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屠那鸟毛现在提着个棍儿,那是神情紧张,他的眼睛不知道被我哪个兄弟一棍给扫成了红肿熊猫眼,他脖子上的大金链子直接被人拽掉了,此刻那些金段子已经在地上散落满地。
“你妈的个逼,小子,你完了,你不要以为你赢了,我告诉你,明天我就去弄死你娘跟你爹,你竟然敢跟我屠哥动手,你真的是没想好了。”那牛屠看到我逼到他身前,他在狂叫着。
听到他的话,我吼道。你他妈的逼,有种你跟我干啊,关俺妈俺爹啥事?你他妈要敢动我家人的话,我保证你连死都死不成。
牛屠听到我这话,他更来劲了。他吼道,我哥就在南街菜场混,他肯定知道你家在哪里,只要我吩咐下去,你妈和你爹就是死路一条。
那牛屠顿顿。又吼道,小子,你要想你爹妈好的话,你就叫你的人住手,然后给我跪在地上磕3个响头,不然的话,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了。
这牛屠此时见干不过了,他吼的都是江湖上的切口语,这和他哥要我妈和继父赔钱时吼的那话是一个样子的,他们这样的话吓吓社会上的老实人还行,但是拿这话吓我的话,我只能说,这狗日的是在找死,他真他妈没想活了。
所以此刻我大吼着,你他妈的逼敢牵扯老子的家人。今天你就离不开这包房了。
我边吼边一棍砸向了牛屠,牛屠举棍迎向了我的棍,两棍相交,牛屠的棍立刻就飞了。
我趁着牛屠一愣的空档,一脚跺在了他的肚子上,然后我一棍又砍在了他的肩上,牛屠被我这两下直接干的弯下了腰。
我见到这样的情况直接丢掉了手里的棍,我上去一把就抓住了牛屠的头发,我接着向前猛拉,一下就把他的脑袋按在了玻璃桌被我掀飞了的底桌上了,那底桌是木头做的,我现在一只手按着牛屠的脑袋,另一只手像武松打虎一样就是长拳加短拳。
在我一阵猛攻后,那木桌子直接被我的拳掏开了一个大洞,现在那牛屠的脑袋就陷在了那个大洞之内,此刻的情景和功夫里面火云邪神打周星驰的那场景是差不多的,只不过此时的牛屠没能拿起一个小木棍来敲我的脑袋。
“你他妈叫啊,告诉你,家人就是老子的逆鳞,谁他妈要牵扯老子的家人的话。别怪老子心狠手辣。”现在我对着牛屠咆哮着。
“噗,噗,噗。”我吼后,牛屠的脑袋从那木桌子的洞里慢慢的缩了回来,当然牛屠并没有被我直接打死,我下手那是有方法和轻重的,要是一点轻重都没有,在这样的公共场合干仗的话,我迟早也就是一挨枪子的命了。
牛屠现在嘴巴里喷的都是血,那血中还有牙齿。
他将脑袋完全抽出来后,他看着我重新提起拳头,他做出了暂停的手势,他说着,哥,哥,别打了,我不动你家人了,我不敢动你家人了。
听到牛屠这话,我把手放了下去,如此狂揍他,我就是要把他揍服了,像他这样的人你只要把他直接打怕了,以后他就是往你家方向望的勇气那都是绝对没有了的。
而在我狂干牛屠之后,这包房内的战斗基本上也已经都结束了。
现在在左飞一飞腿将一黄毛扫了个狗吃屎后,包房内牛屠一边的人马就算是站着的人,此刻站着腿子也都在发抖了,只要我的兄弟们一扬手,他们的手就会做出像投降一样的动作。
“我打了你哥,你说现在这事怎么弄?”现在我在冷冷的问着牛屠。
满嘴是血的牛屠现在说话那是嘴巴都在打结,打,打得好,像他那种人就该打,我让他给你赔钱吧,你要多少?1万,不,2万,这样吧,我们一次性赔你10万,把这事了了行不行?
牛屠这话完后,包房内响起了哄然大笑。牛屠这傻逼真的是被我打晕了和打怕了,我打了他哥和他,他竟然要给我赔钱。
我现在望着牛屠,我摇手,我说,赔钱就不用了,以后你让你那逼哥别在南街菜场瞎逛了,老子看着心烦。
我说完,那牛屠的脑袋就像是小鸡啄米一般在连连点头。
就在这时,那牛屠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狗日的手机响了他向我看了过来,他那意思就是问我他能不能接。
“接吧,接吧,接完把这包房的善后处理一下。”我挥挥手,我善后的意思就是把砸烂的东西都赔了。我是战胜方是不管这些叼事的。
“喂,鹰哥啊,我在东城酒店。”
“没,没什么大事,就是我那好惹事的哥又惹事了,他这次惹到了硬茬子。”
“还,还可以,有点硬的,勉强能应付吧。”
听到牛屠的话,我直接对他招了招手,我知道那狗日的在电话里说话的意思是想搬救兵,但是看到我站在他面前,他又不敢明说。
看到我向他招手,牛屠的手机都差点吓掉了。
“别抖了,别拐弯抹角了,喊你老大直接过来吧,老子就在这里等他,老子倒要看看他究竟是有8只角还是有3个头。”
现在我对着牛屠大吼着,我的声音在这包房内那是直接响如雷霆。
我不吼还好,我一吼,牛屠手里的手机直接被我给吓掉了。
这一吓掉,那手机摔在地上“啪”的发出了一声巨响。
“喂,牛屠刚刚是谁吼的?是喊老子过去吗?”
那电话说巧不巧的正好砸在了地上的一根钢管上,那一砸竟然刚好把那手机的免提功能给砸开了。
现在那手机中正传来一低沉略带愤怒的声音,不用多说,那声音定然就是牛屠老大龙鹰的。龙鹰明显已经听到了我的吼声。
“是的,老子就是叫你过来,怎么样了?”
现在我弯腰对着那手机吼着,事情已经是已经了,已经得罪了的人就没有必要再对他客气了,像龙鹰是牛屠的大哥,牛屠出了事,只要不遇到龙鹰特别害怕的人物,他就绝对会为他出面的,像我这样刚来南街,龙鹰和我面都没见过,他肯定是不会怕我的,所以他帮牛屠出面那只是迟早的事,既然早晚要在拳头上面见高低,晚见不如早见,早干完早了事。
我吼完。电话那头的声音也变得愤怒起来,“是哪里来的叼毛,竟然敢在南街撒野,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
电话里那龙鹰还认为我不知道他的大名,像他这种南街级别的混子,在一般的时候肯定都是这个巴结,那个崇拜的,像我这样对他劈头就骂的人,他应该很少遇到才对。
“别装了,过来吧,老子知道你就是龙鹰,过来吧,老子要对直练你。”
我现在对着电话说出了这句足可以让龙鹰直接喷血的话,今晚我对还未见面的混子龙鹰这么狂是有原因的,我大舅哥左震腾不是说了吗,要我们先来探探南街的水,之后找机会把南街给它直接吞了,既然要直接吞了南街,就必须有理由啊,在社会上混也讲究一个出师有名,想要和别人翻脸有个借口总是会好上很多的。
我现在就是在找借口和龙鹰开战,和龙鹰开战了龙鹰败了必定就会牵扯出金六爷,金六爷一出来,北南两街就可以真正的决一死战了。
我对那龙鹰发火的理由那是相当充分的。因为他没管好他的手下,是他的手下为了他那傻逼的哥先找我为难的,子不教父之过,那龙鹰没管好牛屠让他不要惹不能惹的人那就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