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不行,可现在我已经十八岁了,而且过去了十八岁的生日。我说过,超过十八岁就把你娶过门的……。”
二孩抓着嫂子的手哭了,是怜悯也是恳求,可小蕊显得更加慌乱:“二孩,你松手!会被人看见误会的……!”
“只要能跟嫂子在一块,我不怕!啥都不怕!其实我已经忍好久了,嫂,我稀罕你……!”二孩不但没松手,反而伸手一拉,把嫂子抱进了怀里。
小蕊都要吓死了,赶紧挣扎:“二孩别,别呀!伤天害理,伤天害理啊!”
“伤啥天?害啥理?我哥不行了,我就该照顾你,兄弟睡嫂,替哥代劳……!”
小蕊有点吃惊,不知道二孩从哪儿学来的这种混账话,而且她立刻意识到幸福来临了,或许这种幸福还会变成灾难。
根本挣扎不开,二孩的力气太大,恨不得将她的身体一下子融合进自己的胸膛里。
女人瞬间窒息,只能哀求:“二孩,别!嫂子求求你,放手啊……!”
二孩没听她的,脑袋一低,张开嘴巴亲向了小蕊的脸,吻了她的唇。
就这样,大男孩十八岁的初吻没有了,甘心奉献给了嫂子。
小茹的身体被闪电劈中,羞得无地自容,好想尽情享受这种幸福。
可是不行,小叔子还是童男,自己可是残花败柳,先跟马二楞,后跟大孩,现在又来糟践小叔子,天理难容!恬不知耻啊!
所以她还是挣扎,呜呜叫着,想把小叔子推开,给她一巴掌。
没用,根本没用,二孩疯了,怎么也不肯放手。
他不但亲了她,吻了她,一只手死死抱着她使劲往怀里纳,而且另只手一托,竟然将她抱了起来。
抱起的同时,四片嘴唇依然没有分开,接着亲,接着吻。
他用自己的嘴巴堵着她的嘴巴,不让她出声,两只脚在玉米地里狂踩起来。
二孩抱着小蕊在玉米地转圈圈,将一颗颗玉米踩倒在地上。
很快,玉米倾倒,成为了一个天然的土炕,地上显出一大片空间。
顾不得了,啥也顾不得,减产就减产吧,没口粮就没口粮吧,去他娘的粮食,去他娘的收成,啥也没有嫂子重要。
二孩就那么抱着小蕊倒在了玉米杆子铺成的炕上,四周的青纱帐依然密密麻麻,谁也没有发现自留地里,小叔子将嫂子按倒了。
小蕊起初一直在挣扎,两手在二孩的肩膀上拍打,两只脚在踢腾。
可二孩把她按倒,伸手扯开她的衣服时,女人立刻变得欲罢不能,反客为主。
她同样变得疯狂起来,伸手勾了男孩的脖子,拼命地亲他,吻他,气喘吁吁,撕扯他的衣裳。
现在,她把他当作天下的独一份,只属于她的独一份。
这下什么都不同了,抚摸成了唯一的抚摸,亲吻成了唯一的亲吻,这个身体只属于她,
每一次亲吻跟抚摸都让她痉挛,她那片优质的土壤立刻把男孩埋没包藏了。
两个人都是情不自禁,迫不及待,生理的渴求战胜了羞耻之心。
很快,衣服全都不见了,古铜色的身体跟黑白相间的身体就那么纠缠了,重合了,神魂荡漾了……。
西边的落日红红的,好像个火红的气球,眼瞅着就要落进大山,一阵风吹来,玉米林随风起舞……。
不远处的土疙瘩上,又传来了根生嘹亮的西北腔调,特别沧桑:“征东一场总是空难舍大国长安城,自古长安地,周秦汉代兴,山川花似锦,八水绕城流……。”
伴随着根生的戏声,玉米地里两个身体好像一根麻花,继续扭着劲地缠……
因为是第一次,二孩啥都不知道,根本找不到地方,还是小蕊帮他扶进去的……。
二孩很想多坚持一刻,还是因为第一次,比较慌乱,只耸动没几下,他就缴枪投降,一谢如注了……。
事毕,小蕊没有得到满足,还是拼命和二孩抱紧,使劲黏贴。
二孩却像一座轰然倒下的铁塔,趴在那儿一动不动了。
不知道过多久,两个飞走的灵魂才重新收回到各自的身体里,玉米田里是一阵宁静,只剩下风吹树叶声,只剩下了郁郁葱葱的青纱帐。
忽然,小蕊开始穿衣服,急急忙忙穿上衣服捂着脸跑了,觉得没脸见人。
发现嫂子走了,二孩也赶紧爬起来将衣服穿好,扛着两把锄回了家。
小蕊先回来的,一头扎在炕上哭了,咿咿呀呀。
她抱着大孩说:“大孩,俺对不起你啊,把咱弟糟践了,我真不是人!不是人啊……呜呜呜。”
小蕊感到了后悔,为啥没有拒绝?为啥不继续反抗?
她是可以反抗动的,打几拳,踹几脚,再不行还可以踢碎他的……蛋蛋。
可没有,啥也没有,只是象征性地挣扎那么几下,就顺从了。
其实心里想要,太需要男人的抚慰了,她的田地也荒废了太久,都他娘的生蜘蛛网了。
现在大错铸成,怎么跟瘫痪的男人交代?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公婆?
小蕊想到了死,既然没脸做人,干脆死了算了。
死的方法有很多种,喝农药,上吊,割腕,跳崖……于是,她抓起一条绳子,打算吊死在房梁上。
可就在这时候,忽然,炕上的大孩哼了一声:“啊……别。”
虽然声音很小,可小蕊还是听到了,于是赶紧扑向了大孩:“大孩!你醒了?快起来啊,俺对不起你,你要是心里难过,就打我一顿吧,这件事不怪二孩……。”
可她晃来晃去,大孩还是没动弹,男人双眼紧闭,脸色苍白,仍旧像个活死人。
是自己听岔了,还是大孩啥都知道,发不出声?
这一刻,小蕊再次感到了责任,不能死,死了啥都没了,大孩跟二孩会更可怜。
可就这样活着,二孩再过来缠该咋办?自己再忍不住该咋办?
外人知道嫂子钻进小叔子的被窝,还不笑掉大牙?
女人纠结不已,也痛不欲生。
二孩从地里回来,扛着锄没回家,而是进了杨进宝的家。推开家门,他发现进宝哥在哪儿打拳。
杨进宝就这样,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打拳,先来一套太极,再练习一套洪拳。
因为坐一天办公室很累,骨头都酥了,打拳是为了活动身体。
“进宝哥……。”二孩怯生生喊了一句。
“二孩,你咋了?”杨进宝发现二孩的脸色很不好看。
“进宝哥,我有事儿找你……。”二孩站在那儿,眼睛不敢跟杨进宝的眼光相碰。
跟嫂子的事儿他想告诉这个知心的大哥哥,可又害怕说出来,杨进宝会抽他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