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想想,想想再说。”杨进宝真的要考虑一下。
目前,把樱子娶回家不是啥难事儿,也不用举行婚礼,当初他身份是王二牛的时候,婚礼就举行过了。
只要两个人住一块就行了。
唯一的问题是……回村以后,咋跟豆苗交代?而且豆苗整整等了她十年,这个消息告诉女人,她该多伤心?
所以杨进宝一时间难以抉择。
暗夜里,他想着豆苗,想着樱子,又偷偷看了巧玲几眼,那个都舍不得。
犹豫良久,又慢慢向巧玲摸了过来,右手探触进了女人的胸口。
他喜欢摸巧玲的乃,十多年了,咋着也摸不够。
那两个奇妙的轮组织,曾经让他魂牵梦绕,度过多少甜美的日日夜夜?
轻轻一扯,妻子的扣子开了,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可巧玲却触电一般再躲闪,说:“进宝,别……别呀!”
“为啥啊?”男人问。
“咱俩已经离婚了,没关系了,再说樱子眼瞅着就要进门,我不想你对不起她?”
杨进宝说:“她不是还没进门吗?进了门咱俩分居也不晚……。”
巧玲还是推她,说:“别……进宝,你知道这一年多我是咋过的吗?其实我对这种事儿早就没兴趣了……可不得不用嘴巴跟手让你满意……你太不容易了,现在有樱子来接力,我就要解脱了……。”
杨进宝哀求道:“一回,再来一回行不行?我喜欢你用嘴巴跟手帮我搞定。”
巧玲说:“不行!我明天就回家,给你和樱子腾炕……。”
“巧玲,你这是弄啥啊?”杨进宝有点窝火,自己媳妇竟然不让上,忒他娘的没天理。
“不为啥?就这么定了……。”女人忽然用双手将被窝掖得紧紧的,一条缝隙也不留。
杨进宝无奈,没敢继续……只好叹口气,拉被子蒙上脑袋,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看到巧玲已经先起库了,女人穿好衣服,坐在轮椅上收拾东西。
她真的要回家,为男人跟樱子腾炕。
“媳妇,不走行不行?”杨进宝轻轻问,而且上去拉了巧玲的手。
“不行!我必须走,在这儿会碍事儿的,其实我喜欢娘娘山,根本过不惯都市的生活。”巧玲再次推开他的手说道。
“那好,我跟你一起回去……。”男人赶紧穿衣服。
“干嘛?怕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啊?我又不是小孩子……。”巧玲微微一笑。
“不行!路上不安全。”杨进宝非要跟媳妇一块回家不可。
“飞刀李大哥亲自送我回家,你也不放心?”巧玲忽闪两下大眼,还是那么俏皮可爱。
杨进宝犹豫了一下,目前他还真走不开。
因为已经跟那么多的商家签了约,s市饲养场成为了货物的中转站,没有他压阵,韩苗苗跟樱子根本无法搞定。
刚刚犹豫一下,忽然,手机响了,他立刻拿起来一瞅,发现是老金打来的。
“喂,金哥,咋了?”杨进宝问。
那头的老金十分焦急,说:“进宝!你快回来一次吧,这条路,我跟方亮真的修不下去了……。”
“为啥啊?”他又问。
“钱!没钱了,咱们的钱,到市财政局就给卡住了!”
杨进宝一听,那火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段时间,上面已经是第三次卡他们的工程款了。
按说,工程款一批压一批,就是承保公司垫付一部分资金,上面每个月发放一部分。
这条路修下来,大概需要三百亿,历经三年,三十七个月。
前面一年还好说,工程款都是按时发放,可最近几个月在佟石头跟田大海的搅合下,已经拖欠了三个多月。
娘娘山企业前前后后,垫付进了四十个亿。不但从前的公司全部抵押了进去,就是近两年的盈利,也全部投了进去。
因为不能拖欠建筑队跟工人的工资,还有哪些料钱。
“你问问他们,到底咋回事儿?为啥要拖欠老子的钱?”杨进宝怒气冲冲问。
“道理很简单,因为有人给省里写了匿名信,说咱们的工程作假,有质量问题,而且上面的质监部门,已经安排人来查了……。”
杨进宝说:“好!让他们查!我立刻回去,帮你搞定!”
就这样,他不得不跟巧玲一起,再次返回娘娘山。
老金真的遇到了难处,几乎接近崩溃,从他接手修路工程那天起,日子就没好过。﹎
h市到娘娘山,五百多里的高速公路工程,是杨进宝前年招标来的。
总价值是三百个亿,目前已经修了两年出头,应该在明年的国庆节前后交工。
接到杨进宝任命的那天起,老金就豁出了命,非要把这段路修好不可。
他不断筹集资金,招揽大量的修路工人,聘用的了数不清的机器,声势浩大,气势如虹。
前面的一年是大拆迁,因为要通过无数的村子,冲毁数不清的民房,包赔村民的损失,需要大量垫资。
虽然杨进宝给了他四十个亿,可还是得不偿失,钱根本不够花。
一年以后,高速路筑基开始,从h市绵绵延延,一直通到了娘娘山,第二年,路已经修了一多半,三百多里的路基已经好了,而且经过了加固跟防护。
前面的路修进了大山,大山里到处是花岗岩,非常难开。
于是,老金就跟上面申请了工矿丨炸丨药,开山筑基。
数以万计的工人蔓延在三百多里的路上,别说给他们开工资,吃喝拉撒也是个发愁的问题,所有的担全压在老金的肩膀上,他都快扛不住了。
方亮根本帮不上他啥忙,因为这个时候,方亮跟豆苗也被几块地产缠住了。
杨进宝当初买的那六七快地,全都变成了汽车交易市场,蔬菜批发市场,还有钢材批发市场。
方亮一边在收取大量的租金,一边还要管理其他的生意,他把修路的工作全部推给了老金。
晚上,老金回到家,累的腰酸脖子疼,进门就往炕上出溜。
黄珊珊特别心疼老公,帮男人打来了洗脚水。
足足洗三遍,换三盆水,男人脚上的泥浆才全驱除,老金也没醒。
瞧着丈夫杂乱蓬松脏兮兮的头发,看着男人瘦骨嶙峋的身体,再瞅瞅老金因为瘦弱而高高鼓起的颧骨跟深陷的眼窝,黄珊珊抱上男人就哭,抽抽搭搭……。
老金醒了,赶紧安慰她:“姗姗你?,干嘛哭啊?别哭别哭,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你!你欺负我!”黄珊珊抬手打男人胸膛一下说
“我咋了嘛?哪儿得罪你了?”男人呵呵一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