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好奇隐私的欲望,但不会涉及到床第细节,那超越了交往的界限,变成赤裸裸情色挑逗,这只属于情人范畴。她定位于此,又祭出一贯使用的“只要不说我就行”这个法宝,让我左右为难,终不能我把和另一个女人颠鸾倒凤的缠绵绘声绘色描述吧?我只有打擦边球,道:“爱有时是说的,有时是做的。”
她极为不满,从努起小嘴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或是嗔嫌我依旧隐瞒,或是欲望的闸门一旦开启就必须宣泄。我感觉我要多看看中医养生的书了,这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情绪波动的太快,刚才还思伤脾、忧伤肺,头疼眼跳,现在又变成喜伤心惊伤肾了。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怎样都不为过,”我望着她,想起了省城那个“梦”,有些心摇神驰,不无挑逗地对她道:“那只是其中一种姿势,还有很多……”
“啊。”她掩嘴惊呼,“那怎么可能?”她的头愈垂愈低,几乎到了胸口,像孩子喜欢上一个玩具又不敢说出来,声音几不可闻,道:“还有很多……什么?”
良家妇女呀!我顿足捶胸。到底是我们谁撩拨谁?我有些抓狂,道:“网络里面好多自拍和图片教会了人们这方面太多知识,口……舌……工具……皮鞭和蜡烛……”靠,我也真晕了,好容易把具体人物偷梁换柱转移给电脑,怎么又想起了那个温泉小镇,人心不足蛇吞象呀,也难怪人在原始本能上花样翻新,追求刺激的极限真像吸丨毒丨一样。
她果然惊得目瞪口呆,羞涩中透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忸怩着低语:“你会折磨死她的。”
我哭笑不得,这是什么逻辑?我为她更正道:“是舒服死。”
她“呀”一声回过神来,起身跑出屋,留下我独自将欲火慢慢冷却。
撩人的情绪一直持续了很多天,她和我的目光一接触就粉面通红,我几度想拾起话语都石沉大海,得不到回应。渐渐另一件事提上日程,就是li要去党校学习了,而我还没有给她践行。我变得有些焦虑,我不知道这种气氛下如何给同事“她”解释我休班,我甚至想实在不行只有星期六星期日这种更敏感的日子和li出去了。同事“她”看出了我的坐立不宁,讥讽道:“是不是要休班了?”
“是……”我急忙点头,“明天老家有点事,需要我回去一下。”
她斜眼冷笑,“几年前你就这理由,一直也不换新花样,知道我压抑着不揭穿你多辛苦吗?不就是你的那个局长后天就走了,需要你陪吗?小心累死你,每次你休一天班回来真跟种了二亩地似的。”
我端着杯子猛灌水,含糊不清道:“真是老家有事,你阳光一点好不好,不信你跟着去看看。”
“我不去,”她坏坏地笑,“但我会打电话给你这个副处长汇报工作。”
我一口水没咽下去,呛的咳嗽起来,听她继续发疯,“要不你就录下来,我还真想听听你是不是骗我,”她也押了一口茶,慢条斯理道:“……会……舒服死?”
更新要下午了,现在只能抽一点时间解释一下国家公务员级别划分,领导职务层次分为:国家级正职、国家级副职、省部级正职、省部级副职、厅局级正职、厅局级副职、县处级正职、县处级副职、乡科级正职、乡科级副职。非领导职务层次在厅局级以下设置。
说这些太笼统,国人在对县级以下职位称呼乱到不是本单位职工你根本分不清谁官大谁官小。我按实际情况说好了,一个设区的市(地区级)和一个县的公丨安丨局(打比方的,还比如卫生局、教育局等)的正职都称局长,它下设的科室在县一级可能就叫“科”,但它的级别是股级,而在地区级下设的科室可能叫“处”,它的级别相当于一个县局的“局长”,按公务员划分却是科。
乱,别说你们,我看着都乱,我只是按实情写的我们“处”,没有想到引发议论,你就当“我们科室”看就清晰了。
我曾把一个“主任”当佛爷一样供了一天,陪酒陪的我都吐了,最后才闹明白是一个办公室“主任”。
又是一年秋日,黄叶尘沙西风,我的思绪总在这个季节纵横万里,跨越千年。我没有去过大漠狼烟之地,那些沧桑凄美的名字总在此时萦绕不去,塞外、戈壁、西域、嘉峪关……我从未对人提起我想有一天去那里,胡须不刮孤独地感受风沙,感受断垣残壁,也只有那里才是通往过去最短的距离。我最后悔看过的一部电影就是《卧虎藏龙》,将我记忆中的狂野涂改的一无是处,玉门关外罗小虎,何处再寻玉娇龙?
那个愿望是一生的,现实中也有一个避风港,能暂时远离尘世纷扰,让心绪得到片刻安宁。窗帘是黑色的,隔绝了世界,白日也要点亮灯光,静静中捧一杯香茗,放下所有惆怅,捧一本《挪威的森林》消磨等候的时光,青春里那个痴痴的少年,翻过了三万六千五百个朝阳与落日的轮回,依旧把一首老歌哼唱。关于逝去的记忆,每个人都是不同的,然而那些岁月里的感伤、沉醉却是如此相同,在生命中深深留下烙印。
掀开窗帘向远处眺望,天蓝蓝,一抹抹白云浮动,朝日夕阳中,所有一切都映上霞光。
我用脚将公寓小屋的房门踹上,根本没容li喘息,发疯一样将她的衣服扯下,站立着撕咬她的唇和胸,她的头仰起,身体像弓一样,我把她的右脚放在床上,匍匐她面前,仰脸吻遍她的全身。
陪我风风雨雨不离不弃的li。
我们没有时间概念,累了就睡,醒来再缠绵,饿了就相互喂对方面包,瓜子壳扔的满地,后来喝光了矿泉水,划拳也不起来去买,就做水喝,我对她道:“跟着我这样一天可以,每天都这么懒可不行。”她就笑。
我把手机电话薄里的号码全屏蔽了,放松就全部放松,天塌下来也要等过了今天再处理,但还是有一个电话打进来,是科室的,滚瓜烂熟的号码根本不用存,也怕单位有急事,需要随时接听。
只响了两声,我看了看没有回,li朦胧着翻身问了句:“谁的?”
我伸手抚摸她的椒乳,含糊其辞道:“处里的。”
“你没有告假?”她也挑逗我的身体。
“告了。”我有了反应,想要挺强跃马,她突然推开我,醋意十足道:“是那个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