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雪啊(嘿哟!)地上的雾啊!(嘿哟!)田里的棉花、姑娘肚啊!”
“嘿哟,嘿哟!”
“兄弟们!(嘿哟!)来点劲啊!(嘿哟!)听俺唱唱四大黑啊!”
“嘿哟,嘿哟!”
“黑锅底,旧瓦勺,连鬓的胡子、家伙上的毛。”
“嘿哟,嘿哟。”
“兄弟们啊!”
“嘿呦。”
“别嫌累啊!”
“嘿呦!”
“听俺唱唱四大红啊!”
“嘿呦!嘿呦!”
“关公的脸……结婚证啊……姑娘的月事,猴子腚……。”
“嘿哟,嘿哟!”
“累得慌……别作声啊,听俺唱唱四大弯啊……。”
“嘿哟!嘿哟!”
“辘轳把儿……水烟袋……老头的家伙,豆芽菜!”
“嘿哟,嘿哟!”
“抽个烟……喝个酒……偷看嫂子解个手……。”
“嘿呦!嘿呦!”
栓子的号子声一起,那些邻居们各个干得兴高采烈,热火朝天。
可惜栓子太操蛋,喊得都是荤号子,他在屋顶上一吼,下面的婶子跟嫂子们全都笑弯了腰,合不拢嘴。
王二牛同样干得兴高采烈,抡圆了臂膀。他瞅了瞅头上的天,又看看四周丰收的庄稼地,整个心醉迷了。
这是一片没有污染过的蓝天,这是一个不为人知的世外桃源。
这是一群淳朴好客的善良乡亲,这是野山的呼唤……。
王二牛跟樱子吃过饭,再次回到了土窑里。
这一晚,王二牛喝了很多酒,因为心里不痛快。
栓子的搅合让他非常生气,也特别苦闷。
而且在栓子离开以后,樱子灌了男人很多酒,足足七八碗,王二牛走路都晃荡起来。
回到土窑的时候,男人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东倒西歪。
樱子可乐坏了,因为她是故意将二牛哥灌醉的。
灌醉以后就好办了,完全可以扯下他的衣服,两个人成为一个人。
她要把白净的身体交给男人,完成自己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过程。
“樱子……樱子……我喝多了,不行了……。”王二牛说着,倒在了地上的草铺上。
“二牛哥,俺稀罕你,今晚咱俩……好好快乐一下。”女孩含羞带臊,轻轻扯下了自己的衣服。
三个月来,她一直想跟二牛哥来一次,而且经过了无数次的挑逗,可每次都落空了。
王二牛固执地很,在没有跟她洞房前,绝不轻易解开她的扣子。
女孩子迫不及待,心里颤抖不已,轻轻一拉,身上的衣服就悄然飘落,身体在暗夜里洁白无瑕,白光闪闪。
樱子是俊美的,浑身散发着一股处丨女丨的香气。
她的个头有点像巧玲,身段也跟当初的巧玲差不多,而且跟巧玲一样细白。
男人跟他好,潜意识里早就把她当成了巧玲,可惜自己都不知道。
樱子的脸蛋跟巧玲一样圆,瓜子脸,细眉毛,大眼睛,嘴唇也红嘟嘟的。
而且她跟七年前的巧玲一样健壮,毕竟干农活出身。
她弯下腰,轻轻蹲下,开始撕扯男人的衣服了。
王二牛的衣服不好脱,因为身子重,再加上土窑里没电灯,樱子摸索好久,才把他衬衣的扣子解开了。
立刻,王二牛健硕的臂膀跟鼓鼓的腹肌胸肌显露出来,棱角分明。
她贪恋这个身体,也爱惜这个身体,以后一辈子都要跟这样一ju身体在一起了。
男人健壮的身体会把她压死,浑圆的臂膀会把她缠死。
她渴望死在他的怀里,被他压,被她缠,压死缠死也无怨无悔。
衬衣的扣子解开,无法完全扯下,根本翻不动。
于是,她只好去解他的裤腰带,轻轻一拉,裤腰带开了……费半天力气才把裤子拉下来。
不是她不知羞耻,回来的时候娘已经悄悄问过了,问他俩有没有……曰。
樱子含羞带臊摇摇头,无法跟娘回答。
于是,樱子娘就骂闺女笨蛋,连个男人也摆不平,活着干啥,还不如死了。
樱子就害羞地说:“二牛哥他……非要等到洞房才碰俺,俺没办法啊。”
老婆儿就说:“洞房个屁!当初我跟你爹怀上你哥,也没定亲,你爹在高粱地就把我给办了。只有生米做成熟饭,男人才是自己的……赶紧做成熟饭,要不然二牛就被别的女人抢走了。”
老婆儿不但训斥闺女,还教会了闺女跟男人第一次的诀窍跟经验。
说白了,就是她让樱子把二牛灌醉的,好让闺女得偿所愿。
樱子听了娘的话,也得到了娘的经验,立刻行动起来。
可怎么也按耐不住那种羞涩跟窘迫,毕竟是第一次,对那种事根本没了解啊。
娘说过了,女人跟男人的第一次很痛,可第二次就不痛了,而且会特别爽。
所以,女人第一次是个坎儿,过去这个坎儿,以后就会天天舒畅,三两天不弄,还想得慌。
全部除去自己跟男人的衣裳,樱子就将那个棱角分明的身体抱在了怀里,亲他,吻他。
起初,王二牛没动弹,任凭她亲,任凭她摸。
可后来男人就招架不住了,竟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二牛哥的攻击很猛,如癫如狂,亲她的唇,闻她的脸,两只手大手也在她的胸前不住抚摸。
神魂荡漾的感觉从心头升起,樱子觉得自己升天了,成仙了……跟蛇一样把男人缠得更紧。
舒畅的荡漾也迅速传遍全身,充实了每一根神经,每一条血管,每一个细胞。她的嘴巴里就发出轻声的呢喃。
男人的嘴巴里也含糊不行,竟然呼唤起了几个女人的名字:“巧玲……巧玲……豆苗……豆苗……彩霞……彩霞……。”
当樱子听懂王二牛嘴巴里的名字,是三个女人的时候,她就在男人的身下打了个冷战。全都明白了。
不用问,二牛哥没有失忆的时候,一定跟这三个女人纠缠不清。
巧玲,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说过。
豆苗跟彩霞,很陌生……这又是谁?
会不会是他从前的妻子?会不会是他的老相好?
万一把身子给他,有天他清醒过来咋办?又或者,他家里的媳妇儿找过来咋办?
想到这里,樱子浑身哆嗦一下,打算将男人推开。
可王二牛却疯了,根本抑制不清,动作更加猛烈,瞬间要跟她融合。
樱子牙齿一咬:算了,认命吧,就算他家里有女人,俺也认了……。
哪儿知道,王二牛的手刚刚扯向她的蕾丝,还没将三角裤扯到腿弯的位置,忽然不好了,土窑的门口位置闪出一道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