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孩子也不是我想要的,只要能救我出去就行,你一定要帮我,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求求你了”。
“好,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就按我说的做,我回去准备一下就会来救你的”。丁二狗知道,自己现在必须离开,倒不是害怕陈标子会回来,主要是这个叫做杨凤栖的女人已经是频临崩溃的边缘。
丁二狗一头大汗的出了陈标子的家门,看着被锁住的门,杨凤栖一下子坐在冰凉的地上,她不知道这个警察是否可信,这次离自由如此之近,而现在又遥遥无期了
“他不会突然回来吧”。寇大鹏看着外面的夜色,心里很担心的说道。
“看把你吓得,以前干坏事的那些本事去哪里了,现在知道害怕了,你说怎么办吧”。
“要不,要不去做了吧”。黑暗里,寇大鹏搂着田鄂茹的魔鬼身材,小声的很没有底气的说道。
“你舍得?”田鄂茹猛地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看着寇大鹏,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是田鄂茹的眼睛就像是黑夜里的狼一样,闪着幽光。
说实话,这些年田鄂茹想孩子都想疯了,可是真的确定已经怀孕了时,她感觉她的天都要塌了,关键的关键就是这孩子不是自己老公的,她记得很清楚,那晚回来之后,霍吕茂鼓捣了很长时间都没能使他的*弟弟硬起来,谈何有孩子呢,所以这个孩子坚决不能要,可是她是多么希望寇大鹏能说一句回去离婚后娶她,尽管这样的话只是偏偏她而已,而现在,寇大鹏的胆子被吓破了,不可能说这样的话,她猜想,寇大鹏现在一定想赶紧甩了自己。
“我当然不舍的,可是那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离了婚娶你吧”。
“为什么不能,你回去离婚,我也离婚,我们结婚”。田鄂茹斩钉截铁的说道。
“田鄂茹,别说傻话了,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那样的话,我这一辈子就完了,我现在是乡长,恐怕后半辈子就老死在这临山镇了”。
“你不答应,那你就滚”。说着田鄂茹挣脱了寇大鹏的怀抱,使劲一踢,将寇大鹏踢到了地上。
寇大鹏自知理亏,一声不敢吭,站起来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开开门,慢慢出去了,他知道,他们没有以后了。
“怎么办,怎么办……”田鄂茹没有时间思考寇大鹏的无情了,现在的关键是将肚子里的孩子作何处理,她想生下来,她太想享受做母亲的滋味了,可是这个孩子真的来到时,她反而是不想要了。
几天之后,霍吕茂和丁二狗无功而返,不过在两人在芦家岭呆着的那段时间,芦家岭倒是很安静,而丁二狗又偷着去了陈标子家几次,这倒使得杨凤栖有了逃脱的信心,所以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尽力的配合着丁二狗的要求。
“你们慢慢吃,我先去所里了,二狗,我看我们两个都呆在那里不行,还是替换一下吧,我今天白天去,你晚上去,好在是还有十几天就选举了,等选完后出什么事再说吧”。霍吕茂对低头喝粥的丁二狗说道。
“所长,那我白天可就睡觉了”。
“行,别耽误事”。说完霍吕茂就走了,丁二狗也是呼噜呼噜的猛吃,他一刻也不想呆在田鄂茹面前,他总感觉这个女人会对他不利,所以想躲得远远的。
田鄂茹看了看门口,听着霍吕茂远去的脚步声,她回头对丁二狗说道:“丁二狗,待会吃完给我老实呆着,我有话问你”
“什,什么事?”丁二狗心里一惊,奶奶的,又犯到她手里了。
田鄂茹没有答话,而是端着碗顺着墙角的楼梯,登上了屋顶,远处,一辆面包车呼啸着尘土向芦家岭方向开去,田鄂茹心里一松,嘴角有了弯弯的弧度。
田鄂茹从房顶上下来之后,一如既往平静的吃着饭,看着坐立不安的丁二狗,心里不禁一阵悲哀,难道自己要施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孩子,这样才能使自己摆脱眼前的困境吗,可是这个人是不是比寇大鹏更不可靠,但是她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吃完早饭之后,田鄂茹并没有理会丁二狗,而是直接进了堂屋的卧室里,过了一会,她在里面叫道:“丁二狗,快进来,这里有个老鼠”。丁二狗不疑有他,一个箭步窜进了屋里,但是别说是老鼠,连田鄂茹也不见了,随即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丁二狗回过头来,那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门后面站着一具洁白的人体,虽然田鄂茹刻意的掩护着自己的要害地位,可是整个人怎么能是两只手护的住的呢,于是在霍吕茂的房间里,再现了那天晚上在车里的一幕,只是没有今天这样的清晰,丁二狗好像都闻到了田鄂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体香。
“我,我什么也没看到”。于是快步向门口走去,但是被田鄂茹张开双手拦住了,张开双臂的田鄂茹,身上再也没有任何的遮挡,这是除了远远看过的村长媳妇甄美丽的身体之外见到的最清晰的一具。
两座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峰顶是两颗散发着淡淡红晕的樱桃,依然是那样的挺拔,丁二狗甚至能感觉到那两颗樱桃是昂着头向上长的。
“帮帮我”,只有这一句话,田鄂茹抱住了丁二狗,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样抱过自己。
“田姐,别这样,所长会宰了我的”。
“如果你不听话,我现在大喊大叫,他回来一样会宰了你”。
“那,那你想干什么呀,我不会把你和寇大鹏的事说出去的,真的,你放了我吧”。
“不要提他,说,你想不想,想不想要我”。田鄂茹的脸仰起来,正好到丁二狗的下巴,就那么直挺挺的看着他。
“田,田姐,你,你要干什呀,我胆小,你不要吓我”。丁二狗继续装傻。
“胆小,我看你的胆子大得很,让我看看有多大”。说着,田鄂茹一伸手捉住了丁二狗裤裆里那个已经昂扬的狗东西。
“还说不想,这是什么,说,这是什么”,即便是听说了丁二狗这个名字的由来,但是当田鄂茹真的摸到丁二狗的本钱时,她还是吓了一跳,这也太大了,可是现在的情况真是顾不了那么多了。
丁二狗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被田鄂茹牵到了床边,看着丁二狗的样子,田鄂茹心里稍微轻松了点,像个贤惠的姐姐一样引导着丁二狗的每一个动作,可是因为丁二狗过于紧张,还没有真正入巷就丢盔卸甲了,这难不倒经常面对霍吕茂这个阳痿所长的田鄂茹,一低头,将小鸟叼在了嘴里,没有一会功夫,丁二狗又成了一只发情的狗。
这一次,丁二狗完成了一个从男孩到男人的典礼,当他深深的体会到这里面的快乐时,不由得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开始的时候田鄂茹还能承受,可是后来就只有咬紧被单咬牙撑着了。
她要的就是丁二狗的这个劲,直到丁二狗将为数不多的热浆抛洒给田鄂茹时,她才算是解脱了,丁二狗没有停留,呆了一会就穿上衣服走了,而田鄂茹独自在床上体会着刚才的一切,直到看见床单上一片血迹时,她才捂住被子低声抽噎起来,那是她的孩子,孩子没有了,当天田鄂茹没有去上班,脸色苍白的她坐在床上,浑身无力,目光呆呆的看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