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这个我可以考虑”。江城建也想在家乡的工程上做点事,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资金不足,几个工程的款项收不上来,现在已经占据了他两千多万资金,这个工程也是垫资,但是这个工程是政府工程,不用担心政府还不起,可能就是早一点晚一点的问题。
夏荷慧虽然在不停的在本子上记着江涵菡点的菜,但是心思并不在江涵菡这里,她在听江城建和丁二狗谈话,看到丁二狗一手捏着茶杯,一手夹着烟卷,和江城建侃侃而谈的样子,她此刻觉得,这才是男人,抛却丁二狗每次见她时的流氓样,丁二狗还是很男人的,虽然这个男人有点稚嫩,但是谁没有年轻过呢。
这个想法把她吓了一跳,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为他说话了,内心所想,脸上就表现出来,脸色渐红,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处,在江涵菡点完之后,拿起菜单转身离去,好像是后面有狼撵她一样。
“老板,你怎么了?病了?”看到夏荷慧如此脸红,服务员还以为她感冒了呢,于是关切的问道。
“哦,我没事,这是菜单,快让厨房去做吧,认真点”。说完就向洗手间走去,进了洗手间,关上门,倚在门后呆了一会,这才慢慢恢复精神,出了洗手间,在洗脸池边,对着前面的镜子,看着自己的脸色慢慢复原,心跳才慢慢慢了下来,可是就在此时,她从镜子里看见一个男人正在朝洗手间走来,不是那个可恶的丁二狗又是谁呢?
看到丁二狗直接奔自己身后而来,她心里不禁紧张起来,这个家伙胆大包天,这次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呢,虽然没有回头,但是她的身体就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旦丁二狗有什么举动,她肯定会激烈的反抗的,当然,她是这么想的。
可是丁二狗从她身边经过后,理都没有理她,直接进了洗手间,由于这里地方比较狭窄,所以洗手间是男女共用的,进去之后插上门就可以了。
但是丁二狗并没有插门,而是轻轻的带过来,门没有完全关死,还留有一道缝隙,声音就从这缝隙里清楚的传了出来,那是男人激烈的水柱射击便池的声音,从激烈的程度就能分辨出这个男人的性能力如何,听起来是那么的有力量。
夏荷慧觉得自己在这里听一个男人上厕所的确不是这么回事,但是当她刚刚想走时,丁二狗扎完腰带出来了,洗了洗手,用纸巾擦干净,将纸巾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夏荷慧一眼。
夏荷慧向旁边躲了躲,想让丁二狗先过去,毕竟他是来这里消费的客人,做生意嘛,和气生财,但是她站的位置很不好,因为她的身后就是一个包间的门,就在她以为一切就这么结束的时候,刚刚要经过她身边的丁二狗,一个急转身,拥住了她,并且用手一按包间的门把手,两人就退进了这个空的包间里。
整个动作干净利索,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甚至夏荷慧都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包间的门已经关上了。
“你,你这是干什么,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叫人了”。夏荷慧色厉内荏的说道,可是这根本不可能吓住丁二狗。
丁二狗慢慢向前,手里咔啪一声,将门反锁了,现在这个包间里就只有丁二狗和这个老板娘了。
他不给夏荷慧任何的幻想机会,一下子将身体压在她的身体上,他退无可退,后面就是包间的墙壁了,还能退到哪里去?
“你叫吧,叫来更多人才好呢,我是来吃饭的,却被老板娘叫到了包间里,你说这事怨我还是怪你”。
“你,丁秘书,我看你是堂堂国家干部,你怎么能这样呢,你,你这不是欺负老百姓吗?”夏荷慧当然不会叫,刚才还在心里替他说话,没想到这片刻的功夫,又被这个流氓沾了便宜。
“我是国家干部没错,但是我不欺负别的老百姓,可是我就喜欢欺负你,因为我喜欢你,我一分钟得不到你就心里不安,你说我该怎么办?”丁二狗将自己的下巴枕在夏荷慧的一个肩膀上,闻着她发丝里散发出的淡淡的飘柔洗发露的味道,一边无比煽情的继续瞎白活。
“你,你怎么能这样呢,我是有家的人,你,丁秘书,你还年轻,会有好姑娘喜欢你的,要不这样好不好,姐给你介绍几个?”夏荷慧想挣扎来丁二狗的怀抱,可是丁二狗根本不给她这样的机会,依然死死的把她固定在墙壁上,但是好在是丁二狗虽然在她耳边疯言疯语,可是并没有动手动脚,这让夏荷慧安慰不少。
“你知道,我不喜欢那些生瓜蛋子,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我保证,只要你答应我,我肯定会将姐夫的工作调过来,怎么样?好好考虑我的话,我保证,我不会强迫你,我要正儿八经的得到你”。丁二狗说完直起身,将夏荷慧放开了,而且说完话直接拉开门出去了,夏荷慧赶紧关上门,并且将门反锁上,生怕丁二狗再杀个回马枪。
“江叔叔,我已经给杨慧全打过电话了,他没有答应,但是也没有把话说死,这样吧,都是生意上的事,我也不是太懂,你们自己见面谈这样比较好,到了就说是我介绍来的,给不给面子我就不知道了”。回到包间,刚才江涵菡点的菜都已经开始上了,就等丁二狗了。
“哎呦,我,来,丁主任,我谢谢你,来,我敬你一杯,谢谢”。
“那可不行,江叔叔,你要是这样,这酒没法喝了,我可当不起你的酒,我是涵涵的同学,是小字辈,哪敢喝你的酒”。丁二狗端着酒杯,不喝也不放下,就这样僵持着。
“哎呀,行了,你们两个酸不酸啊,我们一起喝吧,来,我喝果汁,干了,你们也得干”。江涵菡凑热闹说道。
过了好半天,夏荷慧才打开门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烟灰缸,生怕有人问起来好有个说辞,听着丁二狗在包间里和其他人在不停的喝酒劝酒,她一时间真的有点动摇了。
如果自己老公真能调过来,那么就不是自己一个人在操持这个饭店,那样会轻松很多,女人嘛,累死累活不就是为了家嘛,再说了,就是有一回这样的经历又能如何,这一辈子还能只守着那个榆木疙瘩,不能不管不顾的疯狂一下子,更何况,这还是为了家庭的团聚,就当是一夜情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