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省里开2天会,尽量去网吧传,没有时间就只有回来写。
日期:2010-09-1518:44:26
我开会回来了,看了几个帮我顶的留言,谢谢哥几个。这样不温不火我觉得特好,小广告不多,卖茶叶的起码好多天没有来。今天不打算接着写,我们说说楼上提到YY的事。我其实是不需要yy的,也早过了写YY的年龄,当然,看哪些还是有的。
我现在忙一些。我、她、和li(处也好,局也好)都是以前的事,多年过去,假如真有其人的话,也都已经长了一点官职,当然,也因为回避别人看到的原因,所有写得慢。
我写这些回避了四个方面:家庭、年龄、人名、地址,所以大家看的比较乱,我写得也不是很顺手。
好多事件都脱不开那些交代,但我硬生生截断了,一是为了防止有人对号入座,看的含含糊糊也就不至于深想;二是实在不想触及家庭这个话题。
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写完这个“故事”,因为心情阑珊、同事知道或一些意料之外的原因,说一下大概吧:还有2个女人夹杂其中。
关于我说我不必要yy的话题,我说一个见网友的事,这些都是够不上在“故事”里出现的,我和一个我省最大型商场的卖黄金的女售货员聊了10天,去看她,中午吃了一顿火锅,100元左右,那种20多层电梯的那种大楼,下楼我们走的楼梯,在5层我就上了她,30分钟没有人走那里,人们都坐电梯了。
关于说”故事”情节描写不细的话题,因为是“讲述”,另外我也真的不想写的那么露骨,在这里补充一点补过吧,就一点,是其中一个女主人公,我第一次摸她的时候,,你们可以仔细考虑是不是真的去,手进入的时候手心还离那里有一定的距离,是不是?但它喷到了我的手心,我当时都呆了。
日期:2010-09-1618:35:30
(我轻咬李处的耳唇,吻她的发髻、她的眉、她红红的樱嘴,我们的舌搅在一起,她吐气如兰,我大脑失血般嗡嗡做响,手婆娑着深入她的内衣,她象征性抵抗,身体嘤嘤扭动,更激起我的欲火,当我的手触摸到了那个令我魂牵梦萦的地方时,像第一次不经意看到的一样,它依旧是那样光滑细腻,“啊,不。”她哀求着,凄婉地声音给我一丝清醒,我也知道欲速不达的道理,恋恋不舍离开那一洼碧潭。我们就紧紧抱着,都能感到对方的用力。)
王副厅长没有让我们久等,晚餐时分准时到的,一个人,连司机都没有,自己开车。他不用找任何借口解释,更何况我们求之不得,按我们的计划这表示我们的事情成功大半。我和李处对望一眼,都能看出彼此的激动。一大桌菜几乎未动,酒就让我们三个平均分了一瓶。我们几次挑起话题都被王副厅长岔开了,我们有些不知所措,酒到八分醉的时候我突然觉察出我的多余,王副厅长只和李处喝酒,我插不进去,我冲李处摇摇头,把装钱的包从桌子下递给李处,借口去洗手间先退了出去。
在厅外徘徊了好久,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我走回去。却见李处独自一个人呆呆坐着。‘他走了?’我惊问,四下张望。
‘我们走吧。’李处心意阑珊。
‘怎么了?’我急得汗都出来了。
日期:2010-09-1717:58:07
李处一脸落寞,起身蹒跚离去。我楞了好久,抓起我们的东西追出。时令已是金秋,我们的那个小城此时早已秋风萧瑟落叶纷飞,而这座百万人口的大都市,却依旧暖意盎然。我跟在李处身后漫无目的徘徊街头,霓虹闪烁下,灯红酒绿间,人头攒动,不知几人还能拾起儿时的梦。李处在一个路口站住,望着城市的尽头,道:‘他能帮我,但他不需要钱。’李处回转身,眼圈微红,对我道:‘你也想要我吗?我给你。’
‘大姐。’我鼻子泛酸,用手捂住她的嘴。我知道:自我听到这件事的结果,从那一刻起,以后,无论荣辱,我都将和眼前这个女人一同进退。我指着远处一栋大厦,道:‘那是国际大厦,六年前,我站在那栋大楼的脚下对一个女孩说:别走,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那是一个初春的早晨,我手里捧着一束玫瑰花,我说的很无力,因为我知道她的心有多高。六年后,依旧是这座城市,我对你说:留下来。因为我也知道你的心有多高,今夜会很快过去,明天之后,我会同样捧一束鲜花,来这里等你。虽然爱对你我来说遥不可及,但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白璧无暇。’
李处附在我的肩上唔唔地哭泣。我吻了一下她的脸,挥手叫停一辆计程车。
我当夜就返回了市里,只留下李处在寒风料峭的街头,形影孤单。
午夜时分,我的寻呼机响了:妾当自珍如捧玉,零落红尘亦可怜。
我哭了。
日期:2010-09-1812:00:07
当年年底,厅任命书正式下达,市组织部公示七天。与li提处长那次引发的轩然大波不同,这一次全局噤声,人人缄口,一个单位的权利中心是不容普通职工评头论足的,哪怕你有千般不满,万种无奈。局史留名、处级干部的任免参与、百万以下资金的无需请示,这就是震慑。你还有想说的吗?
李局上任的前夕,我识趣地申请调离了五处。我不怕人们给我脸色,在五处,从来都是我给别人白眼,我怕的是以后我会每天给我的自行车补胎,也怕在我喝水的时候,突然看到茶叶里夹杂着几粒巴豆。
(————)
“来二处真好。”我惬意地伸了下懒腰,手故意绕个圈,去摸“她”的长发。——还有人记得这是我在办公室和同屋的“她”聊天吗?这时候天都已经微亮,我们说了整整一夜。
“好你个头。”同屋的她对我躺着的行军床又踹又踢,“妈个脑袋的,你以为你省略了和她睡觉的事我就猜不出来了,你个大色狼、大流氓……”
“嘘,嘘。”我紧捂她的嘴,“小声点,你知道别的屋是不是也有像我们一样偷情的?……”
她脱了鞋扔我,“我就喊,我就喊,谁和你偷情了,你个大色狼,你和xx(李局的名字)才偷情了。我掐死你。”
我开始后悔给她说这些事。女人心,大海针。
我俩纠缠着,行军床支撑不住我们的体重,压塌了,我们在地上翻滚,当滚到那种姿势的时候,她停止了打闹,我也不再动,我们就那样的姿势僵卧着。
好久,她抚摸着我的脸,对我道:“哥哥,咬我一下。”
我重重咬在她的肩上。她sm一般呻吟了一声,闭着眼感受疼痛,道:“我要在这里也为你刺青。好哥哥,别的,我只有辜负你了。”
日期:2010-09-1915:47:35
我和柳下惠成了把兄弟。我不知道这位仁兄那夜做了什么,只是以结果来衡量我也是后世楷模。发乎情,止乎礼的道理我也烂记于心,可问题在于有些生理冲动是不经你的脑袋的,夏天穿的都很单薄,我们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出对方的轮廓,我给自己下了几次命令起来,却就是不动弹,我以人格发誓(假如我还有人格的话),这要是李局8件衣服也早让我撕碎了,我的某个部位充涨地不由自主的跳动,像鞭子一样。她忽然红了脸,推我。
我拉她起来,她让我对墙立好,“我去洗手间,你不要动。”她在我身后拉抽屉,我知道是拿纸巾。
“我也去。”我俩悄悄开了门。洗手间在走廊的尽头,我们蹑手蹑脚一个门一个门走过,侧耳听,然后在对方耳边小声说:“没人。”
在洗手间口,我立住,拉她的手,道:“我也想去你那边。”
她抬脚踹了我一下,道:“滚你那边去,小心我生气。”
我嘿嘿笑着和她分开。我知道我要用强的话,她也不会翻脸,甚至不会拒绝我,但那样就破坏了她心中勾勒出的那片美丽,保持一个不灭的憧憬,在什么时候,都比xing爱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