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上了西装,对着镜子仔细打量,一丝不苟的整理头发,九点多,白子惠的车到了,她让我来开车。
白子惠说礼物她已经准备好了,堆满了整个后备箱。
不过去陆家之前,要先见白子惠的父母。
我心中有些忐忑,白子惠安慰我,她已经告诉她父母,我们的关系是假的,这样我稍微安心,我可不想见丈母娘了,我是真怕了。
见到白子惠的父母,我心中感叹,难怪把白子惠生得这么好,白子惠的父母基因真好,白子惠的母亲看起来很年轻,年轻时应该是个大美人,她在政府机关工作,是个闲职,白子惠的父亲在大学里教书,教授,面相平和,儒雅。
我感觉白子惠父母都是极好的人,看上去与世无争。
“子惠什么都跟我说了,辛苦你了,陪着子惠。”
我说:“阿姨,你别客气。”
这话说的让我有些汗颜,我是为了钱的。
“我们就不去了,怕矛盾激化,有什么你护着子惠一点,别让她受欺负。”
我点头,说:“我知道,阿姨。”
白子惠在旁边冷笑,说:“妈,我说句不好听的,除了大舅,二舅和三舅都是不成器的,你就是太忍让了,才让他们骑在头上欺负你。”
白子惠母亲说:“谁让我是女的。”
白子惠说:“女的怎么了,女的就比男的差吗?”
白子惠爸爸劝道:“子惠,别跟你妈生气,她不是那个意思,你姥爷家家风如此。”
白子惠说:“算了,我只是把董宁带过来让你们看一眼,省得以后见面不认识,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过去了。”
下楼,上车,白子惠呼吸有些急促,见我没发动车子,她说:“怎么不开车?”
我看了一眼白子惠,说:“你的心乱了。”
白子惠在害怕。
陆家就是一把枷锁,囚禁住白子惠,她只能展翅,却无法飞翔,白子惠的不甘,是日积月累的,已经积累到很严重的地步,反抗需要莫大的勇气。
所以我说,白子惠的心乱了。
仔细端详,白子惠的妆容无懈可击,堪称完美,只是她的双眼杀气不足,少了一丝自信,这是最关键的时候,却出现这样的状况,可能平时绷得太紧了,现在,那根弦断了。
“你相信我吗?”
白子惠说:“我对你的信任要比别人强一些,但强的有限。”
这是白子惠一向的说话方式,简单,直接。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闭上眼睛,千万别睁开。”
白子惠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最后选择相信我,她闭上了双眼,睫毛长长,此时她处于安静之中,有一种别样的美。
可是,我不希望她冷静。
伸出手,抚摸白子惠的脸,很滑。
白子惠一下子就炸了,“董宁,你搞什么?”
我说:“我现在不是董宁,我现在是卫弘文。”
白子惠睫毛颤了颤,我想她明白我的用意了,隔了一会,她咬牙切齿的说:“卫弘文,你想做什么?”
我的手轻轻的摩挲白子惠的脸,她的脸哆嗦着,身体颤栗着,我知道,白子惠在强忍。
“我想做上次未完成的事。”
“说...细节。”
“你喝下我的药,变的主动,衣服一件件被剥,暗光下的你疯狂,不远处的摄像头记录一切,之后,我用视频威胁你,你答应我的所有要求,成为我的玩物,侍奉我为主人,不再想工作,全天候供我泄欲。”
“你去死!”
白子惠大吼起来,她睁开了眼,抓住我的手,一口咬在了我的胳膊上,我咬紧牙关,忍着痛。
足足十多秒,白子惠才松开了嘴,一些晶莹的唾液留在我胳膊上,还有一圈牙印,红红的。
略带歉意的看了看我,白子惠抽了两张纸巾,帮我擦去。
“你不应该睁眼的。”
白子惠说:“我已经好了,放心。”
我轻笑一声,说:“这样你就觉得好了?”
白子惠说:“什么意思?”
我说:“你和卫弘文联姻肯定不是你父母的意思,是陆家的意思,对吧。”
白子惠恨恨的说:“对,我妈才不会把我卖了呢,所以我仅仅恨卫弘文,我还恨陆家。”
我笑了笑,说:“其实你还需要更恨一些。”
白子惠被我搞得有些火大,她的眉毛倒立,说:“董宁,有什么话你就说,别藏着别掖着。”
我说:“我要说的只是我的一点推测,我觉得你应该也想过这方面,卫弘文的药到底是谁给的,会不会是陆家给的,尤其是跟你打擂台的路明浩,你被卫弘文摆平后,说好听点是玩物,说不好听就是性奴,你整个人便被废了,你在陆家不仅说不上话,还什么也得不到,想想,这时,谁是那个得利的人。”
白子惠咬着嘴唇,不说话。
我说:“卫弘文这人我接触过两次,不太聪明,就是有钱,按我推断,你下药这件事情不是他想出来的,你的好兄弟可能手把手教会了他。”
“你别说了。”白子惠阻止了我。
我闭上了嘴巴。
白子惠说:“够了。”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话我是说明白了,至于白子惠听不听我就不管了,这一桶油倒下去,白子惠的怒火应该突破天际,仇恨才是最好的勇气。
白子惠,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开车!”
神烦意乱的她命令着。
我笑了笑,一踩油门,车几乎飞了出去。
白子惠准备很充分,她昨天就告诉我地址了,还有一张路线图,我脑中有了大致的印象,不至于慌乱。
行至半程,白子惠悠悠开口道:“董宁,我觉得我应该给你涨工资。”
我笑笑,说:“那真是太好了。”
白子惠说:“涨多少合适呢。”
我说:“当然是越多越好。”
白子惠哼了一声,说:“你掉钱眼里了是不是,五万元一个月还不知足。”
我说:“你这么说我可不愿意了,钱这个东西,谁能满足,那些贪官还不是越贪越多。”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说:“平时看你不怎么花钱,怎么看起来这么缺钱的样子。”
我笑了笑,说:“老板,你天天也没跟我一起住,怎么知道我不花钱。”
白子惠盯着我看,“说,你是不是花钱玩女人。”
这思维跳跃的有点夸张。
我否认,“这个真没有,我不好那个。”
白子惠说:“我怎么不相信呢,刚才你装卫弘文装的那么像,跟卫弘文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你又空窗期,肯定没事就往色情场所跑。”
我说:“老板,你想得有点多,我承认我是有欲望,不见得非要买吧。”
白子惠说:“那就是约免费的?”
我说:“也没有,你关心这个干什么。”
白子惠厌恶说:“我嫌你脏,你别到时候惹来了病,提前跟你说,有情况赶快告诉我,我离你远一点。”
我说:“行,我回头做个表,如果有房事,我就记一笔,对方芳龄几许,三围几何,我准备记录的清清楚楚,每个月底我都按时发到你的邮箱里。”
“滚!”白子惠对我吼。
我哈哈笑了起来。
去陆家,鸿门宴,千夫指,白子惠心里失衡,我也没强到哪去,是以,斗斗嘴调调情,有缓解压力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