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嘴白沫,实在大煞风景。
还好,苏大夫只是碰了一下就分开了,眉头也皱了起来:“还真有点发烧,臭大粪,你昨晚上干什么了,怎么会发烧?”
我去,我能干什么,就算干什么和发烧有什么联系?
还好,苏大夫没有再胡说什么,拿起牙缸胡乱涮了一下嘴就招呼我进了医务室。先拿了几片退烧药给我喝了下去,然后又在那里丁丁冬冬的忙了起来。
不一会儿,她就拿着注射器站到了我的跟前。
“干什么?”我吓了一跳,蹭的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恐的看着她手里的注射器。
我怕打针,从小就怕,小时候打个针能鬼哭狼嚎的十里街都听个清清楚楚。而且如果打针的话,岂不是要打在屁股上,疼倒是小时,想到要在苏晓灿面前脱掉裤子,我就担心自己的童贞难保。
“废话,当然是输液了。”苏晓灿毫不客气挡住了我的去路:“去,里屋躺着去,我给你配药。”
“能不输吗?”听到不是打针我松了一口气,毕竟撸起袖子也不用怕苏晓灿做什么。但想到那细细的针尖要扎进手臂,我还是有些紧张。
“你说呢?怎么,臭大粪,你不是害怕打针吧?”苏晓灿鄙视的看着我说。
“哼!谁怕打针了?我是怕你这女流氓对我意行不轨。”尽管我确实是怕打针,但在一个女生面前承认实在大丢面子,于是只有硬撑着。
“真的不怕就乖乖到里边躺着,等姐姐我配完了药就进去陪你哦,乖。”苏晓灿笑着朝我脚上踢了一脚。
幸亏没有外人,要不然这话让人听到实在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我有点纳闷:“这外边不也有床吗?我就躺外边输液好了。”
苏晓灿柳眉一竖:“废什么话,快点给我进去!”
尽管已经来过医务室很多次,而且还在这里过过夜,当然是那次被红毛大了以后的事。可是今天走进来还是让我有点想入非非,苏晓灿明显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被子还没有叠起来,就那么掀开扔在一边,屋子里还拉着窗帘,朦胧的灯光下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气息。
我刚踏进去就想往后退,这环境能输液吗?要是这妞在里边对我使用暴力怎么办?
可还没退出来就被苏晓灿的36D给堵了回去。
“去哪呢?”苏晓灿手里拿着输液袋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还是在外边输液吧,里边光线不好。”
“用不着,我的扎针技术可是一流的,想当年在医院实习的时候,我可是闭着眼睛都把针扎上了。”苏晓灿一挺胸就把我推了进去。
我惊若天人,闭着眼睛给病人扎针,那病人心理素质可真好,难道他就不怕苏晓灿把针扎进他的动脉血管里吗?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遇到这么美艳的一个护士,再发两句嗲的话,恐怕哪个病人都会忘了东南西北。恐怕闭着眼睛让她扎针的时候还在想着自己怎么给她扎针吧?
对不起,我邪恶了。
竟然无路可逃,我就只好乖乖的躺到了那张还带着苏晓灿体温的床上,苏晓灿的体香还在,真他妈的乱人心魂。
我躺在床上,身子靠在床头上,看着苏晓灿来到我跟前,一条腿跪在我的身边,然后身子前倾,把输液袋挂在床头的一个挂钩上。
我十分怀疑,苏晓灿是不是故意把她的36D凑在我嘴边的,而且颤颤悠悠晃来晃去,似乎挂个输液袋更让我煎熬的是,苏晓灿还穿着睡衣,睡衣松松的用一根带子系在身上,但领口却是敞的打开。
我去,这妞居然没穿内衣,难道一个人裸睡不担心安全吗?
“苏大夫,挂个输液袋就这么难吗?你不会要挂一个上午吧?”我终于忍不住那对36D在我嘴边的侵袭了,哭丧着脸问了一句。
“切,白给你的福利还委屈你了?别人想让我给他挂我还不挂呢。”苏晓灿轻哼了一声,总算把输液袋挂了上去。
液体总算扎上了,我也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妞总该出去了吧,青天白日的总不会对我一个发烧病人做什么事了吧?
可是我想错了,向来只有别人想不到,而从来没有苏晓灿做不到的。
她竟然当着我的面脱下了睡衣,准备换衣服。
要说她当着我的面做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过,但今天她可是连内衣都没有穿的好不好?
我十分无语,我这到底是来看病了,还是来受折磨来了。
“我说苏大校医,你能不能换个地方换衣服?”我发出了抗议。
“为什么要换地方?这是我的房间我难道连衣服都不能换吗?”苏晓灿很不以为然的说。
“那你也该照顾照顾屋子里这个男人的想法好不好?你这么连内衣都不穿不是要我犯错误吗?”我无奈的说。
“男人?屋子里有男人吗?”苏晓灿的回答差点把我气的喷血,这妞难道就没把我当男人吗?
老子当然是男人,而且是很正常的男人好不好?
“你说的屋里的男人指的是你吗?”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苏晓灿就一屁股坐在了我身边:“我是不是该验证一下呢?”
(修改)
靠,犯不着这么直接吧?验证男人的方法有很多种的好不好?
“咦?还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不小的男人。”苏晓灿捏就捏了,居然还发出这么一句惊叹。
日哦,难道这还有什么疑问吗?我再也无法忍受这女子的疯疯癫癫了,要不是手上还扎着输液带的话,估计我就会跳下床然后夺门而出了。
“大姐,咱这也验证过了,能不能把我放开?我还是个病人,咱有点同情心好不好?”我哭丧着脸哀求着说。
“当然可以,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我还要验证一个问题。”苏晓灿一脸的坏笑。
“还要验证什么?”我脸都黑了,这妞一定在憋着更大的坏。
“据说你还有两个月如果还不了我的六千块钱的话,你就要卖给我为奴了是吧?”
我一个激灵:“那不是还有两个月的吗?现在你要干什么?”
“当然要提前验证一下了,要是我那六千块钱换回一个中看不中用的镴枪头回去的话,老娘我不是亏大发了吗?”
我去!竟然敢这么怀疑老子的枪!
我本有心想证明自己不是什么镴枪头,而是骁勇善战的赵子龙,足以杀他个七进七出。
但想到张筱清,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一夜风流丢了老婆。
躺在苏晓灿的床上输了一上午的液体,还要抵抗苏晓灿带来的香艳诱惑,我想说,我真的很佩服自己。意志太坚定了,我甚至想拿这个到张筱清那里去邀功,可是想想还是算了,别功劳没邀到,再惹上一身腥就划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