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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下着春雨的一个晚上,雨下得如夏日的雷雨一般。以至于客人们下车跑到店里的瞬间衣服大半都被淋湿了。进入包厢后都嚷着把空调开大,好让他们吹干被雨淋湿的衣服。待我去开时,一个彬彬有礼的中年男人,一口‘中华’烟圈喷在我脸上说:“小姑娘,小姑娘长得这么标致。有机会,对,有机会我们认识认识,怎么样?”一行人中瘦而矮的男人插嘴道:“我们的李老板,最近开了家浴室正缺人,且工资开的还高。要是你感兴趣不妨来看看。”起先的男人应和说:“是啊!缺人手缺的很,你要来,你要来的话我给你开高工资。对了,你现在,你现在多少钱一个月?”我连忙说:“七百块。”“啊!这么少,少得可怜,果真来,果真来我这里的话,翻你几倍。”夹着中华烟的男人随即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事情似乎也如平常一样,客人吃饭我端菜。这一天老板娘没来店里,所以老板就坐在吧台里收账拿酒等等。待这桌客人拿到第五瓶‘口子窖’时,老板本已细细的眼睛眯得更细了,还笑着催促我快些拿酒进去。

待我拿这瓶酒入包厢时,里头唱的唱,猜拳的猜拳。且时不时有碗碟落在地板上的碎声;开包间门出去小便的,小便后开门进来的,个个挺着偌大的啤酒肚你挨我我挨你跌跌撞撞地……一位墩子样的男人进门时几乎把我手里的酒都打碎。岂料待我把酒放在桌子上时,他顺手就过来搂我的腰,且顺势用另一只手摸我的胸部,嘴里却不停地咕哝道:“妹子,唱一首歌给我们听听,要甜的那种。你……你唱一首我就说一个黄色小调给你听……”此语一出,满堂哄笑。坐着的、站着的、划拳的、窃窃私语的这下全停了下来,拿红红的眼睛瞅着我们。然而我却被他卡住脖子不得动弹,且嘴里发不得一丝声音来,体内加速的血液充斥面部,染红了耳根……“你……你……你个皮肤滑熘的小冤家,你……你你……你个无胸的乡下人……你……你……你个流着水水的妹子……”我不清楚此刻的他是借助什么曲子安下这不押韵的词来。也可能是酒精的麻丨醉丨促使他随性而唱——唱得鬼哭狼嚎,唱得满屋喧哗……

这种不成章法的吼声,一遍又一遍,几乎快吼聋了我的耳膜……老板应声而来,只见他起先好言相劝,不停地递烟陪笑。待见到这番好意于他们来说都无济于事时,便伸手去瓣开卡在我脖子上胖而有力的大手。可老板越是用力,那只粗手越是卡得我脖子更紧,几乎快令我窒息。且不住地张大嘴喘气,而脖子和脸却如开水烫过一般……屋内的哄笑此起彼伏,一阵掩盖一阵。也不知是怎的?一声酒瓶砸在肉上的闷响过后,墩子样的男人才松开了拿只有力的大手,瞬间又护住头上被砸破的伤口——血顺势从五指缝中流出,染红了里头一件洁白的衬衣;而老板,却拿着碎酒瓶痴痴地立在哪里……

快到凌晨时,老板风一般飘进我的房里。迟缓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着很深地吸了几口,说:“这一帮流氓,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今天这气虽说是出了,可赔六千块钱的医药费及免掉的一桌两千块钱的菜单不是小数啊……我无所谓的,只是老板娘,你是知道的,她的脾气。只怕不会罢休啊!”没等我说话,老板就势坐在我的床边,(几乎快要把这张窄小的钢丝床压趴下)借机抓起我的手,说:“不过,你也不要着急,娇儿,有我呢。我是不会要你陪钱的。只是……只是……”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心里矛盾得很。且知道他的‘只是’将意味着什么?可我该怎么办?不从,今后的工作将付之东流。但我又迫切需要这份工作、需要钱的——母亲的病还不知何时动手术?也不知要花掉多少钱?出来两个月了,除第一月发的两百块钱生活费全寄回家外。到现在也没钱给手机充上个话费,一直都没跟家里联系。不知道母亲的病究竟怎么样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老板由开始的镇定逐变得喃喃自语了,且把湿湿的舌头伸入我的耳朵里,口水又几乎把我不大的耳洞填满。我就势甩了一下头,岂料他的舌头如吸铁石一般,随即舔在我的后颈,边舔边说:“我想你多时了,你好美,皮肤好嫩。你……你好美……”我拗不过他的大力气,也不敢张扬,满脑子母亲咳嗽的样子,只是暗自下力去推开他。但我所使出的浑身力气都接近于徒劳,越推他舔得越厉害,且固执地用一只毛茸茸的大手伸进奶罩里,贪婪地搓动着……待其下嘴吻到我的胸部时,光滑得几乎快令我吐出来。我实在想不出男人为何不长胡子?几乎跟我身子一般的柔滑,明显让自己嗅出他脸上那淡淡的润肤油香味来……什么时候,身上最后一件内衣在这半挣扎半推挤下被他煺去到了无有,亦赤裸呈现在他面前;我知道的,知道他并非满足如此……岂料他舔遍我的全身后,用舌尖顶住我的私处来回舔舐着……

那一夜,已记不得被他几次用大大的啤酒肚压在身上。且每压一次,我都窒息一次。私处几近被他折腾得擦破皮来,可就是这样也难逃他隔叁差五过来,找出各种理由跟我单处。然而,我怯弱却一次一次促使他的阴谋得逞……

纸终究是包不火的,不出一个月,就被老板娘堵在门口。一句“**,小妖精”还没说出口,就迫不及待拿着粗粗的棍子打在我们赤裸的身上。老板借机而逃,而我则被老板娘当夜赶出店外。只记得待我拎着一包衣服痴傻地站在店外时,霓虹上头落下豆大的雨,粒粒打在浑身疼痛的身子上。而被棍子打过的地方,如同火烧针扎一般。疼已然让我麻木,麻木到灵魂跟肉体分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站乏了。和着湿衣服坐在干净的廊檐下,被雨浸湿过的衣服件件贴在身上……而身上的雨滴却一点一点从衣角处滑下,滴在地板上汇成一条弯弯扭扭的线。

街上几乎快没了行人,大部分店头上的霓虹相即熄灭,而路灯依然昏昏暗暗地照着。照在远去一位挺着大肚打着黑伞的男人身上。从他走路的姿势我知道是刚刚借机逃跑的老板。可能是他良心发现,也可能是他知道自己这么一走了之后老板娘会对我做些什么。但他更知道我进店以来就拿过两百块钱的工资……

近在咫尺的他没有说话,过不久,忧虑地拿出似曾准备好的一叠钱,又从身上另一口袋单掏出一百块钱递给我。我慢悠悠地接下但没数。他却说:“对不起,娇儿,我这个母夜叉一向厉害你是知道的。如今你的一千九百块钱的工资加上这一百块钱我另补给你的,请另谋生路吧。回头我到家后还不知道那母夜叉要怎么对我,各自保重吧!”话后,头也不回地去了,只听见那很重的皮鞋声踏在雨后沥青路面上的沉闷声逐渐变小,以至于到了无有。

我一直坐着,任由浑身的凉渐渐袭入心里,让心变冷,让血变冷……

幻影

(三)

只记得那夜的雨一直未停息过,直至天蒙蒙亮穿橙红衣服的环卫工人在雨中的马路上艰难清扫时,我才拖着浑身发冷的身子顶雨前行。纵汽车行人不多,而前头十字路口的红灯依然固执地亮着,似血一样染红我的眼睛,阻碍我发麻的身躯前行。这时段上海的街景依然呈现灰调,但错综复杂的高楼及迷茫的十字路口由于一个很大的迷宫,迫使呆若木鸡的我立在原处无从找出方向……

我想起曾经亵渎尊严依然强颜欢笑的地方,想起阿强、想起大姐。或许,这一刻才真真正正需要他们给我指点迷津,哪怕假惺惺地安慰我一番。可……可骨子里那种最原始的抵制,让自己多少有些力不从心——他们都是‘罪人’,把一个又一个无知的灵魂染上肮脏的颜色,把一个又一个单纯的心无形中涂抹人世的血腥。然而他们又是无辜的,在这金钱高于一切的时代里,他们由原始的单纯逐渐被社会的大趋势渲染,直至把内心仅曾的点善消化干净,以至于变得丑恶,变得玩世不恭;经历的多了,日久天长,他们自然也就找到了自己认为舒服的态度活着,哪怕这种态度是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

我步履艰难地找到一个书报亭,掏出一百块钱买了张充值卡放在包内,茫然地走着。但雨似乎并没有停息的意思,凄凄厉厉地落个不停。这时候我才想起店里的同仁偶跟我提起没‘三证’在这座城市是有‘遣送’的危险,则赶忙就近找了家便宜的旅店住下。

历经三年暗访,详细记录从事特殊群体女孩们的灰色生活!》小说在线阅读_第18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印象思绪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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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三年暗访,详细记录从事特殊群体女孩们的灰色生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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