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跟王军还没发展到那一步,这让我挺欣慰的,觉得她只是慑于领导的威风而小作妥协的可怜女人。我找人问了下,把地址跟她说了,她没多一会儿就开着车过来了。她的车子本来丢在总公司的,这是又回过总公司一趟了?
车窗缓缓降下,我看到她脸上红扑扑的,走近了就闻到一股很浓重的酒味。
她说:“上车吧,我们找个地方过夜。”
我对酒驾的人很没有信心,幸好她还能把车子开得稳稳的。只是这时间,附近稍微上档次一点的酒店都客满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龟缩在街角的小宾馆,前台说还剩一间标准间。我还以为又要另外找地方了呢,谁知她打了个酒嗝,看我一眼对前台说:“房间我们要了,有热水供应吗?”
我一听就想歪了,还以为她要潜我,也没想着要反对,因为我不怕她潜啊,甚至有些高兴。我鄙视她的人品,巴不得狂搞她一次,以报复她破坏了我心底美好的想象,所以跟在她后面走的时候,眼睛很不老实,搞得自己心跳都加速了。打开房门见到里面有两张床,她跟我说要外面那张,我才知道她是不打算跟我睡的。愿望落空,我挺遗憾的,就暗骂她霸道,睡同一间房都不问我意见。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搞都不搞,那像话吗?
就在这时,崔潇潇一捂嘴,一阵风似的就冲进了卫生间。
我诧异时,远远见她弯着腰在里面干呕,我立马就想到她应该是酒劲上来了。见她吐得难受,我不争气的想关心她,就犹豫着过去,站在门口才不敢冒进了。她也没呕出什么东西来,没多一会儿,可能是好受一些了,就直起腰来。她这种姿势,我一大男人,站她后面实在不雅,刚想退缩,就被她转身看到了。她愣了下,视线在我脸上溜一圈,搞得我脸都热了,讪讪的去了我的床那边装模作样的整理起被铺来。她洗了把脸才出来,然后站门口不远的地方背靠着墙,抚着胸,仰头大口呼气,似是为缓解难受,眼睛却在看我,好像要把我看穿似的。
我搞不明白她什么意思,有点不好意思跟她对视,被她看得久了,终于忍不住问她说:“经理,你,你好点了吗?”其实我是想问她看我干嘛的。崔潇潇不答我话,还是那样看我。我承认我害羞了,就从背包里取出衣服,想拿洗澡来当借口避开她。谁知她突然跟我说:“你过来。”
她说话的嗓音跟平时很不同,挺有磁性的,带着点命令的口吻,我有点吓到,就问说:“什么?”
她冲我招手,我傻傻的就过去了。一挨近,她就缓缓过来抱住了我,把我搞得一愣一愣的。她抱得很紧,好像要把我硬生生按进她身体里一样。我有些手足无措,第一想法肯定是:“我猜对了,她真是想潜我。”
我一想到这就来感,身体立时起反应,想到她应该能感觉到,我就挺不好意思的。可是她又什么异样都没有,只是紧紧的抱着我,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这让我产生了不确定的感觉。
我挺嗨的,正犹豫着要不要回抱她,她却放手了,推开我说:“行了。你稍微等一下,我先洗。”
她的话模棱两可,我以为还有机会的,谁知她洗完澡出来就钻到被窝里去了。我洗澡的时候还抱有幻想,出来却看到她好像睡着了,头发都垂到了地上。我不死心,蹑手蹑脚过去看她,她一翻身,吓了我一跳。事实证明,她并没有潜我的意思。第二天一早起来,她精神很好,跟我说还要继续开会,问我参观的时候有没有学到什么东西。我一听这个就来气,跟她说我被人耍了。
尽管怀疑那个被她喊来带我参观的班长是她朋友,我还是掏心掏肺的跟她表达了不满,可能是昨晚那一抱,让我感觉她对我的好是与众不同的。她皱着眉头听我说话,完了跟我说:“今天你再跟我过去吧,我另外给你找个向导。”
听她这么说,我突然觉得自己并不是光明正大过来学习的,而是走的野路子。她不会是为了让我帮她保守秘密,私下特别给我开的小灶吧?
当天她还是那么忙碌,我一整天都见不到她人。值得庆幸的是,她果然另外给我安排了一个挺不错的人带我到处参观学习,中午还管饭,让我见识了一趟总公司饭堂的伙食是什么样的。晚上又有饭局,她又喝到那个点才找我。我那时候在大街上呢,因为房间已经退了。我感觉她心情不太好,正想问她晚上到哪留宿,她却说要连夜回莞城。路上我挺担心的,因为她身上的酒味实在太浓了。好在一路都没遇上交警,她也没把车往电线杆上撞。跑了半个小时左右,我们已经出城到了郊区。她突然把车子拐到路边停下,然后把脸埋在方向盘里。
这段路很静,我隐隐听到她鼻子抽抽的声音,就小心翼翼的问她说:“经理,你怎么了?”
她没立时理我,好一会儿才抬头看我。路灯暗,车里黑,路过的车灯又闪太快,我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东西来,只感觉她两只眸子很亮。她突然说:“你不是想学车吗?我教你开车吧!”
她的话太过突兀,我听着愣神,不知道她半夜发什么神经,居然要教我开车。她把车头一摆,开进了旁边一块空地,然后停车给我讲解车子怎么操控。教着教着,这耳鬓厮磨的,搞得我有点走神,就不自觉的把鼻子凑到了她耳边的发丝那偷偷吸了口气。这可惹了祸了,她的身子突然定住,不说话了,缓缓抬头看我。
我正尴尬呢,阴影迎面压来,我感觉嘴巴触到了一片柔软,然后就沦陷了。NM,昨晚那么好机会她都不潜我,这半夜三更的,荒郊野外,我就让她给骑了。可悲的是,主动权一直都在她手里。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惹的祸,反正我们俩就那样了。完事后,她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问我要了根烟坐到车前盖上抽,我才知道原来她跟梅姐一样,都是会抽烟的女人。我挺不喜欢女人抽烟的,可是她抽烟比梅姐优雅多了,我居然并没产生厌恶的情绪,只是小心的陪在她身边,有句话想跟她说。
虽然发生了关系,我却没感觉跟她亲近多少,她还是那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我很不喜欢这样,想要改变这种状态。我嗑嗑巴巴的说:“潇姐,你,你可不可以做我女朋友?”我是真心的。失去施娘跟赖春萌,还有梅姐以后,我心里急切需要另一个女人去填充空白。这是我第一次要人做我女朋友,许是因为施娘跟赖春萌都没说,就都失去了,所以我想要给我的女人定下一个名份。有点迷信的认为,只有定下名份,我的女人才不会离开我。崔潇潇不答我话,侧头问我说:“你刚刚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