膨胀,雪白的天地里黄色的胴体展现着起伏,她们同样一丝不挂。
我不认识她们,我得离开,可一点力气也没有,走不了,就连站都站不起来。
我命令自己的眼睛闭上,不能再看黄色的起伏和黑色的性感,可眼皮已经失灵。
她们长得什么样子根本看不清,但明显能感觉到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笑声又来了,她们在我的眼前偏偏起舞,好像是裸体,又好像穿上了裙子。一个是粉红色的,另一个却是绿色。
我能感觉到我的口干和热量,抓了一把雪塞进了嘴巴,眼睛直勾勾地欣赏。
突然她们不见了,我竟然慌乱。
血,我的眼前有血,在白色世界里那么耀眼。
秦小可,对,是她,她就坐在那抹红色的旁边,嘴上还叼了根棒棒糖。
我瞬间冰冷,刺骨的疼痛跟我讨要着生命。
那么短暂。
小可不见了,又是两个裸体的女人。
其中一个用雪给我抚摸身体,温度在恢复,缓缓中迎来猛烈。
另一个就躺在我的身边,我开始近距离观察,或者是在品读女人的裸体。
不知道女人的肉体,为何对男人有着如此巨大的诱惑。也许在这里,才是男人作为一个生命真正存在的价值。
不是说没有情感,而是说这是本真,本真派生了所有。
我忍不住伸手去摸,力量欢快的回归。
但是。
身体越来越热的时候,我的心越来越凉。
领悟了上帝的良苦用心,他只造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夏娃和亚当。
要怪就怪这对偷吃禁果的男女,怪可恶的女娲姐姐也行。
他们非弄出数量不菲的男女,让其在混乱中煎熬。
我承认,女人的裸体是这个世界里自己眼中的最美,但是总有太多的情感在努力拯救或者伤害着我。
不知什么时候,躺着的女子把双腿架在我的肩上,眼前就是女人征服男人的地方,只有这里才能让男人的坚硬轮回到柔软。桂花香,桂花香麻丨醉丨了心房。
她的双腿之间仿佛在说话,就像粉红的嘴巴,嘤嘤而语。
我不知道它在说什么,我亲吻,深情的亲吻。
漫天的雪花在融化……
亲吻的对象片刻转移,成了用雪抚摸我的女子的嘴唇,那么爱怜让我依赖。
下身被夹紧,另一个告别了躺着的姿势,一种真实**不曾有的快感俘虏着我。
生命是多么美好,我沉醉。
SJ让我犹如雪花飞舞,当时觉得自己醒了,可依旧闭着双眼,滚烫的液体正如眼泪跳动着发泄。在不能拔离的时刻,我分明看到了小可,坐在一抹血色旁叼着棒棒糖。
阳台的寒冷原来是真的,我羞愧难当,汗毛直竖,冷汗直冒。
我觉得自己雷到了自己,32岁竟然做了如此的梦。
雷震子!
丨内丨裤告诉我滚烫顷刻就会被冰凉替代,准备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