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哟,这才成亲一天就离不开了?瞧你俩好成啥了?”进宝娘打趣地瞧着她,开巧玲的玩笑,巧玲却红着脸,身体晃啊晃,她还不好意思呢。
“娘,你就让她去吧,孩子还不足两个月,累不着她的。”杨进宝在旁边说道。
“还是进宝哥懂得多,走,咱俩一块种花生,你刨坑,俺撒豆,啊?”巧玲扑上去又牵了男人的手,小两口燕子一样飞走了。
杨进宝家的自留地距离村子并不远,在村南。
种花生需要两个人,一个人刨坑,一个人撒豆。
进宝是男人,有力气,当然刨坑。巧玲是女孩,力气小,又怀了孩子,行动不便,当然撒豆了。一家四口分两组,干得热火朝天。
女人每一次撒豆,必然要弯腰,每一次弯腰,衣服就会错开,偏赶上初夏,身上的衣服不多,特别的薄,杨进宝的眼光可以投过巧玲的脖子,一眼瞅到女人的肚脐眼上。
呀!真美,大!真她娘的大!里面没有罩,乡下的女孩大多都不戴罩的,也没钱买。所以杨进宝一览无遗,第一次发现巧玲那么白,胸口那么的鼓。
妊娠期间,女人的身体经过了第二次发育,哪儿变得又鼓又胀,好像两个圆圆的猪尿泡。杨进宝好想上去……感受一下。
巧玲真的长大了,被男人的一双大手催熟了,嫣然是个丰润的少丨妇丨了。
前前后后,两个人经历了两次夫妻生活,可杨进宝还没有真正欣赏过她的身体。
第一次喝醉了,啥也没顾上。第二次在山神庙的窝棚里,黑灯瞎火的同样没看清楚。
女人好像故意在挑逗他,拼命将两个圆甩啊甩,在他面前晃荡。
晃得杨进宝直犯晕,脖子跟按了轴承似得来回乱摆。哈喇子流淌下来,跟浇地差不多,能浇二亩花生。
他再次对巧玲有了冲动,心跳加速了,呼气急促了,眼睛也直勾勾的。
“进宝哥,想看就看呗,这是你的,干嘛偷偷摸摸的?”巧玲瞅到了男人眼光里的贪婪,噗嗤一笑问。
“我没看你。”杨进宝赶紧将眼光错开了。
“骗人,那你咋流口水了?俺……美不美?”女人悄悄问。
杨进宝不知道咋回答,只能说:“一般……。”
“那俺跟豆苗比起来,谁更白,更俊……?”
“……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啥?”杨进宝的脸红了。
“就是问问呗,你说啊,她的乃大,还是俺的乃大?”
“没比较过,不知道……。”杨进宝赶紧敷衍。心说:娘啊,碰上个女二杆子,她咋啥都问啊?
巧玲本来就是个女二杆子,女人中的二百五,高兴了,敢上去扯男人裤子。不乐意了,敢大街上扯自己裤子。
山村女孩的野蛮,纯真,彪悍,热情,善良,在巧玲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噗嗤,别看了,晚上灯一吹,随你……记得早早休息哈。”女人的声音是暗示,更是挑逗。
杨进宝有点受不了,锄头差点砸脚面上,弄掉俩脚趾头。
天热了,正是农耕的繁忙时节,种花生,红薯的最佳时机。漫山遍野都是人,哪儿都是忙碌的人群,牛吼驴鸣中伴随着赶牲口人的吆喝声,还有鞭子的响彻声。
脱去棉衣棉裤的人们依然不堪燥热,很多男人解下衣服光了膀子,露出一身的腱子肉。
杨进宝也热汗直流,同样扯去衬衣,显出古铜色的皮肤,还有肚子上六块鼓鼓的腹肌。
巧玲再次被男人的健壮跟勇猛震撼了,小心肝扑通扑通跳。
一对新人在地里忙活,不远处的小哥们纷纷跟他俩开玩笑:“进宝哥,做新郎官的滋味好不好啊?”
“是啊进宝哥,你跟俺嫂子一晚上弄几回?一回多长时间?”
“巧玲嫂子,一个月前,就听见你在山神庙的土疙瘩上跟进宝哥鬼喊鬼叫,新婚夜咋没动静了?是不是把俺进宝哥给抽空了啊?”
“是不是巧玲嫂肚子里怀娃了,不能鼓捣了?怕孩子遭殃啊?”
“咯咯咯……。”
不但小叔子们跟巧玲开玩笑,好多嫂子也纷纷跟她耍嘴。
巧玲的脸一下红了耳朵根,脖子一梗道:“偏不告诉你门,闲吃萝卜淡操心!”
杨进宝也冲那些人瞪一眼:“闭上你们的嘴!俺两口子,爱折腾几回折腾几回?犯法啊?”
不远处的人们笑得更厉害了。
杨进宝抬手擦一把汗,瞧着漫山遍野的葱绿,瞧着山村里袅袅升起的炊烟,瞧着忙碌的人群,老犁下泛出一层层肥沃的黑土,好一副唯美的乡村画卷,他的心顷刻间醉迷了……。
就在这时候,忽然,不远处有人喊一声:“不好了!有人跳水了,救人啊!快救人啊!”
声音是从山村打麦场的水塘边传来的,有人想不开要自杀。
“哎呀进宝哥,咋回事儿嘞?谁那么想不开,快救人,救人啊!”巧玲首先慌乱起来,怀里盛种子的盆儿撒了手。
“走!去看看。”杨进宝无意中扯了女人的手,直奔水塘那边奔跑过去。
来到水塘边,岸上好多人,杨进宝瞅到水面上的涟漪还没有散去,已经有人落水了。
“谁?谁在跳水?为啥想不开啊?”杨进宝冲着大家伙儿问。
“是豆苗,还不是因为你?豆苗不想活了。”
“啊?糟糕,豆苗——!”杨进宝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飞跃跳进水里,扎出去老远。
冲进水塘,他摸啊摸,捞啊捞,捞半天,终于抓住了豆苗的手臂,猛地揽上她的腰,将女孩托出了吹面。
“快!救人啊,愣着干嘛?进宝哥,小心着凉啊。”巧玲担心男人出危险,一个劲地鼓励加油。
杨进宝费尽吃乃的劲儿才把豆苗拖上岸,女孩子已经晕了过去。
“豆苗,你醒醒,醒醒啊?干嘛那么想不开?”杨进宝顷刻间崩溃。
必须赶紧救人,他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张开大嘴叉子亲向了女孩的嘴唇,帮她做人工呼吸。呼吸好久,又伸出手掌,按压豆苗的胸口。
豆苗平躺在地上,衣服全部被水浸湿,头发上脸蛋上淌着水珠,薄薄的单衣跟身体黏贴,曲线玲珑剔透,两个圆圆的鼓鼓直冲霄汉。
杨进宝知道豆苗是为了他才自杀的,女孩根本无法忍受失去心上人的痛苦,觉得生无可恋,打算了却残生。
杨进宝疯了,一下一下在女孩的胸口上按,每次按压,豆苗的身体都是上下起伏,两个圆圆也余波荡漾。哪儿还顾得上看豆苗的身体,他就是不想她死。
不知道人工呼吸多少次,扩胸按压多少下,噗嗤,豆苗的嘴巴里喷出一口水,女孩终于睁开了眼。
“进宝哥,进宝哥……呜呜呜……。”豆苗哭了,双手再次环了他的腰,哭得悲痛欲绝:“你咋恁狠心啊?不要俺了……让俺死吧。”
“豆苗,你好傻,好傻啊,天下不是只有我一个杨进宝,好男人多得是,你这是干啥啊?你死了到清闲,可你爹咋办?娘咋办?全甩给我?我会难过一辈子的……。”杨进宝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帮她撩开前额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