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楞一听急了:“啥?狗蛋还跟我抢?妈隔壁的去就去,我马二愣子是为钱折腰的人吗?完全是看在我是你大舅哥的份儿上,毕竟朱嫂是为咱家的生意受伤的……。”
杨进宝噗嗤笑了,早知道大舅哥没出息,相中了三倍薪水。
“那行,你收拾一下,现在就走,晚上就住她那儿。”
“啥?晚上还要住她家?”二愣子又瞪起了眼。
“是啊,晚上还要为她换药,记住了,狼牙可有毒,帮她擦拭伤口的时候,小心点。”
“妈的!我这是遭了哪门子孽,天天看她的臭屁股,还没完没了了……。”尽管二愣子十分不乐意,可还是收拾一下走了,来到了马家村。
男人走进朱二嫂房间的时候,朱寡妇爬炕上还没起,她的腚好比一门高射炮,随时准备轰房顶。
女人也没穿衣服,根本起不来,屁股疼,谁屁股上被狼咬一口,能站起来走路啊?
“死鬼!你终于来了?”女人问。
“废话!我不来能行吗?要不然杨进宝还不捶死我?”马二楞不削地回答。
“二愣子,坐呀,坐人家旁边。”朱嫂说着,扯起男人的手,将他按在了炕沿上。
“说吧,你让我干啥?”马二楞问,他巴不得马上离开。
朱寡妇太臭了,被狼咬的时候就没擦屁股,而且女人从不洗脚,屋子里脏衣服乱扔。
洗衣盆里泡了一大堆衣服,有外衣也有内衣。
可能月事儿刚来过,盆里的水红呼呼一片。
“亲,想我没?”女人一下揽上了马二楞的手臂,斗大的脑袋靠了过来。
“去去去,有事儿说事儿,别套近乎。”男人赶紧将她推开了。
“咋?嫌弃我了?别忘了你是我的人,咱俩都折腾过了。”女人赶紧提醒他。
“那次是你强迫我的,不算!”男人不但躲开她,还把她的手从手臂上甩开了。
“那这次呢?你是不是真心来伺候我的?嫂子疼你……。”
“疼个毛!你说你想咋着吧?”马二楞问。
“我想告诉杨进宝,都是因为你跟小蕊胡搞,才把狼群放进葫芦口的,你说杨进宝知道真相,会不会打死你?”朱二寡妇威胁道。
“你别胡说八道!狼灾是个意外,跟我没关系!”朱嫂的话把二愣子吓得大汗淋漓。
“意外个屁!不是你偷偷跟小蕊折腾,忘记添火加柴,狼群能进来?给饲养场造成那么大损失,我要告发你,让你坐牢。”朱二寡妇继续威胁。
“你……千万别,朱嫂我求求你,放我一马行不行?”马二楞都被妹夫打怕了,真的不想自己失职的事儿被杨进宝知道。
这次不比往常,让饲养场白白流逝了几百万,杨进宝不杀了他才怪。
“知道怕了?知道锅是铁打的了?”朱二嫂冷冷一笑。
“知道,知道。”马二楞点头哈腰。
“那你就听我的话,我让你干啥就干啥?”
“行!你让我往东,我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不骂鸡,行了吧?保证把你当亲娘伺候。”马二楞只能服轮。
“行!那你帮我敷药,伺候舒服了,我就帮你保密。”
“得令!!”马二楞屁颠颠答应了,赶紧打一盆水,帮着女人清洗伤口。
草药是杨进宝早上送来的,用的是杨家的祖传秘方。这种药膏是专门用来拔狼毒的,十分管用,在外面买不到。
马二楞将水兑到不凉不热,拿起毛巾拧干,首先帮着女人清洗消毒。
他一下一下擦得很仔细,也一丝不苟,将女人两个屁股蛋擦得干干净净。
朱寡妇虽然脸丑,可后面却很白,又圆又大。二愣子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朱嫂的下面乌黑一片,又稠又密。
一边帮着女人擦,他一边嘱咐:“朱嫂,你可别放屁啊,别跟上次那样,再把我熏晕了?”
“闭上你的嘴!再说,小心我一炮崩死你?”女人生气了。
“我的意思,你想放屁,提前跟我说一声,别弄得我没防备。”
“滚!”女人红着脸打他一拳,然后噗嗤笑了。
朱寡妇后面受伤真的很严重,烟盒大小的一块皮肉没有了,而且红肿发亮,眼瞅着要感染。
山村里医疗条件不行,她还不去医院,非要在家里养伤。杨进宝不但帮她拿来了草药,还有碘酒,消毒药棉,等等等。
清洗完毕,接下来就是用酒津消毒了,二愣子用镊子夹起药棉,轻轻一擦,女人就杀猪般地叫唤起来:“嘶……疼死了!哎呀住手!”
“咋了咋了?是不是我手太重了?”马二楞赶紧停止了。
“不是,主要是酒津,扎得慌。”
“酒津是用来消毒的,要不然就感染了,你忍着点……。”男人劝慰道。
“不行啊,我真的受不了,有没有什么可以代替酒津的?”女人问。
“没有,只有酒津。”马二楞回答。
“二愣,求求你,别用酒津行不行?”女人哀求道。
“不用酒津那用啥?”
“用你的舌头……帮我舔……听说人的唾沫是可以杀菌消毒的,我要你用唾沫帮我消毒。”
“啥?你表脸!让我用嘴巴去吸你的……臭屁股?”马二楞都要气死了,觉得女人得寸进尺。
妈的!王八蛋才会这么做。
“你说你吸不吸吧?”朱寡妇威胁道。
“我不吸,你能咋着我?”
“哎呀,进宝,你快来啊,前天晚上的狼群啊,是马二愣子引过来的,他光顾跟小蕊快活,忘记添火了……。”朱二嫂扯嗓子喊开了。
“卧槽!你住嘴!住嘴啊,我吸,吸还不行吗?被你打败了……。”女人把男人逼到了死角,马二楞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巴。
没有办法,他只好一口啃在了朱二嫂的屁股上,果然老老实实帮着女人吸起来。
男人的舌头在女人的身上勾来勾去。朱二嫂立刻不叫了,声音也变成了哼哼,眼神迷离,半睡半醒,身体也晃荡起来,舒服极了。
马二楞吸一口吐一口,渐渐将乌血帮女人弄干净,那唾液比酒津还管用,朱二嫂感到又痒又麻。
“使劲,用力,不要停啊……。”女人还为男人鼓励加油。
最后,马二楞弄一张膏药,呱唧,糊在了朱寡妇的屁股上,朱嫂的声音叫得更厉害了。
“啊——!”那声嚎叫撕裂长空,在娘娘山的群山里回荡。
山上的野狼听到,也惊得四散奔逃,无处躲藏。
帮女人疗伤完毕,接下来马二楞开始为朱二嫂洗衣服。
洗衣盆里的衣服朱嫂已经积攒半个月了,跟她的身体一样,都发臭了.
男人只能帮她洗,洗完还晾在了院子里。
倒掉脏水,他又为女人做饭,拌一锅疙瘩汤,盛了两碗,自己一碗,朱嫂一碗。
他还帮着女人吹到不凉不热,放在了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