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那家伙才愣过神来,对着我说了句:“妈的,你这个妞是什么来头,竟然敢这么对老子说话?是不是不想要你的命了?”
我也是哭笑不得,这个苏晓灿疯了还是傻了,竟然威胁起这些家伙来了。
既然有人答应要来替我们送钱了,那几个家伙也就收了刀,恶狠狠的留下几句话:“小子,你们就在这里老老实实的等着吧,要是这个臭娘们乖乖的送来了钱就放你们走,别想玩什么花样!”说着几个人走出了包间,站在了门外。当然,他们不但没有还了我的电话,反倒把亮子和胖子身上的电话也都搜了过去,估计是怕我们报警。
而我们几个则是在那里半天还没有回过神来,半天亮子才讷讷地说:“大飞,刚才那是苏晓灿吗?怎么听起来比女土匪还要彪悍?你什么时候又成了她的男人了?”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这苏晓灿不就是个女土匪吗?只不过她平时耍耍性子也就算了,在这些人面前耍横不是找事吗?我什么时候成了她的男人了?你问我我他妈问谁呀,还不都是当初给梁凯擦屁股弄出来的后遗症吗?
“你说她会真的来给你送钱吗?”亮子又问了一句。
我想了想,觉得还真有可能,这个苏晓灿脑子好像有点抽风,说不定还真会大老远的跑来送钱。但是她刚才那一通骂不是找事吗?万一她送钱过来,那些家伙看到她漂亮的脸蛋再起什么歪心的话,我的罪孽可就大了。
“大飞哥,亮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让你们跟着倒霉。”胖子这时候怯怯的开了口,脸上充满了懊恼:“他妈的我是瞎了眼吗?竟然上了一个酒托的当,以前还总是以为她是个天真可爱的小丫头,没想到竟然这种事都能干出来!”
今天的事确实都是胖子给惹出来的,可是我们两个看着他的样子都不忍心再责怪他,毕竟他没想到这个花皇颖儿是干这个的,我们同样也没想到。谁能想到一个平胸妹也能勾引人?
现在我担心的是苏晓灿,不是担心她不给我送钱,相反,担心她真的会送钱来。
不行,我们得想办法从这里出去。
想到这里,我转了一下身子,用自己的身子挡住门口几个人的视线,然后用手指在茶几上写了几个字:“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他两个看了看,亮子也写了几个字:“怎么出去?他们这么多人看着,外边还有人。”
我继续写:待会我想办法和他们闹起来,然后你们两个趁乱往外跑,只要能跑出去一个就去找李姐,她能摆平这件事。
我刚写完,胖子就红着脸一个劲的摇头,在茶几上写:我闹,你们走!
我知道,胖子是觉得因为他把我们惹上这祸事所以心里愧疚,但我不能让他留下,于是坚定地写道:别争了,听我的!
写完我就站起身来朝门口走了过去,等他们两个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走到了门口。刚走到门口那几个家伙就挡住了我:“去哪里?回去老老实实呆着,今天没人送钱来就一个也别想走。”
我在心里把这几个家伙的几代祖宗都骂了个遍,但脸上还得陪着笑脸贱兮兮的说:“大哥,我不走,我酒喝得多了尿憋不住了,能不能让我出去上一下厕所,真是憋不住了。”
那家伙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句:“妈的,真是事多,自己拿着酒瓶尿酒瓶里!”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还尿酒瓶里,你以为是尿样化验呀。还是赔着笑说:“那我要是尿到地上弄脏了里边的地毯,你们不会要我再赔钱吧?”
那家伙眼一瞪:“真他妈事多!”不过看起来我这句话还是起了作用,他也怕我尿到包间里呛人影响生意,皱了皱眉还是说了句:“小奎,东子,你们两个带他去卫生间尿,记住看好了,别让这家伙给跑了!”
那两个家伙一伸手抓着我的肩膀:“走!警告你,要是敢想什么花花肠子我把你按到尿池里喝尿!”
被这两个家伙一左一右护着,我慢慢的朝卫生间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观察着这里的环境。我们所在的包间看来是他们有意安排的,在走廊的最里边,要从里边跑出来得穿过整条走廊。而洗手间就在走廊的中间,亮子和胖子逃跑的话还必须经过这里。
有点麻烦,而且很危险,但我必须冒险。与其坐着等死,不如冒险一搏,这是我的信条。
而且他们被我带走了两个人,现在包间门口只剩下了两个人,他们两个如果要拼一下的话,相信还是有机会的。当然,我要是再弄出点大动静,把那两个人也吸引过来那就最好不过了。
当然,这样做我的下场是很悲惨的。
而且,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大厅那边不要有人阻拦,要不然想逃出去还是困难重重。
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
我被这两个家伙推进洗手间,他们两个就站在了外边,估计是里边没有别的出口,所以他们并不担心我从里边逃走。可这样不行呀,我得想办法把他们引进来,然后动起手来把另外两个人也引过来。
我在里边一边撒着尿一边想着怎么动手,四下看着有没有趁手的家伙,待会动起手来可以用得上。可是卫生间里干干净净,除了角落里放着的一个马桶塞和一把烂笤帚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唉,没办法,只能拼一下了。
我捡起那个马桶塞,在一个便池里搅和了两下,粘了好多黄粑粑的东西。然后朝着一个大便池的门猛踹了一脚,想先把他们吸引进来然后动手。
谁知这个门很不结实,我一脚踹过去竟然把门踹倒了,门砰然倒下,里边还很不凑巧的蹲了一个家伙正在那里半天拉不出来屎正在那里瞪着眼睛发力,结果门正好砸在他的脸上,那家伙砰的一下就坐在了便池里。
外边那两个家伙听见动静,马上就冲了进来。我来不及多想,站在门边伸出一只脚,跑在前边的家伙一不留神就被我绊趴在了地上。后边的那个家伙刚想从身上拔家伙,我大喝一声手臂一挥,就把手里的马桶塞砸在了他脸上。
这家伙一摸脸上黏糊糊臭烘烘的,气的怪叫,我根本不给他机会,接着就是一脚踢在他的下身,然后把他往边上一推,就从他身边跑了出去。我一跑出去就看到守在包间门口的两个人听到了同伴的怪叫,正扭脸朝这边看。一看到我从卫生间里跑出来,马上就叫了一声追了过来。
我二话不说撒腿就跑,前边有人堵了过来,我踢开旁边一个包间门就冲了进去,但一冲进去我就傻了。
屋子里有好几个人,一个个奇装异服红毛绿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更重要的是,坐在沙发中央拿着酒瓶正和别人碰酒瓶的那个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和辉哥斗得不可开交的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