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真的高兴,虽然心中有预感白子惠会答应,但是真的听到白子惠说我愿意,那感觉真跟升上了天一样,特别的爽,全身战栗。
这个时候秦凯一路小跑过来了。手里拿着一大束玫瑰,递给了我,我把花给了白子惠,红红的花,趁着白子惠更加娇艳。
白子惠深深嗅了嗅,她说:“很香。”
我说:“香就好。咱们走吧。”
白子惠依偎在我怀里,问我,“去哪里?”
我说:“回家啊!回咱们的家。”
白子惠小声的说:“这么着急回去干什么?”
我说:“我当然着急了,回去入洞房,我要当新郎。”
白子惠低低骂了一句,“去死!”
我们这就要走了,今晚这些准备我花了钱,他们会收拾干净的,求婚成功,直接回家,畅谈一下人生,水乳交融才是正经事。
走之前。我把秦凯叫到一遍,我说:“小秦,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秦凯不明白,他说:“董哥,你问什么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说:“就是彭梦琳的事,那个骗子。你应该查的差不多了吧。”
秦凯点了点头,说:“是查差不多了,马上准备摊牌了,刚才彭梦琳给我打电话,说董哥你告诉她,那个骗子的事,谢谢你董哥,我还不知道要怎么说呢。”
我说:“加油吧,不过也别太在意,成就成,不成就不成,没准你洒脱一些。就可能成了呢。”
秦凯说:“我知道了,谢谢你,董哥。”
告别秦凯,牵起白子惠的手,我说:“走吧,老婆,咱们回家。”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说:“谁是你老婆。”
我说:“钻戒都戴上了,还说不是我老婆。”
白子惠说:“那是被你骗的。”
我笑笑,说:“能骗说明我有这个本事。”
牵着白子惠的手,往公园外走去,白子惠单手捧着花,一脸的甜蜜,我也很满足,走着走着,迎面走过来三个男人,隔着老远便闻到酒气,没少喝。
三个人估计刚喝完酒。来公园里走走,吹吹牛逼回家。
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借着酒撒泼。
“哎呦,这妞长得真漂亮。”
“卧槽,跟天仙一样。”
“皇冠里的小姐比她差远了。”
白子惠一下子就不高兴了,把小姐跟她相比。什么意思,是说白子惠也是小姐被。
白子惠不高兴了,我就更不高兴了。
今天还挺高兴的,遇上这个事,跟吃了屎一样,恶心。
我说:“你们嘴巴干净一点。赔礼道歉,我今天心情好,可以放过你们。”
说实话,我不想惹是生非,所以说的这么猖狂,只希望这三个人聪明一点。认个错算了,就过去了。
“草,你他妈说什么呢,还赔礼道歉,赔你妈个比。”
“傻逼!”
这三个人骂骂咧咧,其中有一个人更是冲着白子惠过来了,说:“陪我玩玩啊!少不了你钱!”
这就过分了。
我对白子惠笑了笑,说:“老婆,往后站站,我怕血溅到你身上。”
白子惠捧着花说:“你要打架啊!”
我说:“必须打,这要不打不是男人,提前说。这三个人不是我安排的,没想搞英雄救美的戏码!”
白子惠说:“那你小心点。”
说完,白子惠往后退了退。
“美女,去哪啊!过来玩啊!你男人不行,还是跟我们走吧。”
啪啪啪!
上前,不干别的,就是抽脸,狠狠的抽,不光抽脸,还抽嘴,让他们乱放屁,臭不可闻。
我打的很狠。一个巴掌一个人,打上了就倒下,巴掌受力面积大,打不死人,如果用拳头,直接往他们脑袋上削,我把控制不住心中怒火,让他们不死也没半条命。
扇倒之后,隔了好一会,他们三个才爬起来,心里自然又是把我狠狠的咒骂了一顿,可是表面上不敢造次。三个人都喝多了,摇摇晃晃的,哪里有什么战斗力。
捂着脸这三个人就要走。
“让你们走了吗?”
这话说出去,三个人迈开腿就要跑,上去,连着三脚。把他们踹趴下,三个人躺在地上直哼唧。
他们就是活该,自找麻烦,平时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就是流氓地痞,平时干点偷鸡摸狗的事。喝了点酒就去洗浴中心泻火,看到漂亮姑娘就调戏,如果旁边有男人,三个人便仗着人多,打一顿。
这种人活着没什么意义。
踹趴下之后,三个人开始说好话了。
“大哥,我们错了。”
“对,我们错了。”
这种话一点也不走心。
我指了指白子惠,说:“叫奶奶。”
三个人愣住了,白子惠也愣住了,她掐了我一下,那意思是在问。董宁,你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只是想让他们记住这件事,最好永远别忘记。
我说:“叫啊!你们刚才不是挺来劲吗?不叫今天就别走了。”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上前又是三脚。这三个人终于知道我不是闹着玩的。
“奶奶,我们错了。”
“奶奶,别生气了。”
“奶奶,我们下次不敢了。”
嗯,认错态度还算不错,下次遇到这种事还这么搞。
白子惠笑得不行,我看差不多了,说:“你们滚吧。”
三个人爬起来,身子摇摇晃晃的走了,有一个走了几步,哇的一下子吐了,另外一个同伴看到他吐,也干呕起来。
我拉着白子惠的手,出了公园,上了车。
发动车子,白子惠还在笑,她说:“董宁,没看出来,你这个人一肚子坏水,蔫坏。”
我嘿嘿一笑,说:“等回去,让你看看我这个坏人,到底有多坏。”
到了家,我们没去楼下,已经挺晚的了,没必要吵醒我爸妈,况且,我求婚成功这事对他们来说没有多喜悦,因为白子惠答应是白子惠答应,在他们看来,路还长着呢,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见过白子惠家长,商议彩礼。定下吉日,宾朋往来,结婚典礼,这一套下来,这才叫结婚,别的,不算。
我心里清楚,要得到白子惠家庭的认可,很困难,这里面有很多因素,很多人插手,搞得错综复杂,人人都是拦路虎。
白子惠愿意,我已经很满足了,如果得到她家人的祝福那是锦上添花的事,有,更好,没有,也可以,不强求。
上楼,进屋,开灯,关门。
在门口,还没有换鞋,我和白子惠便抱在一起,拥吻。
炙热而激烈。
女人动情便把你当成唯一,想要一切都奉献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