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与雨柔的关系在她走后维持了十个月,这期间我去了上海六次,最后一次停留近20天。每次见她都是赶在她值夜班期间,我先在一个十字路口徘徊到九点,她匆匆而至,和我在马路上拥抱接吻,然后去接班。十点,我偷偷潜入她的值班室,与她一起度过整个夜晚。我们商讨过许许多多方法,但最后都在见她母亲这一环节踌躇了。我的家人甚至默许了我离开他们去南方,从而放弃了在我们省城托人活动工作。

我深深记得那个下午,父母垒我家的西院墙,我给他们打下手,我对他们道:‘我要去南方一段时间,看看在那里能不能找到工作。’父母对视了一眼,继续干活,没有说话。

偌大的上海滩,岂是我的天堂。我一面不停奔波在人才市场和应聘之间,一面和雨柔苦苦相恋。见雨柔越来越困难,我渐渐生出一种侯门深似海的感觉。她也变得焦躁,和我说起了她的表姐,她表姐夫是一个军人,两人一直两地分居,摩擦不断。我猜想这是她父母开始给她灌输思想了,我不吱一语,她开始嗔嫌我不像以前那样开朗、逗她笑了。直到有一天,她告诉我她父母逼着她见了一个男友,她拒绝不了父母,但见面时拒绝了那个男孩,男孩还给她寄了一封信,说:‘我觉得可以呀,你为什么不同意?我的起点虽然很低,但我会努力的。’我也自始至终不吱一语,男人仅有的一点自尊让我三缄其口。这些话是以前我们两个根本不会涉及的。

也就是那些天,她带我去了她家,她的父母去外地旅游了。我不想形容她家的情形,我那时的确感到了我们的差距,我只想说的是:她对我仁至义尽了。在她的房间、在橘黄色的台灯下、在那铺着的红地毯上、在她单身的小床里,她对我说:‘要了我,不要把我留给别人。’

不想写了,更不想笔墨润色,我直接跳到结局。在七楼她的值班室,我陪她的最后一个夜班,她拒绝了我的双手,我试着给她的拥抱多了一层意思,我想证明她的态度,但她推开了我。我泪如滂沱,黯然离去。回到家乡后我一病不起,缠绵三月有余,父母托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当地女子,大我三岁,我见也未见,就同意,匆匆结了婚。

然而,你想不到的是,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任总大我三个月,雨柔小我两岁。因为网友怀疑的关系出现了辈分的差错,所以提出指正。具体说明是以后的问题。)

(今天不管早晚,我都会把和雨柔的这段恩怨写完。这件事本就应该自己苦酿独斟,没有必要影响网友的心情。也确实因为是一场不愿触及的痛,所以现实中的“任总”为了完成一个心愿,和我的接触大费周折。我以前也提过,在钱不能弥补的情况下,她后来给我的的界限是:“没有底线”。也正因为此,我才在不知她身份的情况下说了雨柔的过去,这些,是对li及我的同事都不曾提及的。——当然,她们知道我的一些片段,不是在我的口中,我的事在那些年闹的沸沸扬扬。大家随时可以质疑故事的逻辑性,我可能表述不清,也或者在隐晦人物过程里失真了。)

我说过不涉及住址、家庭等方面内容,确实避不开的会草草带过。我结婚半年后雨柔辗转找到了我现在的单位,再见她恍如隔世。她告诉我她流产了,在一个妇科专家母亲面前她没能保住我的骨肉,而她的父母也对她失望欲绝,放任不管了。这个消息对我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我放声大哭,我对不起雨柔,也为我现在的处境,我的妻子也怀孕三个月了。

我艰难地将这个情况告诉了雨柔,她很平静,告诉我:她没有一丝怨言,她会等我三年。她最后说:你是我的,不管你结不结婚。

我开始找各种理由奔波于城市之间,雨柔小妇人一样对我精心呵护,女孩和女人之间真的有性格的不同。我告诉雨柔由于妻子怀孕的原因言明我们的事要晚一些,她没任何异议。也许上天要对我惩罚,也许因为我接触的人都温文儒雅,必然会跳出一个厉害的人物中和两个极端,在妻子知道我们的事后战争爆发了,她彻夜争吵,和我、和我的家人,去单位、去我的家乡,不容静下来解释,只求让我身败名裂。用她的话说这种事没有必要给我留面子。我甚至提出可以中断与雨柔的关系也未阻止她的歇斯底里。她说:我见你的初恋一面我们就分手,我天真地带她去了上海,在雨柔的单位,她从七楼将雨柔一直打到一楼,最后保安出面才将她拉开。

我身心疲惫,向法院提出了离婚申请。在等待判决的一年里,父亲查出肝脏问题住进了省医院,之前我的奶奶摔断胯骨缠绵病床半年有余,七月,奶奶撒手人寰;三个月后的10月份,父亲也离开了我们;姐姐因为处理我的事整日咳嗽连连,在姐夫的陪同下回他的城市治疗,确诊结核性胸膜炎;这期间还夹杂我的一个初中同学向我借钱,最后被公丨安丨局传讯,原来那人负案在身;母亲承受不住层层打击,变得神神叨叨,舅舅将她接去住了几天,强行送一个军队医院接受精神治疗,哦,之前母亲先做的肌瘤手术。我东奔西走顾此失彼,身体状况每日愈下,昏倒了一次,在医院检查数项血液指标偏离正常。

我的人生陷入低谷,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真是落魄者的写照。我对人生充满绝望,只有奔波千里在雨柔的怀里才能感到些许暖意,而那时雨柔并不能浮出水面。在农村,人们看我家带了蔑视的眼光,这个家彻底衰败了。也的确,老奶奶、爷爷、母亲、和我构成了命运打击下的一个家庭,老奶奶在次年也离世了,终年九十六岁。

我给她们造成了太多痛苦。

那几年,在单位,也有一个同事出自真挚地表示了伤感和关心,那个人是五处的li。

离婚后我的命运并未好转,一直都是陪雨柔在值班室值班的我被她母亲捉个正着,本已放任雨柔的她当知道我结婚又离婚的事情后,对我的人品极为不屑,坚决不同意我们的婚事,她对雨柔道:要么离开家,要么离开我,悲痛欲绝的雨柔跪在母亲面前也未换来话语的更改。

结局是受命运控制的,不是人能左右。

本已经取东西离开家的雨柔,在最后一步被告知了自己的身世,她是要来的,而为了她,她的父母亲和家庭决裂了二十年。

我黯然退出,我和雨柔终究情深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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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之后——与女同事十年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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