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野骨碌来骨碌去的睡不着觉,在家里头几乎就是在走神状态下把所有的作业和卷子都写完的心研也有点睡不着觉了,也亏得她学习一向极好的,哪怕是走神呢也能下笔如龙蛇,非但没有写错题,反倒一些从前模棱两可拿不准的题都做得极为精准,她还有些惊讶自己竟然还有这种本事哩。
只不过睡眠一向非常好,几乎到了夜里躺下就能睡着的心研现在却睡不着了,眼睛锃亮的,这脑子里头想的全是下午发生的事情。
从心理上来讲,其实大部分对于自己第一次发生关于性方面亲密的事情,在事后的记忆都会变得模糊,甚至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心研却在这里这里瞪着眼睛回忆着下午发生过的每一个细节,从杨野被她吓了一跳,那东西弹跳着,然后从里头飞射出来的东西竟然能飞起一米多高来,可真是强劲有力呢。
至于后来她用手握住那个软糊糊的小家伙,甚至回忆着那个沾着粘乎乎东西的味道,还有最后那种东西一直到自己的喉间深处,从鼻孔咳出来时候的味道,这味道苦中带着十分特殊的味道,然后忍不住看了看旁边已经睡着的母亲,悄悄地把手机摸了出来,然后上网寻找起答案来。
原来那种味道除了腥和淡淡的金属味之外,那种怪怪的味道更像是栗子花味的,可惜北方人很少见到栗子这种东西更别提栗子花味了,不过在北方这山区里头倒是有一种叫做稠李树结小浆果的树,开花之后的味道竟然跟这种味有那么几分相似。
随手放下手机,心研强迫自己睡觉,可仍然睡不着,好不容易不想着自己把弄着杨野的那个东西和味道,甚至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东西竟然神奇在自己的嘴里由软变硬由小变大,偏偏又想起杨野扶着自己的双腿舌尖舔过自己最神秘的幽.谷处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麻、痒还有一种如同过电般的感觉。
甚至到最后,就连杨野最后亲着她的小脚,在最后关头把半个脚掌都塞进嘴里的感觉都起来了,顿时,脚趾都勾了起来,哪怕只有自己那种感觉也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甚至身子有些发僵,似有一种尿急般的感觉,还没等起身呢,内.裤便已经湿透了,而且这种湿意还透着粘稠感,这小姑娘,身体竟然如此的敏.感,仅靠着想像就让她自己达到了一种从未触碰过的高峰。
心研的呼吸都变得深沉了起来,本想起身去换条内.裤的,可这身子却懒得很,半天也没有爬起来,索性便不再起来,眯着眼睛,不到半分钟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种事吧,过犹不及,若是适当的话还会缓解压力呢,虽说心研只是靠着脑海里的想像,当然,在想像之前身体上也有接触,第二天生物钟让她早早的醒来,却没有了从前经常熬夜学习之后的昏沉感,反倒是神清气爽,只不过昨天晚上粘液的内.裤却让她难受了,边沿的地方已经干躁结硬了,动一动都让她娇嫩的皮肤磨得生疼,见母亲还没有醒,便悄悄地起身先去换了条内.裤,然后把手上这条也给洗了,免得被发现什么。
都收拾完了,抹了一把脸,十分清爽地开始晨读,虽说小女孩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情,而且还不是一般女孩第一次那种痛苦的回忆,一般人很难克制,脑子里头总会回想,可心研不会,她有着十分明确的目标,稍稍晨读便进入了状态,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准备吃早饭去上学了,在路上的时候,难免会再一次想起这种事情来,而这种事情往往会带来身体上的反应。
晨姐和心研都十分节俭,哪怕现在心研在母亲的帮助下销售二手服装赚了不少钱也仍然节俭,却不像从前那样有时到了月末手上连一毛钱都没有,现在心研总是随身带着几十块的零花钱,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相当不错的生活。
路过一家超市的时候,悄悄地进去买了几条新的内.裤,到了学校都没来及去教室就赶紧去卫生间换上,毕竟现在春天回暖,衣衫也薄了,若是想这种事情再严重一点的话,怕是要把外裤也湿透了,那样可就难看了。
杨野这一.夜也没怎么睡,直到天亮了,才起身悄悄地穿了衣服离开了刘海锋家,到了厂子里头又补了一觉,一直快到中午了才起来,刘海锋给他打电话去家里头吃饭,杨野顺手在路边的店里买了只薰鸡猪头肉之类的熟食拎去,吃完了饭下午照例要去厂子里头去检查那些新酿的果酒,忙得脚打后脑勺,刘海锋也跟着忙活了半个下午,临时有人要用车他才要离开。
临走的时候,杨野叫住了刘海锋,告诉他晚上不去他家里吃住了。
刘海锋随口应了一声,走了几步才回过神来,扭头在四周查看了起来,“也没娘们在你跟前啊,你咋不去我那了?”
也难怪刘海锋会这么问,他们两口子跟杨野是发小一块长大的,跟自家兄弟姐妹没啥区别,杨野只要到镇上,肯定会去刘海锋家里头混吃混喝再蹭个住,他家的两个孩子都习惯了,一般杨野去也不会像招待客人似的好酒好菜,跟自家过日子没啥区别。
杨野叹了口气道:“你还好意思说呢,你们两口子就没个消停时候,我能睡好才有鬼了!我在厂子里头对付一下吧,等过了春耕闲下来了,我把那个破门卫室收拾一下,以后就住这了!”
刘海锋也不急着去干活了,眉头都挑了起来,带着贱次次的笑凑了过来,跟杨野低声道:“你还真别说,陈素秋那个娘们给出的主意还真挺好啊,我从前怎么就没发现,秀丽穿上那种衣服之后咋还那么勾人呢,特别是那些乱糟糟的小玩意一用上,啧啧啧,就跟我们俩又回到十八了似的!”
杨野看着刘海锋那一脸显摆的模样,再寻思一下这两口子之前干的那些糟心破事,让自己都跟着没少操心劳力的,现在还有脸跟自己扯这个呢。
他的脸色不好看,但是刘海锋根本就没看出来这眼色,还在那眉飞色舞地说着,用肩头顶了顶杨野道:“野子,回头你也真该试试,上足的润滑,然后戴上一根假玩意,一真一假同时顶进去,啧啧啧,那感觉没治了!怪不得陈素秋说男人一个搞两不算啥事,两男人搞一个才叫爽,下回我请客,咱上迷蝶,找个妹子咱俩一块上怎么样!”
然后刘海锋搓了搓下巴,赶紧又改口了,“迷蝶还算了吧,这玩意关了灯都特么一个逼.样,咱去市里的洗浴吧,找个身高又漂亮的!我估摸着有个一两千块就够了!”
“你特么给我滚犊子!”听着刘海锋越说越下道大有一副咱俩现在就去爽一把的意思,气得他一脚踹在刘海锋的屁.股上把他踹了个趔趄,虽说刘海锋的提议听起来还挺诱.人的,让人有一种乱中取爽的感觉,但是王佳宜的影子却在脑海里头浮动着,想一想都觉得罪恶深重更别提亲自去搞了。
刘海锋拍拍屁.股,向杨野摆了摆叫道:“就这么说定了啊!”
见杨野抄起了一块砖头,刘海锋撒腿就跑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杨野可有好几天没见着王佳宜了,心里头想得慌,打了个电话,王佳宜倒是接了,只是匆匆地说了两句就听到了王母的声音,然后赶紧挂断了电话,对于王家这一家子,杨野也是头疼得厉害,你说王佳宜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碰到这么一个极品的老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