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身体变强壮之外,我还学到了很多,语言的提高非常明显,纵然我少与人交流,可还是进步了一大截,现在说起英语也挺正宗的感觉,能哄骗一下小姑娘。
格斗方面,临场反应,现场痕迹,心理素质等等,都有提高,毕竟这里开设的课程很多,也很系统,天天接触,就算是一头猪,也会开窍,更不要说,我是真心的渴求知识,关键的是看到了许多,积累了经验,就算没有实习,可知道了遇到什么情况该如何反应,就跟肌肉记忆一样。
最大的收获我想是斗争经验。
在这一批人中,我最弱,我远离人群,更像是一个旁观者,随着时光流逝,这些人的斗争越发的激烈,天天都有背叛和反间,种种手段看的我大开眼界,有人的地方便有斗争,更不要说这里鼓励竞争,并且参与者都是人中龙凤,精彩程度不亚于电影。
看他们斗,听他们心。分析,总结,学习,我不敢说提高,只能说开了眼界。
得到的很多,但承受的也很多。
我还忘记不了,第一天到这里发生的一切事。
约翰。装作朋友,立马变脸,不仅处处针对我,还在第一天的晚上把我赶出了屋子,我拿着被子,找到没人的地方睡了,几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如此,没有人是逆来顺受的,但心中有了目标,其他的便不在意了,我弱,但我可以等,总有一天我会一拳打在约翰的脸上。
除了约翰,还有那个香港人陈家和。他也处处找我的麻烦,不过他比约翰更阴险,搞一些小动作,都很不入流,其他人都为积分而努力,只有他还乐死不疲的沉浸于其他事,目光狭隘,难堪大任。
其实,我也看出来了,陈家和是看我好欺负,金元瑶他便不敢惹。
积分我不在意,太虚无缥缈,虽然动了一丝心,但后来想明白了,还是脚踏实地的好,目前的状态我很满意。
跑完了十公里,梅教官说:“李,你的成绩又有提高。”
我说:“全靠教官你的帮助。”
梅教官说:“你的进步之大,我也很惊讶,李,你的身上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一直支持着,开始,我以为你坚持不了一个月的,毕竟训练量是那么的大。”
我笑了笑,腼腆的接受这赞美。
梅教官说:“好了,回去吧,知道你不善于交流。”
刚离开训练场。山上麻美走了过来,她说:“李,能耽误你一点时间吗?想跟你谈一谈。”
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山上麻美都很客气,也很热情,友情谈不上,但算是一个可以交谈的人。
麻美在积分战中。表现可以,但实力并不强,处于中游,我的判断,她来或许是拉拢我。
“麻美,什么事。”
山上麻美犹豫了一会,说:“李,昨天的心理分析课,你是不是判断出来我想什么了。”
我想起来,昨天的课分组练习,我和山上麻美分到一组练习,我确实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不过是听到的,不是猜到的。
麻美很有趣,她心理活动中英日三语混杂,我认为应该用母语才对,得知到麻美这样的小秘密,我觉得她还挺有意思。
我说:“没有啊!”
山上麻美说:“我感觉到了,你应该猜出来了,只不过你没说,为什么要藏拙呢,我不太明白,其实你很优秀的,意志力,还有洞察力,当然,洞察力只是我的感觉,有的时候看你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看着大家,我觉得心里很害怕,仿佛自己被你看透了一样。”
女人的第六感,真是头疼,也怪我,掩饰的还是不够,被她发现了这一点,但这事,我死都不会承认的。
我谦虚的一笑,说:“麻美,你应该是感觉错了,我是一直努力,因为我有努力的理由,我也取得了一些成果。可是,还远远比不上你们,说到洞察力,我没你说的那么神,我想你感觉错误了。”
山上麻美说:“好吧,李,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我说:“在我眼里。大家也很奇怪啊,也好可怕。”
约翰换了好几个女伴了,还跟人狠狠的打了几架,这种私斗是不禁止的,其他人只会比约翰更加疯狂,运用各种手段显示自己的能力,我还好,远离了漩涡,欺负我没意思,又得不到什么,可是,有个喜欢男人的男人找上了我,提出让我跟他睡一个屋,给我庇护,这点,我脑袋都要爆炸了,被一个男人搭讪,还是一个金发白种男人,我好方,白种男人说想尝尝黄种男人的滋味,我给他一个很好的建议,去找陈家和,我还特意跟他说,陈家和有受虐倾向,可以手段激烈一点,考虑强上,白种男人若有所思的走了,第二天我看到陈家和走路有点痛苦。屁股那里不太自然,我不厚道的笑了。
山上麻美说:“李,我看你从来不跟其他人交流,这是为什么?”
我想了想,说:“麻美,交流的基础是双方对等,在这些人里面。我实力最弱,并且来之前,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跟你们这些人有很大的差距。”
这是实话实说,能来这里的人都不是善茬,都从事很危险的工作,除了我,我不知道曾茂才和齐语兰为什么同意把我弄到这里来,简直是一只绵羊扔到了狼群里,可能是想让我快速成长。
并且来到这里我越发的感觉到曾茂才一定付出了很大代价,他就这么看好我?或者说看好我的能力?
山上麻美若有所思,我继续说:“所以,如果我强,别人都会上赶着来巴结。如果我弱,我上赶着巴结别人也会被认为是一坨屎。”
转眼,三个多月过去,培训完成,就要回家,看着镜中的自己,棱角已经开始分明,眼神变的坚毅,身上的肌肉块也浮现出来,不是那种大大的,而是很克制,但是却蕴含着力量,仿若无情无尽。
最初的一天,酒会。
最后的一天,依然是酒会。
我也依然保持着第一天的传统,吃了一点东西便回屋睡了。
大概是午夜,门被撞开,约翰满身酒气跌跌撞撞的搂着一个女人进来,掀开我的被子,说:“李,滚出去,别耽误我正事。”
我从床上下来,对着那女人微微一笑,然后一拳狠狠的砸在了约翰的脸上。
好爽!
望着外边的湛蓝天空,我不由的微微一笑,昨天晚上实在痛快。
一拳打在了约翰的脸上,只是开始,接下来,拳头打在他的喉咙,胃部,最后还有一脚,踹在了他的最痛的地方,估计他的小兄弟很久以后才能跟人打招呼,最后都把约翰打吐了,我只好换了个地方住。
当天晚上,约翰被打的事情便传开了,不是我说的。我没那么无聊,是那个愿意跟他共度春宵的女人把这事说出去的,约翰被废物李给狠狠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