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安的说:“潇姐。不可以吗?”
她摇头说:“我跟你做那个,不代表我喜欢你。”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有点难以置信。就是之前认为她会潜我,都是觉得她对我是有好感的,现在她却说没喜欢我,难道只是因为想了?女人现在都开放开到这种程度了吗?
“可是我喜欢你。”我不死心。“你不嫌我比你大吗?”崔潇潇两眼灼灼的看我。我说:“不嫌。”
崔潇潇又说:“可是我是个坏女人。在总公司的时候,你不是看到我跟王副总那样了吗?”
还真挺介意的,不过我不觉得她是坏女人。如果她真是的话,这两晚就不会回来了。我斩钉截铁的说:“你不是。潇姐,你就做我女朋友吧!”
崔潇潇看了我好一会儿,把烟头一扔说:“随便你。”她说着下了车盖,问我说:“你还要学车吗?”
她这是答应我了?
我心下大喜,连车也不想学了,怜她辛苦,就让她带我回莞城,尽早休息。回到莞城,她并不送我回宿舍,反而去了另一个方向,进了一个住宅区。她在那里租了房子,叫我在她家留宿,然后在进洗澡间洗澡的时候,探头出来把我叫了进去。她的行事作风一如既往的霸道,不过我喜欢。我并不讨厌被女人压制,因为我那时候还很年轻,没有多少大男人主义思想。崔潇潇比我大,她那样对我,我还觉得挺正常的。
说了你也许不信,跟崔潇潇好上以后,我们挺疯狂的,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在车间,机房,她的办公室,厕所等等,很多地方都搞过,当然,是在没人的时候。我们那时候的车间没像现在这样,到处都是摄像头,办事挺方便的。不过,总会有不小心的时候。有一次施媚来我办公室找我,差点就撞破我们的好事了。崔潇潇匆匆离去,施媚就问我说:“姐夫,你跟她?”
她会这么问,是因为她见到我跟崔潇潇抱在一起了。而我跟崔潇潇的关系,到现在为止还是在保密状态,因为崔潇潇不让我说出去。我挺尴尬的,转移话题反问她说:“你找我有事吗?”
施媚说没事,然后就闷闷不乐的走了。
施媚来这里的这段时间,我都拿她当亲妹妹疼,见她不开心,我挺想追出去解释的。只是,我跟崔潇潇搂抱亲吻,这事实在不好解释。为这事,我憋到下班,终于还是忍不住去找她了。施媚不在饭堂,去宿舍也找不到人,倒是听她同舍的说她一个人出去了。我挺担心的,饭都不吃就跑去找人了。幸好她没有去得太远,我在离厂不远的小公园里找到她,见她躲在一棵矮树底下哭鼻子,看得我都慌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我跑过去抓着她的肩问:“小媚,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有人的时候我才叫她叫小娘皮。施媚被我那一抓吓到了,见是我后才镇定下来,抽抽噎噎的跟我说:“没什么,我,我想我姐了。呜呜!姐夫,你是不是不爱我姐了?”
我一听就知道她是为什么哭了。她这么说我,我很难受,只是我另结新欢也是事实,她要知道我在崔潇潇之前还有过另一个女人的话,只怕要更伤心。我很不愿意让她认为我是个花心的男人,就喝斥她说:“别瞎说,我怎么可能会不爱你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崔经理那样吗?”
我感觉自己挺无耻的,在她疑惑看我时说:“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提做经理助理吗?就是因为我跟崔经理好,她才肯提拔你的,要不然,以你这样的文凭,她怎么可能会把你调到那样的职位?”
我跟施媚在厂里一直假装是旧情复炽的情侣,崔潇潇其实是不知道的(就是我跟赖春萌好过她都不知道。),要不然说不定就没有出差走火那回事了,不过跟她出差回来后,有一次她意外撞见施媚叫我姐夫,就问我原因,她还以为我结婚了呢!
我不想瞒她,也不怕泄密,跟她说了我跟施娘的事,施媚的真实身份,还有施媚叫我姐夫的原因。她听过之后不声不响,没多久就跟上面要求新增了个职位,把施媚调离车间给她做助理。她说施媚挺有灵性的,放在车间浪费了,她想培养一下,看施媚能不能坐稳那位置,赚多几块钱工资。崔潇潇向我展示了她善良的一面,可是我却抹黑她,把她说成了那样的女人,如果让她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怪我。不过顾不了那么多了,当务之急是先安抚好施媚。
施媚是个纯洁的孩子,她听不明白我的话,我就描黑崔潇潇,把她说成一个喜欢玩小白脸的小富婆,看上我,想潜我,然后我为了改善施媚的工资待遇,给她家庭减负,就跟崔潇潇交易,用我的身体换取施媚的新工作。施媚一听我具体说怎么交换,未经人事的她脸唰一下就红了,但更多的是不乐意,跟我说:“那怎么可以?姐夫,我不用你这么帮我的,工资低点无所谓啊,最多我平时少花点钱,你那样做,我姐会不开心的。”
我大义凛然的说:“不会的,你姐会希望我用尽办法帮她尽孝的。”说得伟大,我心里却惭愧得要死。施媚听了很感动,扑到我怀里抱着我说:“对不起!姐夫,我误会你了。”
我哪有资格接受她的道歉呀,不好意思的推开她给她抹泪说:“没关系,姐夫是对不起你姐,该说。”
施媚可能是第一次跟男人这么亲密,并不抗拒我给她抹泪,但小脸儿红扑扑的,可爱得让我恍神想起施娘,情不自禁的喊了声施娘,就想亲上去,要不是她关键时刻叫了我一声姐夫,只怕初吻就让我夺走了。我怪不好意思的,忙放开手说:“对不起!你长得跟你姐实在太像了。”
施媚咬着唇,没好意思接我话。为了打破尴尬,我想起出来找她时她那舍友跟我说话的语气,就问她说:“小媚,你跟你们宿舍的人关系是不是不好呀?怎么我问她们你去哪了,她们好像都不乐意跟我说似的。”
施媚听了眼神一黯,不答我话,反问我说:“姐夫,我可不可以搬去和你住?我不想住集体宿舍了。”
“那怎么行,公司是有制度的。”她要是施娘,那制度就是个屁。我不肯放过她,追问她说:“小媚,你老实跟姐夫说,她们是不是欺负你了?告诉姐夫,姐夫给你出头。”
“没有。”施媚慌忙说:“她们没有欺负我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施媚把玩着衣角说:“我也不知道啊,自从我调职以后,她们就不怎么跟我说话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嫉妒。本来施娘还有施媚跟其他女工就没多好,现在突然能到那么好的职位工作,她们以为是沾了我的光。关系户从来都被排挤,我早该想到这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