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多一个帮工出来,还不要钱,傻子才往外赶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正好累死你个g`ui孙子……巧玲拿定主意了,准备白白使唤他。
小范跟公孔雀见到母孔雀那样,屁股后面开屏了,抡起斧头帮着巧玲劈柴火。
他非常卖力,出一头大汗也不喊累,眼睛一个劲地往屋子里瞟。
隐隐约约,他瞅到巧玲真的在给孩子喂乃,衣襟撩开,女人的肚子上就显出了一大片雪白。
杨进宝的闺女叼着娘的乃吃得很香,吭哧吭哧的,弄得小范哈喇子也一个劲地直流,差点砸脚面上。
整个院子飘出一股乃香,还有女人的体香味道。娘的个乖乖,好想过去把那孩子摔死,自己上去咗两口。
巧玲是故意的,就是在逗他玩,弄得他心猿意马,坐立不安,馋死你才好嘞……这样你就能天天来帮我干活了,省老娘多少事儿啊?
女人也不怕把他的馋虫勾上来,她也可以收放自如。现在的巧玲跟从前不一样了,有钱有势,一个电话过去,陶掌柜跟王掌柜就能叫来二三百人,把小范打个半死。
另外,跟杨进宝同库共枕这么多年,男人的功夫高强,自然教会了她好多的女子防身术。
想要学得会,抱着师傅睡,跟杨进宝一块哼哼唧唧睡那么久,巧玲不会都不行。
虽说自己是花拳绣腿,可打小范这样的三五八个不是问题,所以巧玲也就没当回事儿,还故意坐在凳子上晃晃乃,扭扭腰,努力显摆。
这一晃不要紧,小范的脑袋就跟按了轴承那样跟着乱摆。
一个没留神,咣!斧头砍偏了,正好剁在脚趾头上。
“啊——!”小范发出一声惨叫,他脚上的大拇指差点被劈成两半,皮靴上划开了一条口子,立刻鲜血如注。
当啷!手里的斧头掉在了地上,他一下跌到,抱着脚丫子嚎叫起来:“我的脚!我的脚啊!”
巧玲在屋子里瞧得清清楚楚,赶紧抱着孩子出来了,假装关心他:“小范哥你咋了,咋了嘛?”
“我的脚趾流血了……好痛啊!”
“你咋那么不小心?”巧玲抱着孩子继续喂乃,继续晃荡。
两个前胸被孩子遮掩了,可肚子仍旧那么白,白如凝脂,弹性十足。
小范的眼睛又直了,女人的身体好像一剂止痛药,弄得他跟麻丨醉丨了似得。
“没事儿,没事儿,不打紧!放心,这些柴禾劈不完,我不回家……。”男人还挺坚强,赶紧站起来拎着斧头继续劈。
“你真的没事儿?”
“真的没事儿,这点小伤算个啥?只要能帮你干活,别说拉条口子,剁掉我一只脚都不是问题。”
巧玲说:“既然这样,那你继续劈吧,不过我告诉你,你的脚正在飙血……。”
“飙吧,飙死我算了……。”
巧玲仰天叹口气:哎……天下的男人全都这副德行,一个字……贱啊!
进去砖窑厂的第三天,刘大栓就跟小范拜了把子,两个人成为了好兄弟。
不到一个礼拜,刘大栓就邀请小范到自己家里去做客。
小范本来不想去的,心里挂念着巧玲,可盛情难却,刘大栓生拉硬拽非要拉上小范去他家不可。
小范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三十里铺距离刘家集有一百五十多里,是个非常贫穷的小山村,当初杨进宝路过这儿的时候,整个村子全都是茅草房土打墙。好几年过去了,这儿仍旧没有改变,刘大栓的家里依然很穷。
两个人是做公交车去的刘家集,然后又坐马车,赶到刘家集的时候正好日落黄昏。
刘大栓牵着小范的手走进了院子,进门就喊:“他娘,来客人了……。”
“哎呀!俺的儿啊,心尖尖啊小乖乖……。”刘大栓的女人正在洗衣服,忽然发现一个生人进来,抱上就亲。
小范吓一跳,赶紧躲闪:“大栓哥,这是谁呀?”
刘大栓说:“你别害怕,我屋里的,你嫂子……。”
“我嫂子这是咋了?”
“疯了,神经不正常,自从我那娃掉进山崖以后,她就整天神经兮兮的。”刘大栓赶紧解释。
“原来是这样……。”小范仔细瞅了瞅大栓嫂,女人长得很一般,不是很俊,身条还行,皮肤不黑,头发不黄,牙齿也不歪七扭八,谈不上是标志的美人,跟巧玲比起来,简直就是仙女跟母猪的区别。
“他娘,你撒开吧,这不是咱儿子,是我好兄弟啊,山外结拜的朋友。”刘大栓同样跟自己女人解释。
“娃,俺的娃啊……大栓,咱的娃没了……呜呜呜……。”大栓嫂又哭起来,哭着哭着又笑了。
刘大栓的心里也不好受,这么长时间,他在外面打工帮蜂窝煤场送煤球的时候,媳妇都是依靠街坊邻居来照顾。还好女人疯得不很,还知道他是她男人。
“媳妇,我回来了,做饭呗,我要跟小范兄弟喝两杯……。”刘大栓跟女人说道。
女人呜一声,进去了厨房,卷起袖子做饭。
虽然她疯傻了,可还会做饭,神经病上来也一阵一阵的。
“小范兄弟,你别在意,你嫂子就这样,没办法,是气得……。”
小范说:“我知道,知道,大栓哥,你也别伤心,已经这样了,时间长了嫂子就好了。”
“但愿吧……。”大栓叹口气,从桌子底下拿出酒,咬开了酒瓶子。
他的女人弄了一叠花生米,炒两个鸡蛋,俩人就喝开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忽然,刘大栓哭了,哭得声泪俱下,把小范给哭懵了。
“哥,你这是咋了?为啥那么伤心……?”
刘大栓说:“弟,哥哥苦啊,好不容易才生个儿子,谁想到从娘娘山回来的路上会掉进山崖里?这不!你嫂子疯了,我也得了病,以后再也不能生养了。”
“哥,有病就治啊,你到底啥病?”
“阳……痿。”刘大栓说。
“啊?你咋会害上这种病?”小范又问。
“那一天,孩子掉进山崖里,我下去捞他,没想到会挂在一根树枝上,被树枝扯了蛋……后来哪儿就起不来了……。”
“卧槽!你可真够倒霉的……。”小范为刘大栓感到惋惜。
“弟,我今天叫你来,不为别的,就是想请你再帮我一个忙。”刘大栓擦擦眼泪说。
“哥,你说,我是你兄弟,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小范还挺仗义。
“今晚上,你跟你嫂子……睡吧……我给你腾炕。”刘大栓咬咬牙道。
“你说啥?你请我来,就是为了让我跟你媳妇……睡觉?”小范差点没吓蒙,从椅子上出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