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不是重点了,表姐和表姐夫的关系是重点。虽然造成他们这样是拜我所赐,不过我并这样认为,两个人是有矛盾的,表姐靠着表姐夫,就算表姐夫嘴上不说,但每个月消费那么多,心里多少有怨言。
两个人的感情或许有,但大概不会太好。
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矛盾会激发。
“臭娘们,你问个屁。”
表姐夫破口大骂。
心里还有怨气。
表姐对表姐夫说:“你先出去,我跟董宁说两句话。”
表姐夫指着我说:“你不会真相信他的胡言乱语吧,让我们变成这样的是他啊!你是不是傻了啊!”
声音不是越大声便越有力。有力的是逻辑是思维。
表姐说:“你出去!”
表姐夫气汹汹的指了指表姐,又指了指我,打开门,用力的关门,发出巨大的声响,他这个样子有些丧心病狂了,不过,他这个表现,看起来有点不想离婚呢。
表姐看着我,说:“董宁,你真的愿意帮我?”
我说:“说实话,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但你毕竟是亲戚,还血缘关系在,我不会对你落井下石,这一切说起来跟我没什么关系,完全是因为姐夫的能力不够,所在的公司实力也不足,可我这么说你们不信,说实话,我有点怀疑这是一个阴谋,为什么会单单派姐夫一个人来,还有那个二哥,公司竟然也能同意。二哥是什么人,是来干活的吗?如果对这件事情足够慎重,会起码来四个人,一个主谈判,一个辅助谈判,或许还有法律顾问,两个助理,负责资料整理和与总公司联系,但是姐夫带着二哥就来了,不像是正经谈判的,倒像是大爷来旅游的。”
表姐的脸色变得更不好了。
我说:“难道我说对了?”
表姐说:“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你姐夫在公司里得罪了一些人。但是他跟上面的人关系好,平常总送东西,所以升他职的时候,没想这么多,你一说,感觉真的是有人要害他。故意给他这么一个事。”
我说:“他的事情我不想管,表姐,你要走投无路的时候可以来找我,我说给你提供工作的事情是真的,但真的会很累,只要你肯吃苦。生活没问题。”
表姐要是肯改正,踏踏实实的生活,都是亲戚,我没道理赶尽杀绝。
很复杂的表情在表姐的脸上浮现,她说:“谢谢你,董宁,我没想到之前那样对你,你还会帮我,尤其是我...刚刚被你姐夫打的时候。”
我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好心,你回去之后,就算不离婚,也会处于冷暴力之中,姐夫他可能对你很不好,这里面多多少少有我的关系,不过,我觉得人适当的要改变改变,这一点挫折可能会让你更清楚的认识自己,表姐。你之前的日子太飘了,爱慕虚荣,只会跟人比较,那样有什么意义?一切全靠姐夫,你心里也不踏实吧,这是个契机。你可以独立,我知道会很难,但总要迈出第一步。”
表姐小声说:“我知道了。”
我不知道表姐有没有听进去?听进去多少?会不会改变?这些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我只是把我想说的说了,算是尽力了,就是不知道表姐懂不懂。
我说:“姐夫也一样,他清醒清醒也是好事,现在这个社会是要靠关系,但是只有关系没有实力也走不长,早晚吃亏,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学点东西。”
表姐没说什么,走了,和表姐夫拉拉扯扯应该是回酒店了。
这一晚上,骂也骂了,打也打了,终究一切都过去了,我没有给他们想要的,不过却给了他们很好的建议。
我想我是个恶人,但是是一个尚有一丝善心的恶人。
账早就结了,出门没见到b哥,只有一条短信。
“兄弟,对不住了,改天。哥哥请客,当面赔礼。”
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给白子惠打了电话,她告诉我她已经回去了。
打车去了新房,敲门。白子惠很快开门,她的脸上带着疲倦,她说:“进来吧。”
我走了进去。
白子惠笑笑,说:“桌上有钥匙,你拿一把走。”
我说:“合适吗?”
白子惠说:“有什么不合适的,一张床都睡过了。”
我说:“这话说的倒不假,不过床是睡过了,可没睡过你。”
白子惠说:“讨打是不是,快点汇报,我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你应该是成功了吧。”
我说:“有个比较直观的办法,可是有些太劲爆了。”
白子惠说:“你录了视频?”
我点了点头。
白子惠说:“我是成年人了,你担心什么?”
我说:“我怕你看了,来了兴致,搞我怎么办?”
白子惠看着我,露出了一个谜之笑容,好像在说呵呵。
掏出了u盘,给白子惠播放,看完之后,白子惠冷着脸,说:“真丢人,实在不想承认视频里的人是我的舅舅和哥哥。”
我也有同感,丑态毕露,实在不堪。
白子惠往前调了一下,说:“这个女人你认识?”
她指着的是彭梦琳。
我点点头,说:“是大学同学。”
这没办法隐瞒,很容易便能查到,再说,陆明浩叫出我的名字,说彭梦琳向我告密,白子惠又不傻,怎么会找不到其中的联系。
白子惠眼睛笑得弯弯,她说:“身材不错啊!也蛮开放的,你们之间有没有一腿?”
虽然是笑着,但我觉感觉到了森森寒意。
白子惠,这是吃醋了?
此时此刻,真的像是一个妻子在质问自己的丈夫,这种感觉挺新奇的,我笑笑,说:“如果我们有一腿,你会怎么办?”
白子惠说:“我会问你们好的时候是大学还是现在。”
我想了想,说:“这有什么不同吗?”
白子惠冷笑一声,说:“当然有不同了,如果是大学,我会谢谢她,提高了你的床技,看她娴熟的动作。已经有很多经历,算是督促你进步了,如果是现在,还是最近的话,你就老实坦白一下吧,我记得你说同学会是初几来的,你还给我发短信,我要确认一下当时你的手有没有摸着你老同学的屁股。”
我连忙解释,说:“这个真没有,我跟彭梦琳没一点关系。”
白子惠说:“好了,我相信你了。”
我一愣,说:“这么快?”
虽然白子惠相信我让我很高兴,不过这个时候,女人不是应该多考虑一会吗?不是应该更慎重一些吗?
白子惠笑笑,说:“我自觉还比较了解你,如果你真跟老同学有关系,那么她被别的男人玩弄和殴打的时候你不会那么无动于衷。”
听起来也不是夸我的话。
“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