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惠说:“董宁,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说:“还要等几天。”
白子惠说:“我这两天休息,不能早点回来吗?”
我说:“听你的意思,你想跟我一起过?不去走亲戚?”
白子惠说:“亲戚走什么走动的,早就看透他们了。”
这话说的,我也有同感。
我说:“说的是呢,不过你不是让我在家多陪父母几天吗?”
白子惠说:“话是这么说...”
我说:“所以,你可以来找我啊,我招待你,带你出去走走。”
白子惠说:“我考虑考虑。”
我心里一笑。考虑考虑,那就是动心了,说实话,我也是突然想到,让白子惠过来看看。
我说:“好的,等你消息。”
白子惠突然沉默了起来,我问道:“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白子惠说:“董宁,我想我有点想你了,真是奇怪的感觉。”
好像喝下一口奶茶,暖暖的,甜甜的。
我笑了笑,说:“我允许你想。可以随便想,不要控制。”
白子惠说:“你啊,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问道:“这样不好吗?”
白子惠说:“很好,看来你恢复的不错...”
话说到这里,被打断了,白子惠的妈妈走过来,问:“你跟谁打电话呢。”
声音有点小,可是还是能听的清楚。
白子惠说:“董宁。”
白子惠的妈妈说:“不是跟你说了,不要联系他,怎么打了这么久,我和你爸都等着呢,你这孩子,什么都好,但你没谈过恋爱,不要被人骗了。”
白子惠说:“妈,我有判断是非的能力,请你不用要你的标准来衡量我,尤其不要受那些人的蛊惑,我现在也不小了,你不是总催促我吗?难道我没有这个权利?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白子惠的妈妈说:“前提是这个人真的好。”
白子惠说:“我不觉得董宁哪里不好,之前,你们也没有反对啊!”
白子惠的妈妈说:“之前我知道你们是假的,再说,我也不知道他结婚了,更不知道老婆没了,他克妻啊!”
白子惠拿起电话,说:“董宁,有空我再给你打电话。”
电话挂断。
我拿着电话,不由的苦笑。
苦笑是有的事就算再这么努力,也没办法。
家庭,社会,总有些让人力不从心的事,关珊的父母,便是阻碍,他们为了女儿好,不愿意白子惠跟我真的交往,最好是我能全心全意的帮白子惠,但不能有半点非分之想,这是他们最想见到的。
白子惠不是一个容易摆布的人,极其有自己的主见,她的父母,应该也很为难。
吃了饺子,团团圆圆,晚会结束,外边的炮声也小了,道一声晚安,我回去休息。
一觉睡到天亮,不用闹钟便起来,看一下时间,正好五点五十,在岛上养成的习惯,生物钟准时。
下床。蹑手蹑脚的洗漱,出门跑了一个十公里,神清气爽,因为没负重,几乎没怎么费力,回去洗个澡,把昨天的饺子热了,又熬了小米粥。我爸妈胃都不好,喝小米粥养胃。
八点多,我爸妈起来了。
算了一下,睡了七个多小时,可以了,有的老年人睡不好觉,四五点就醒,天天没精神。
吃完了饭。便有人上门,大年初一,走亲访友,亲戚没见上门,不过我爸妈的朋友倒来了不少,见我在家,跟我聊了几句,可都避开关珊不问。倒是有两个热心肠的大妈问我有没有再找一个的心思,我笑着婉拒了,人家也没多说,转而聊别的了。
这才是给人介绍的方式,像是表姐那样,主观的意思强加给别人,没打她已是轻的了。
这些人也是好意,倒不是看我多优秀。而是看在我爸妈面子上,并且对我知根知底,是个老实人家孩子,能过日子的,是以,才说上两句。
热热闹闹一天过去了,吃掉了不少瓜子花生,还有那种小橘子,皮薄,特别的甜,打扫的时候用了两个大袋子装垃圾。
白天吃了不少零食,晚上没什么胃口,炖了一些肉和排骨,烧了个大虾,剩下的便是青菜。
过年这几天,青菜可不便宜,况且老家偏北方,青菜种类少,要吃到可口的青菜,挺费心思的。
上学的时候,喜欢吃肉,一点青菜都不想吃,现在,知道营养搭配,饮食也多注意,少油少盐,荤素搭配,时常吃点粗粮。
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了,便注重生活品质了,这样挺好,现在健身的人也比以往多了,跑步的。进健身房的,可我不喜欢一些人把这些当成作秀,看运动火了,便跑进健身房里,装模作样做几个动作,然后自拍一张发上去,还来一段注解,做了四组。累死了,看到此情此景,我真想说,大姐,你还带着妆呢,那么大眼睫毛,你是来健身的吗?
对于看不惯的行为,我愿意当愤青。
晚上,看着电视,很悠闲,不过,一会回房间,我要来几组俯卧撑,让肌肉爆炸,人要有急迫感,不要等到需要的时候再去努力。
刚进屋。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是景文卿,大学的时候的班长,他年级比较大,比我们适龄学生大个两岁的样子,人挺稳重,话不多,但是热心肠。
很久没有联系了,我有点不明白,他打电话来什么事。
我接了电话,说:“班长你好!”
景文卿说:“董宁,你好,好久没联系了。”
我说:“是啊,好久,新年好啊!”
景文卿说:“同好同好。”
我说:“班长在哪里高就呢。”
景文卿说:“当个公务员,现在在市政府工作。”
我说:“厉害了,班长。”
公务员很难进的,况且还是在市政府,虽然有油水多的油水少的,但成了公务员,有保障,相亲一般都喜欢找公务员老师什么的。
景文卿笑笑,说:“厉害什么啊。工资不高,事情不少,论资排辈的,很累心,又要小心,免得卷进上边大佬的争斗中。”
这倒是我国特色,一把手往往跟二把手不和,一把手怪二把手阴奉阳违。跟自己对着干,二把手怪一把手怎么不死,好自己当一把手。
我说:“班长,你打电话是有事?”
景文卿说:“是有点事,前段时间碰到金仕珑了,他说有空的话聚一聚,我算了一下,毕业之后。留下来加上本地的大概快二十多人,正好趁着过节,大家出来坐坐。”
金仕珑就是那个处男,后来去了娱乐场所后一发不可收拾,暗骚变成明骚,据说他混的不错,开着宝马,喜欢去酒吧泡妞,主要去酒吧喝酒的女人一般比较随便,容易一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