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快，且慢，且沉默不语，且欢声不断，这就是所有被揽进来的客人‘办事’时最真实的写照。几乎在同时，这间隔开的房能听见那间房里的皮肉摩擦声，嘴巴碰在肉上的吧唧声，讨价还价声……

由于此处邻近工地，来消费的绝大多数是工地上的人;或老或少，或衣衫褴褛的，或脚穿黄胶鞋的。每当自进门见到的一大堆妙龄女孩时，几乎都不敢直视。更不敢用眼角瞬间的余光扫视女孩们几近裸露的酥胸。而进店后不管老少只是跟着，如孩子一般走在妙龄女孩的身后。让其躺在床上，他们就躺下，让其脱去衣衫，他们便快速地脱去衣衫。由于他们进店的目的只是完成一件长久不能释怀的压抑，且对服务没有过多的要求。纵你用湿巾去擦他那如铁样的硬物时，依然不会拿手在你光身上乱摸，只是老实地交叉放在胸口。假设你用嘴含上其硬物时，他那躺在床上不能自己的蠕动迫使他下身的硬物几乎要胀爆在你嘴里。稍不快些，一股且腥且咸的遗物便会射到你的喉管处。

时长日久，他们便也找些快速出来的破解方法——那便是来前喝下半斤或是一斤白酒。每当酒后进来的他们，眼里的红就着屋内的红，几乎快汇成黑色。但嘴里的韭菜味，花生米味却并不因抽过廉价的香烟后而变淡。只是那嘴里呼出的混合气体，加之女孩们身上廉价的香水味一并充斥在屋内，变得平凡而不平常。

然酒后的他们虽依旧保守，但比起不喝酒时出来得要晚很多。每每满足过后，其掏钱的样子总是那样地迟缓而不舍。或许一次一百的‘巨额消费’对于他们来说太不应该，也不值得。但体内的压抑，独守异乡孤寂中的那点冲动比起金钱来，总会让其快那么半截——待颤颤的手捏着皱巴巴的钞票递于你时，那脸上稍纵即逝的不舍的表情里依然能读出他内心无限地自责。

只是，泄后的快意，妙龄的女孩，大大的胸及有弹性的屁股在一次又一次的幻想过后，依然难停下那双向外的脚步。

向往

(三)

也许是因为比起店里更年轻的女孩，在漂亮与否上我稍微逊色了些。但在服务及经验上我却有着极大的优势。除却胸的细小外，亭亭玉立的身材加之颇为随和的态度一度带动新婶店里不少的客源。

当然，经常来此消费的客人除却有那么一些恋旧的外，其余的都是喜新厌旧。呆的时间久了，我能接待的客人只是些上了年龄的，及那天生意特别红火而进门后又不好退出去的客人。

渐渐地，我竟留念起自己的青春来，虽如今的年龄依然停留在二十几岁上。但自每天那些进门出门稍微年轻一些的客人对我不屑一顾的神情里，亦能读出岁月无情强施在一个女人身上的剥削和残酷——也许，再过上那么几年，我这碗青春饭必定会落下帷幕……

——只是，拿青春赌明天的代价，在这身凌弱的残躯上却是那样的巨大，那样的可怕。

除却生意清冷外，经期前几天割心般的疼依旧如故;少不了用上大堆的护垫，少不了额上及浑身如豆大的冷汗。只是已然习惯如此，何须向他人示弱而伪装呢——新婶看不出我丝毫的内心变化，店里大大小小十几位女孩一样看不出。

“啊!又是一个艳阳天。”过去了前几天的小腹疼痛，今早似乎感觉来了些精神。我站在隔壁半挽起粉红色门帘的门口，看着坐在床上照着镜子的周燕说。周燕只笑笑并没接我的话，依旧描着她那画了一半的眉毛。

“你叫周燕吧?刚听大姐(新婶)说起你。怎么样?昨天那几位客人对你没什么过分的要求吧?”只因她及其两位朋友昨天刚到店里，怕刚到这种地方骨子里对这行有抵触。所以新婶一早就跟我商量着，便过来找她聊聊天了。

“还好啊!其实也没什么的，在学校时我就已经那个了。”周燕仍旧瞄着眉毛，淡淡地说。

“啊!你才多大呀?”见眼前坐着的竟是如此年轻的轮廓，我不免惋惜起来。

“十八了。姐你来床上坐吧，站在门口很累的。”见我依旧站在门口，周燕放下镜子说。

“好吧。”说话间，我便坐了过去。且揭开她盖在下身的被子，把自己的双脚同样地伸进去，与其并排坐在一起。猛然间，竟望见周燕红色的丨乳丨罩上方半个右**上也纹着一朵黑红色的玫瑰，不禁问：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