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知道了。你先去大厅找领班的让她告诉你一些店里的规矩，规矩，还有一些待客人的事情。晚些时候，对，晚些时候，我找你。”

待我出门时，他又说：“他们如果愿意，今晚你就能，就能赚点钱，不过你可不要介意他们做，做什么……去吧，顺便把门给我关上。”

领班跟我交待了店里的规矩，及跟客人进包厢后的一些必要的措施。比如：进客人包间里，如果客人答应让你服务，一般敲背按摩的话就在包厢里进行。如果客人需要发生那种关系时，要带到另一排偏僻的房间里。真正办事时，得拿门后的一条毛巾挡住门中间的玻璃上。如果做“套活”比如‘红酒之恋’、‘冰火两重天’、‘浪漫一条龙’等需要特别的道具时，得来吧台拿。最主要做的是要微笑着面对客人，客人杯里喝完的水一定急时补上，等等……

待交待完后，便带我来到小姐休息室。这是一间大约三十平方米的房间，放着两排沙发及一台二十五寸的电视机。接近中午十一点，女孩们陆陆续续衣着暴露地坐在沙发上。年龄大约十七八岁到二十八岁之间;最里面坐着的头发染得金黄的女孩，端着一个快餐盒低头吃着炒面。挨着她坐下的一位年龄跟我差不多白净的姑娘则手拿着一个红得如血一般的苹果，樱桃嘴在光滑的表面很浅地咬上那么一小口，立即露出白带黄色的肉跟汁水来……其张着的双腿间，坐在对面就能很清楚看见里面半透明的窄窄红丨内丨裤，而半透明后若隐若现的毛发几乎要蹭破丨内丨裤前头的网，露那么几根贴在丨内丨裤的边缘;站着照镜子的，坐在相互看手机的，都穿着相同的衣服，粉红色漏胸贴身的衫子，超短同样粉红色的裙边都镶着一条天蓝色的花边……

“瑶瑶，昨天你买的化妆品，好用吗?”站着照镜子的高挑女孩，一边擦粉一边扭过头问身边正上眼影而个头稍矮一些且胸大的女孩。

“花了老娘两百块钱的东西，再不好用我去砸了那商场。”稍矮些的女孩说后大笑起来，迫使涂了一半的眼影停在那里。

“我们的瑶瑶，最近可高兴得很。很帅的一个小男孩追着她呢。听说那男孩还是做生意的，瞧把那小妖精给乐的。”

“可不是，整天带吃的给瑶瑶，弄得我沾光，这两天胖了四五斤”屋内最胖的两个女孩把眼睛眯成一条缝说。

“你不胖才怪，吃东西的样子跟猪一样，睡觉也跟猪一样，还说什么其它的。”瑶瑶停下手中的眼影笔，一本正经地说。

“我看不是这样的，瑶瑶你说错了呢。依我看，她最近是吃男人流出来的那东西给吃胖的。”高挑的女孩应和着。

哈哈哈!屋内坐着、站着的都笑了，包括我跟领班在内。

“你们真恶心，人家在吃饭呢。”吃炒面的女孩不满地说。

这时候领班的对讲机响了，待她叽叽咕咕说了几句后就点五个女孩子一起去大厅，临走时跟我说：“老板让你今天先适应一天，可以不换衣服的。先跟她们交流交流吧。晚点老板另安排。”

由于跟店里其他女孩们不熟，我坐在瑶瑶身边一言不发，漫无目的地扫视屋内各处。只见电视里红红绿绿人儿谈情说爱，而我却没一点心情与之共鸣;看看瑶瑶，再看看屋内坐着的女孩们……

一下午她们出屋、又进屋，出门化好的妆回来后变得残缺不齐，随之又拿起粉脂你帮我、我帮你补妆。

“那个老鬼真变态，给他舔了半个小时，谁知他又让我舔那屁眼，恶心我不说，最后还射了我一嘴。”

“你莫说，今天我碰见的一位倒还年轻，温柔地亲我的嘴——你是知道的，我从不跟嫖客亲嘴。哎!就是射得快，我都没找到感觉，就射了。也都怪我不该帮他用嘴，哪晓得他受不了呢?”

……

我竟迷迷糊糊睡着了，直至晚饭时才被叫起。手拿着刚发的一个瓷盆，且饭菜打在一起，和着开水吃下半碗的菜跟饭。

店里的客人是不断的，且生意还好。以至于吃饭时，有几个女孩还未从包厢里出来。

透过被包裹得只剩一点蓝玻璃缝隙向外看时，最后一抹在对面红楼顶上的一缕昏光也被霓虹染透，由灰变红、变绿、变的妖娆。

老板让我去他办公室，待一进门他便说：

“你看你，看你长的这般标志，我才放下老面子帮你联系的。今晚，今晚有三个老朋友要求点你，明天回来，回来我给你一千块钱。

“只是，只是，他们要玩些碟片里的动作，我怕，怕你不会。但是，但是为了钱，你说，不会跟他们学好了，是不是，没什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