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说,为啥电视里这么多人去征婚呢?你看看,有的男孩子真帅。这么帅还要去征婚,真是的,怕找不到媳妇呀!”
“长得帅就不能征婚了,我以后找不到男朋友也去电视上征婚。那样才个性嘛!”欢欢边看边说。
“我说你们俩丫头,过来帮我洗洗菜不成吗?尽说些没用的,姐要是累死了,看你们还吃什么?”我赶忙把切碎的红辣椒及姜蒜末放进烧滚的油锅里。瞬间,一股带姜蒜味的油烟系锅而起。而辣椒的气味几乎熏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这一屋的油烟,几乎掩盖掉了房顶上唯一的那盏摇曳的昏黄的电灯,一片雾朦胧!
“欢欢,你去帮帮我姐吧。我去把窗户打开,太辣了。”二妹快速地跑到窗边,亦推开那扇窄窗。
“娇儿姐总是烧辣菜。我在电视上看到吃太辣菜,脸上会长好多痘痘。你看我,来了几天,脸上都长了五六个。”欢欢边摘芹菜叶子边埋怨说。
“那是让迷韩国帅哥给迷的吧。”听她这么一声,我放下铲子应和道。
“娇儿姐,你可真是说对了。你说他们有钱有车,又住很宽敞的房子,长的还帅,不迷我才怪呢。不信你问问你妹,她有没被迷住。”
“我才不会被迷住呢。你看这‘相约星期六’里的帅哥哪个都不比韩国男孩子长的差,要迷也得迷他们。”二妹直勾勾盯着电视不放。
“还是韩国男孩子接吻时温柔,含情脉脉地看着女孩子。哪像……”欢欢欲言又止。
“你见过中国男孩子接吻时的样子吗?说的跟真的一样。”二妹不屑一顾,但依然盯着电视,只见里面的男女双方玩着猪八戒背媳妇的游戏,看得二妹喜笑颜开。
“大家不要再争些无聊的了。依我看,电视里的东西不可信;比如韩剧里的爱情吧,都是香车、香人,开大公司,但现实真如此吗?我们谁也没去过韩国。但哪有人天天不为口吃的忙,而有闲心去谈恋爱呢?谁会有这么多的闲工夫。再说其它的吧,今天满大街穿着整齐的人在南京路上来回走过,谁会知道天黑之后都去做些什么?妹妹们,还是关心关心眼前的事吧。现在是,吃饭最重要。”
“菜糊了。”欢欢几乎跑着去关灭火的。
“看你们些死丫头,弄得我的菜都糊了。说,说,说。”想起刚才的一席废话,暗自好笑,但依然笑着责备她俩。
……
依然是正月的夜,江南所独有的那种湿和灰如几年前我和小倩初到此一样;而夜里的喧嚣依旧,各种声音汇集一起,且把屋内的电视机里发出的声音掩盖得小小的;二妹及欢欢盖着这床湿湿的被子睡着了,借助昏黄的光,我看见其二位水灵灵的瓜子脸上,合理安排了整齐的五官;头发没去修理过,但黑而丝的根根缕缕错综复杂地交替在两张美丽的面孔上,煞是好看;想想自己眼角处布上些细微的余纹,没洗掉的黑眼影,及颊上残余的腮红无不述尽沧桑——真应了那句话: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但我已然不能这般自信了,余后的魅力却要尽在那粉白的胭脂中……
——想到此,不由得怅然起来。欢欢今夜脱衣洗澡时,我看见其身子跟小倩以前一样,白净的奶子巍巍耸立,如露珠般的奶点让你都胆怯去接近它,真可谓触手即化。下身呢?哦,那几根淡黄色的毛发及不整齐地镶嵌在一起,汇成一小块长方形的毛发堆……而二妹似乎还有点害羞,洗澡时特意关了灯,故意不让其看见。
明天我又得去浴室上班了,是否该告诉她们我从事的职业呢?果真要告诉,该以何种方法让其知道;会不会,她们早知道了?会不会,她们借故不跟我提起这事呢?
果真要帮她俩找工作,可其它行业里没有熟悉的人介绍……可我,可没能力的我又该怎么帮她们安排余下的生活呢?记得小倩临走那天痛苦的表情告诉我,‘这一行’无论如何她是不想再走下去。可如今,她妹妹却延续她的残魂正在这血样的霓虹灯下均匀地呼吸着,或许她还不知道余下的路会布满多少的坎坷?其懵懂的心思,更不知道在这如染缸的城市里,小倩和我又是怎样延续活着的残酷。想到此,二妹及欢欢的未来,我不敢妄自揣测,更不能去规划;很无助——或许,或许该是每个人一生中必经的宿命吧——于欢欢,于二妹,于一切一切的人等!
待续......
烟,已然无法理顺我的思绪。但最近也不知怎么了,一根接一根地抽,嗓子都快哑了依然停不下来。我啊!也不再知道没了香烟的陪伴,往下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我却不能离开它——已抽了接近十根烟,还没有睡意,二妹跟欢欢相互抱着我的左右脚睡得正香,小腿处能明显感觉两胸传来的阵阵暖意,说实话,我多少年都没享受如此了——那种渴望中的暖意!
这家浴室的确比先前我呆的那家装修更豪华。且包间、小姐更多。以至于服务还多:有帝王浴、盐奶浴、蚂蚁上树、漫游一条龙、鸳鸯戏水、火烧小鸟、梁祝姻缘、泰式’欧式’日式按摩、火龙碎冰、观音示爱、浪漫金沙、浪漫银沙、浪漫铜沙……太多的词汇全由领班近一个小时内全盘灌输给我,听得让人头昏。然而,我却觉得,所有的花式都离不开一件事——那就便‘性’。
也不知是为什么?近几天,同一浴客总在夜里八九点准时来到。且特意点我陪他一起沐浴。而他最好的却是在很大的一个木桶里洒满压干的玫瑰花瓣,待里头的水灌满时,红红的玫瑰花瓣已然泡成一朵朵的鲜艳的玫瑰花,伴着水的升温且释放淡淡的玫瑰花香来。坐在里面的他嘴里则悠然叼起一跟香烟,任由赤裸的我,拿着雪白的毛巾一遍一遍帮他擦洗着身上身下。
待续......
待到全身都擦洗过后,他会拉着我,让其坐在自己的双腿上。用那双大而有力的手抚摸着我的后背……直到了我已明显感觉下身有硬物触动时,他才依依不舍放我出来。
待其赤裸躺在带皮且软的单床上时,我得拿着所谓的浴盐一遍一遍上在他的全身。从前到后,从头到脚……
其次是用我赤裸的上身抹上油,又从前到后,从头到脚。一遍一遍按摩着他的光身;只听见他那张带烟味的嘴里不停发出呻吟时。我知道,自己该用上嘴逮住硬物上下晃动了……
每每到这时,他的哼哼声,加之我嘴咬物的吧唧声一并汇成一曲不成章的交响曲,响在这间小小的血红的充满玫瑰花香的包厢内。
待续......
如梦
(三)
不知什么时候,回家的那条窄街最末的几间门面被装修成了网吧;听说互联网能沟通一切,且会把天涯各处的人用两台电脑联系在一起,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所需的资料及所需的朋友。
二妹及欢欢从此就天天自火锅城下班后,必定会去上两到三个小时。每每回家进屋时,那种窃喜的心不言而喻;时而二妹诡秘的看欢欢一眼,时而欢欢咬着二妹的耳根,我总感觉她们之间有一些秘密瞒着我。
而日子总在我不停的出场及上班中流逝,为了积攒更多的钱来盖起老家的新楼,我几乎从不放弃一次的出台及上班的机会,没日没夜地在脱与穿衣之间。
每到深夜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在二妹及欢欢中间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温馨。这种温馨持续很久,且一直让我释怀……
已经快两月了,经期一直持续未来,今天下午还感觉小肚子处有隐约的疼痛,只是咬牙接客到现在。我是想好了,无论如何今夜不会再出台,哪怕有更高的金钱筹码等在那里。想想昨夜,在那间宾馆内,两位四十出头的男人几乎折腾得快让我崩溃,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玩着变态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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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