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妈不想走。我强拉着她走,她不能再在这里呆着了,我怕她会伤心过度,不仅影响丨警丨察办案,她的精神状态也不好。
好说歹说,把她劝回了家,路上我都不敢联系别人,就怕我妈听到之后,会太激动,到了家,我爸把饭都做好了,见我们回来,他惊讶了一下,看着我说:“你怎么回来了。你不回去上班吗?”
说完这句话,我爸发现了姗姗不在,他说:“姗姗呢?怎么没跟你们回来。”
我心说糟糕,果然,我妈嗷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她哭的撕心裂肺,一边哭一边说:“姗姗丢了,都是我不好,把姗姗弄丢了。”
我爸跟我妈感情很好,一看我妈哭的不行,马上过来安慰,顺便看向了我,目光中带着探究。
我简短的把事情告诉了我爸,我爸听了连连叹气。说怎么好好的出了这种事呢。
我在一边听了很内疚,我妈觉得是她没有看好姗姗才出了这事,而我觉得是因为我的关系,小王就说过狠话,对付我在意的人,姗姗是我在意的人,我爸我妈也是我在意的人,白子惠李依然同样是我在意的人,现在姗姗不见了,有可能是小王搞的鬼,他有这个能力,此时此刻,我就快要疯了,不敢想象。其他我在意的人出事,我会怎么样。
事不宜迟,争分夺秒,我跟我爸说好好照顾我妈,千万别出什么差错,这样我也好放心办事,我爸对我点点头。意思是让我放心。
就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砰砰砰!
仿佛敲在了我的心上。
姗姗会不会被放了,自己回来了?还是有人上门来谈条件。
我示意我爸我妈别动,我走过去,没有从猫眼里往外看,而是直接打开了门,结果是表姐,她看起来气色不错,穿着合体的大衣,灰色,脸上化了淡妆,左手右手都拎着个礼盒,是保健品,看起来挺高档的。
看到我。表姐一愣,说道:“董宁,你不是今天走吗?”
可能是看到屋里的情景,我妈低声的抽泣,我爸在一旁不住的安慰,表姐说:“这是...怎么了?”
我说:“表姐,你来的不凑巧。家里遇到一点事,要不你先回吧。”
我清楚表姐的来意,打算慢慢修复关系,希望能改变既定事实,可是真不是时候,现在可没有闲心来应对她。
表姐有些焦急的说:“董宁,我是你表姐。你遇到困难了,这个时候我能走吗?”
不由分说,表姐就往屋里面进,把东西放下,来到了我妈身边,表姐说:“姨,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我妈哭着说:“姗姗,姗姗她被人拐走了。”
表姐一愣,说:“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怎么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事来。”
我妈呜呜的哭,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
听着我妈的哭,我也揪心,悲从心来,想要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表姐说:“姨,你别急,报警了吗?”
我妈说:“报了已经,只不过现在也没个信儿,我担心那!”
表姐说:“姨,你放心,姗姗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我给陶成打个电话,他还算认识一些人。”
说着,表姐便给陶成打起电话来,我走到我爸我妈身边,我说:“爸,妈,你们在家,我出去,我也有一些关系,看看能不能把姗姗找回来,你们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我妈的五官皱在了一起。说:“儿子,你...”
我知道我妈不想让我走,她现在需要人,可我不得不走。
表姐这时也打完了电话,她说:“董宁,你先走吧,姨这边我照看着。我给你表姐夫打电话了,他也挺着急的,他那边想想办法,过一会也来。”
我点了点,往外走去,出了门,我先给齐语兰打了电话,把情况一说,齐语兰安慰我,“董宁,你别急,我联系当地的特勤,帮你想想办法。”
我说:“谢谢你,又给你添麻烦。”
齐语兰说:“你我之间何须这么客气。不过我有一句话,董宁,现在正是你情绪激动之时,你千万要克制一下。”
我说:“我懂,我会冷静处理的。”
齐语兰知道我也不会闲着,所以她好心的提醒我。
挂了齐语兰的电话,我掏出了刘锦的电话。没想到这张纸还有点用处,我差点都要扔掉的。
拨通,滴滴滴,三声,接听。
“喂,你哪位?”
声音有些玩世不恭,没有礼貌毫无敬意。这应该就是刘锦最真实的状态。
“刘警官,你好,我是董宁,有点事情要麻烦你。”
“噢,董宁啊!你说,什么事?”
“我想见一个人,立刻马上。就是找你来对付我的那个人。”
刘警官没问我做什么,他马上答应下来,他说:“什么地方见面,我马上带他过去。”
我问刘警官现在在哪,找了一个合适的地点。
现在没有什么好办法,陌生男人,套牌的车丨警丨察在追查,齐语兰找特勤了解状况,我只能一点点的排除,到底谁是幕后的人。
刘警官是个信人,二十分钟之后,我们见了面。
打量了一下有些畏畏缩缩的猥琐男,我心中微叹,又见面了,叹息是有原因的,因为我要用非常手段,快刀斩乱麻,我没有多少时间。
还好刘警官懂事,本来我们见面的地方是街道上,他把我拉到了街道里面,幽静。没人打扰,方便做事。
怪不得领导身边都有一个秘书,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对领导事无巨细,因为够聪明够会做事,把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一个眼神便知道领导今天想要了,开车从大学里接女生出来,安排进套房,负责送走,处理收尾,以前古时皇帝有贴身太监,每夜翻牌子,干的也是秘书的活。
我冷着脸,肾虚男畏畏缩缩,他此时知道我是不能得罪的,但他不清楚我要他做什么,所以才害怕。
我上去一拳便打在了肾虚男的胃部,疼得他弯起了腰,紧接着又是两拳,肾虚男痛苦的呻吟,不住的告饶。
“哥,我怎么了?有事说事?”
我抓起肾虚男的头发,虽然他服软,但我不能软,我其实不想这样暴力,但暴力是伪装我最好的手段,我需要一个强硬的形象。
我说:“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
肾虚男说:“哥,我不知道啊!遇到你之后我便遵纪守法,当个良民。平时过马路都扶老奶奶。”
我又是两拳打了过去,打的肾虚男嗷嗷直叫。
刘锦冷声说:“你小点声。”
肾虚男点了点头,刘锦的头转动,看向路口,一是避嫌,而是替我望风。
我说:“我问你答,你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肾虚男连忙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