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如痴如醉的疯狂,我的确承受不起。我害怕他天天不做事来店里影响我的工作,更害怕他的前途会葬送在我手上;于是,我开始请假去一些要好的小姐妹那边去玩,躲着他。然而他竟如影子一般,每到一个地方总能找到我。”
“真是一个痴情人,人,人啊!”我语不成章,的确是醉了,但眼睛却固执地睁着。这会吸的香烟也没再令我咳嗽,只感觉有很大的一股毅力支撑我听下去。
“我们之间反正是和好了又散,散了又和好。最后一次和好,记得那夜他插入时,我故作很疼的样子。且一直呻吟着夹着双腿不放……谁料这样的声音竟催促他过快的出来了,你是不知道的,就算他当时的物体软在我里面时,依然很粗大……事后,我不再理他,也不靠在他的怀里。因为我知道,知道他会爱我心疼我的;自顾把被子蒙住头不去看他,也不去理他……后来他哄啊!哄啊!我记得那声音好甜、好温柔……终于,拗不过他,最后一次硬起来时,我帮他手淫了……
“我记不得,最后一次是怎么不理会他的。反正他满世界地找,甚至打电话去了我老家,却没有找到我点点的消息。哎……”瑶瑶看似醉了,可思路依然清晰,见我坐在那里不动,起身拿起了不知是第几灌酒来。
随着“啊”一声,我脸上明显感觉有股热且带酒味的水溅到脸上、身上……是的!瑶瑶吐了,但没有食物的残渣,尽是啤酒的泡沫——跟我一罐接一罐喝的一摸一样。待我来不及擦掉脸上被吐的酒水时,瑶瑶几乎唱一般的开口了:“那小伙子找啊……找!老娘我近乎看到他快疯了。是的!他疯了,他甚至失去理智地疯了,我知道的,知道的……他疯了。他,他还不知老娘我在玩他呢……”
“你去洗,洗洗吧!小妖精,毒害男人的小妖精……”不知怎的,我夹烟的左手,伸过去捏了一下瑶瑶的奶子——很软,跟棉花糖似的。捏上去的时候几乎化掉一般,一摊软肉死在我手里。
“你,你,你,你敢摸老娘。等老娘洗洗后,是的,洗洗后再来折磨你……”瑶瑶一步一跌去了那间已上了很厚黄垢的马桶;‘啊!啊!啊!’,听这声,可能是吐了吧。我想!
过了好久,或许是在我几乎要睡着的时候,瑶瑶又唱一般的说:
“听说他生意现在也不做了,卖掉了所有的一切,只为……只为去找我!可他找不到我,哈哈哈!前天你是不知道,他,他给我打电话时哭了。说什么,社会的不公,不该让我去做小姐;那么,又是谁让我做这行的呢?于是他恨,恨世道,恨我老家的父母,恨一切一切的人……原来啊!他竟是同情我才这样做的……原来啊!这世上是没有爱的,就连这样粉白的男人竟也用同情去爱一个人……老娘我,我是不需要什么狗屁的同情。因为从我处身社会时,一直到现在这颗烂心就已经死了!不会再去相信,相信这世上还有纯真的爱——爱是什么?是男人的金钱,是我下身撒尿的地方,是我即将为老家父母在县城置下的一套不足七十平方的二手房……
“死女人,听到我这样说,是不是觉得很有道理。啊!是不是很有道理,死女人!啊!老娘自岔开双腿任千百男人跨上时,就,就已然没有梁祝般的爱,一辈子没有,永远也没用……可,可我,你说我怎么就活得这样苦呢?明知道没有爱,却还渴望爱。倒不是盼着下身天天有东西填入,而是希望有那么点纯情利用‘他’的舌头,利用‘他’的口水一并滑入我的心里……”
“我看你疯了,死妖精。你这样轻易亵渎一个人的爱。你不觉得,不觉得自己太无情了吗?既然他都能为你做下那么多,何尝还在意你现在从事的职业呢?你不是没有爱,你是不去相信这世上还有真爱……”我承认说完这句,也得把胃里的残物一吐而快……
些许的晨曦就着窗帘的缝隙摄入,把瑶瑶那张凌乱不堪的脸染上一丝神秘。而远去高楼顶上一闪一闪的红灯依然不舍褪去,这个不眠夜或许它也是听众之一。
“我有爱吗?娇儿!”
“你有的,现在有,以后也有,永远都有!”
“你放屁!你是个不好的女人,你骗我……我没有,我没有……”瑶瑶歇斯底里,吼出的话语且夹杂着阵阵的哭声。
“我不是也没有,我也没有啊……”多年来的委屈,借助这酒精的力量一并喷出,我变得如瑶瑶一般歇斯底里地……瞬间,苦涩的泪泉涌一般。
“你抱着我,娇儿,我好冷,好冷……”没等我反应过来,瑶瑶扑起,强行把我拉到床上,疯狂地吻我。且一边伸手脱去我身上的衣衫……不知是怎的,眼前吻我,脱去我衣衫的竟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浓浓的眉毛,大大的喉结……只是,只是胸肌软得如一团棉花,抵在我细小的胸上,似四个相互不等的肉球,撞击得砰砰跳跳……
床上缠绵的两人相互都没了衣衫,相即光得如刚剥下的大葱,借助窗帘缝隙洒进的些许晨曦动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