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娘根本没明白咋回事儿,脑袋一歪,就啥也不知道了,黄鹰三两下把她捆了起来。
田海平赶紧问:“二大爷,你想干啥?”
黄鹰说:“这是杨天赐的丈母娘啊,我不能放过她,要不然她会去猫儿镇报信。”
田海平问:“那你捆她干啥?”
“废话!怕她跑啊,捆起来放心,咱们先在这儿落脚,多一天算一天。”黄鹰说完,把小凤娘抱起来,扛进了屋子里。
将老婆儿扔在炕上,他还用手巾堵住了她的嘴巴。
田海平一下子明白了,黄鹰这样做,是瞧上了小凤娘,老头儿要跟老太太摸摸大。
为了防止其他人发现,他就帮着二大爷锁了院子门,也关闭了屋子门。
上次,他跟哑女好,二大爷为他把风,这次黄鹰跟小凤娘相好,他也为二大爷把风。
果然,黄鹰将老婆放在炕上,就撕扯了她的衣服。
黄鹰已经八十了,可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跟个五十岁的中年人差不多。
他的体格也很健壮,好像一头牛犊子,对女人的兴致不减当年。
再说小凤娘还不老,五十出头,皮肤还是那么细腻,脸上的皱纹也不多。屁股也那么滑溜,一下子就激起了黄鹰的兴趣。
这女人年轻的时候可是旮旯村的村花,跟前任村长小豆子好了不少年,也跟男人满仓好了几十年。
现在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老树新花。
杨天赐,你爹老子害死我儿子,我就睡你的丈母娘,这叫一报还一报。
所以,黄鹰三两下把老女人的衣服剥了,摸她的脸,抓她的乃子,捏她的屁股,两腿……。
小凤娘果然不老,两个乃子微微颤动,余波荡漾。屁股上的肉轻轻一碰也波纹粼粼,好像一粒石头子投进了平静的湖水。
黄鹰从来没见过这么俏丽的老女人,上天赐给的猎物啊,不享用就是糟践了。
于是,他的哈喇子滴滴答答流淌在了女人的胸口上。
很快,他也把自己的衣服剥了,显出了瘦骨嶙峋的身体,用力一挺,进去了……。
小凤娘被打晕了,起初没啥感觉,里面很干燥。
但是后来,就湿润了,黄鹰抱着她任意驰骋起来……。
不知道过多久,女人忽然醒了,醒来就是一声大叫:“呜呜呜……呜呜。”
因为嘴巴被堵住,她急得来回挣扎。
终于明白发生了啥事儿,救的两个人是坏蛋,要对自己不利的,劫财又劫色。
她的心里很害怕,惊恐万状。
黄鹰瞬间抄起一把剪刀,放在了她的脖子上,一边耸动一边警告:“想活命的别出声!要不然杀了你?”
“呜呜呜……。”小凤娘就不敢动了,真怕老家伙爽完以后杀人灭口。
为了巴结他,让他达到满意,女人竟然跟他配合起来,还哼哼了两声。
说不定他耍的高兴了,就会放自己一马嘞……反正这破身子也不值钱。
黄鹰在女人的身上忙活了很久才停止,嘿嘿一笑:“想不到你还蛮有几分姿色嘞,比我家那早死的黄脸婆强多了……。”
“呜呜呜……呜呜……。”小凤娘不敢反抗,只能点头。
“我该咋着安排你?杀死你。还是留下你?”黄鹰说。
“呜呜呜……呜呜。”女人赶紧摇头,那意思,你别杀我,爱咋着咋着吧……。
黄鹰是很想跟她再来一次的,准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可是不行了,老了,一次过后就没有后续的力量了。
于是他只好穿裤子,裤子穿好,打开了屋门。
这时候田海平过来了,说:“二伯,咱俩不能在她家里瞎转悠啊,目标太扎眼了。”
黄鹰一边系扣子一边问:“那你说咋办?”
田海平说:“我发现她家有个红薯井,很大很大,不如咱们躲进红薯井里去,白天不露面,晚上再出来,如何……?”
黄鹰点点头说:“好,就这么办……。”
于是,爷儿俩就把红薯井收拾了一下,将铺盖弄了进去,把没穿衣服的小凤娘也弄了进去。
那个红薯窖果然很大,是从前储存白菜跟红薯的地方。
西北大山里,很多人家都有这东西,就是用来储存粮食的,等于是粮仓。
田海平弄了个大地铺,下面铺了草苫子跟凉席,上面弄了被窝,就准备躲在这里。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杨天赐做梦也想不到,黄鹰会躲在了他家的红薯窖里。
黄鹰没有害怕,因为手里有人质啊。
如果杨天赐敢动一动,我就弄死你的老丈母娘……先贱后杀。
此刻的杨天赐已经抱着孩子回到了猫儿镇。
他根本不知道旮旯村丈母娘被人强贱跟捆绑的事儿。
黄鹰之所以这样做,无非就是报复,同时也是为了解决生理上的渴望。
前前后后,他在旮旯村小凤家的宅子里住了差不多五天。
第一天,他们在红薯窖里猫了一宿,白天不敢出来,晚上才爬上去,打开火弄了半锅疙瘩汤。
田海平亲手做的饭,做好,将铁锅送进了红薯窖的下面。
下来的时候,还将上面的入口封住了。
这样,即便有邻居来串门,翻墙而入,也不会发现红薯窖里有人。
黄鹰先自己吃一碗,然后又来喂小凤娘,说:“大妹子,吃点吧……。”他摘掉了小凤娘嘴巴上的手巾。
小凤娘赶紧求饶道:“大哥饶命,饶命啊,你到底是谁?咱俩没怨没仇,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来生给你做媳妇。”
黄鹰说:“你别怕,我不是针对你,是针对你那毛脚女婿杨天赐。”
“天赐哪儿得罪你了?我跟你赔不是,别杀我好不好?”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但你也不能出去。”
“那你跟他有啥仇?”
“他爹杀死了我儿子。”
“啥?你就是那个……黄鹰?”小凤娘终于明白咋回事儿了,吓出一头的冷汗。
“是……我就是黄鹰,被杨天赐跟杨进宝逼得走投无路的,田大海的爹老子。”
“你跟杨进宝有仇,找他去啊?我们又没得罪你?”老婆儿又问。
“我打不过他啊?只能拿你们出气了,谁让你跟杨进宝是亲戚,是杨天赐的丈母娘?”
老婆儿哭笑不得了,从前,她一直以跟杨进宝做亲戚而自豪。
平时出门,动不动就显摆,她那亲家如何如何有钱,女婿如何如何有本事。现在好,因福得祸了。
没沾上啥光,反而引来了杀身之祸,老娘的身子都被这老家伙霸占了。
“那你打算咋着?”女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