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看着他们虚假的笑容,我心里没由来一阵烦躁,之前好不容易修炼的涵养功夫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
我笑了笑,说:“今天我要不给你们一个答案,你们是不是一直跪在这里。”
表姐夫连忙点头,跟狗一样。
我说:“好,我就给你们一个答案。”
表姐夫带着希望看我。
可我要给他一个绝望。
我说:“实话实说。你们在我面前跪多久我都没所谓,跪的是你们,不是我,我又不难受,看你们难受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所以,那这个来威胁我,没用。”
表姐的声音有些干涩,她说:“董宁,咱们是亲戚那!”
我说:“亲戚?你们当我们是亲戚吗?用不用我把你们当初说的话复述一遍?”
表姐夫忙说:“不用了,大家都是亲戚,别闹的那么僵。”
举起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盘子跟着一起震,发出啪啪的响声,杯子中的酒洒了出来,香气四溢。
这把表姐和表姐夫吓住了,两个人茫然的看着我。
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我说:“我可没当你们是亲戚,懂吗?还有,你们不知道,我董宁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你们之前怎么对我,我会十倍百倍奉还,我记得我说过会让你们后悔,我看到了,你们现在后悔了,可惜还不够,我要让你们痛,痛的你们这辈子都无法忘记这件事,所以,合同的事,只要我董宁活一天,你们就别想拿到。”
表姐夫惊慌失措起来,说:“董宁,你别这样啊!”
我笑笑。身子前倾,往表姐夫那边凑了凑,我的头距离他的头大概有五十厘米,我说:“我就这样,你能有什么办法?”
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让我诠释的惟妙惟肖,既然他们不相信。那我就照着他们的剧本演,我他妈的就较真了,我就跟他们熬上了。
表姐夫指着我,说:“你你你...”
我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说:“你什么你,之前你不是挺牛逼吗?买了好几十万的车,我开十万的车怎么了,你这几十万的不也给我下跪了吗?我现在就亲眼看你这个开几十万的怎么失业。”
刺到表姐夫的痛处,表姐夫怒目圆睁,一下子窜了起来。
我笑笑,说:“怎么,想打我?”
表姐夫说:“草你妈的。我不要工作了,我就打你了。”
说着,他挥起了拳头,可是,太慢了。
我们的距离特别的近,挥拳太浪费时间。用脑袋,用肩膀,用手肘都要快的多,我侧身,用肩膀撞过去,正好撞到表姐夫的胸口。把他撞出去,他倒退几步,一下子跌到在地,头撞在了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笑笑,说:“忘记跟你说了。动手是我欺负你。”
表姐夫揉着脑袋,很痛苦的样子,表姐跑了过去,说:“老公,你不要紧吧。”
表姐夫一巴掌抽了过去,把表姐抽倒在地。
“草。装什么,要不是因为你,我能落到现在这个田地,你他妈的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回去就离婚。”
表姐也没有往日的嚣张了,就是哭。
我走了过去,蹲下,表姐夫想动手,但他没敢。
刚刚的冲动是一时的。
伸出手,啪啪啪,我打了表姐夫五个耳光,把表姐夫打懵了,把表姐也打懵了。
表姐扑了过来,推开我,说:“你干什么?”
我说:“虽然不想当你有任何瓜葛,你总归是我姐,看到你被打,我不会无动于衷的。”
表姐夫指着我,说:“好好好,你们一家人欺负我,走,现在就走,回去离婚。”
表姐呜呜的哭,跟白子惠大舅妈一样,平时闹得欢,到了真格的就歇菜,以为自己有点钱就找不到北了,不过,就算没了这单,他们的生活也能支撑一段时间,毕竟房子和车都可以变现,就是恢复不到之前的生活水平,平时也没办法装逼,由俭入奢易,有奢入俭难,习惯了大手大脚,回到清贫的生活,跟要了命一样。
所以,这一对夫妇才有此表现。
我说:“先等一等。”
表姐夫双眼好似要喷出火来,他一字一顿的说:“怎么,董宁,你还想插手我的婚姻?”
我说:“不,你们愿意离就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不过有几句话跟表姐说,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表姐死死的看着我,恨不得扒了我的皮,她说:“你要跟我说什么?”
我说:“表姐,我说说你们回去的情况吧,这一笔是大生意,姐夫丢了这一单,春华公司混不下去了,因为春华公司打听打听就知道了,这单生意黄了是因为姐夫,肯定会怪罪姐夫的,就算不开除,也会成为边缘人物的。”
表姐恨声说:“董宁,我们跟你有大多的仇啊!至于你这样吗?下狠手,你的心真黑。”
我说:“谢谢夸奖。希望你回去在亲戚面前好好宣扬一下,我董宁是什么样的人,省得那些不开眼的再惹我,在我面前又是低贱又是废物的说,这是大功德,一定要说。”
表姐不吭声了,只是喘着粗气,哭之后,妆都花了,看起来特别吓人。
表姐夫在一旁冷笑,说:“董宁,你就不怕把我逼急眼。我拿着一把刀去你家?”
我笑笑,说:“姐夫,你不能,你惜命,想想,你本来过得舒舒服服,就算被辞退了凭着之前的积累,你也过得比普通人强,你何必放弃这样的生活,去监狱里蹲几十年,不值啊!”
表姐夫沉默了,我希望他能听进去,如若不然,他但凡动一点伤害我家人的念头,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表姐和表姐夫都不说话了,我继续往下说。
包间的暖气有点足,我觉得有些热,拽拽领口,散散热气。
“表姐,姐夫刚才那样对待你,我不知道你是有何感想,但我觉得你跟他过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分割一下财产离婚吧,趁着自己有手有脚,找一个工作,如果实在没地方去,你可以来找我,我给你安排工作,不过会很累,但吃饱喝足绝对没问题。”
表姐夫冷冷的看着我,说:“董宁,你什么意思?”
我笑笑,说:“姐夫,我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回去之后,翻脸不认人,我觉得你很可能把我姐扫地出门,到时候她没地方吃没地方住,还没脸回爹妈那里,我只不过给她一个退路。”
表姐看着表姐夫,说:“你会吗?”
表姐这样问,说明她心里是打鼓的。她也不相信表姐夫,我想我这一步没走错,我又必要让表姐认清楚现实,突然的打击会击垮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