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她走过来拉起我的手,她的手若柔荑,“我也好难受,可你给我留一些底线吧,我怕我们那样了,以后的几十年我不知怎样面对,我会认真的,我怕会伤害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好哥哥,原谅我。”
日期:2010-09-0923:05:21
我鼻子泛酸,重重点头,想拥抱一下的念头跳出也觉得是一种亵渎。就依任她握着我的手,轻声道:“太晚了,我们回吧。来日方长,我们以后再说。”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你可以不走吗?我想这样呆一晚。”
此时已经过了11点,回去与不回去都是一个理由。我就把中午休息的行军床支开,在谁躺在上面的问题上争执了好久,看她为我铺好被子,不好意思地躺上去,然后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逗的她格格笑。
她拉过凳子坐到我的头前,拍了拍枕头就如拍我,道:“接着说!”
我仰着脸,依稀看的到她长发半掩,星目晶莹。“烈焰红唇。”我的脑海划过一个火花,她捂了下嘴,轻打我的头,道:“说过你多少次不许说我。”
“不是,李处身上刻着一个红红的嘴唇。”既然要做高尚的人了,我就不对她形容那些刺激神经的东西了,飞快跳过这段。其实,那个部位鲜红欲滴的刺青才是我的最爱。
日期:2010-09-1000:02:09
“我把李处抱到床上,只为她脱了鞋,怕有别的意外就蜷曲在沙发上休息。我的想法是好的,实际一点也没有起到照顾的作用,因为我睡着了,并且醒的比人家还晚。我睁开眼时已经天亮了,我见李处就坐在床头看她那只摔碎的手镯,是我拖她时不小心碰碎的。我讪讪无语,她听到我的动静也未回身,只道;去吃早餐吧,快过时间了。
我们谁也没有提醉酒的事,以至于我猜她不知道自己昏过去。我后来去玉器店花800买了一只镯子赔她,她也收下了,只是后来找一个借口送了我一块手表,就是现在我带的这块,我当时不知道价推辞了一下就收下了,后来我才知道好贵好贵,还她还闹的有些不愉快,就带了,也明白她什么都清楚。”
日期:2010-09-1115:59:33
同屋的她忽地打断我,伸出手婆娑着在床上摸,我还没明白什么意思,腕上的手表就被强行拽了去,接着我的头和我的表就紧密地接触。她怒道:“就这破东西吗?我说你怎么宝贝似的看它,原来有这来历,你摔碎我的杯子你赔我了吗?你连声都不吱。”她也不管合适不合适,晃荡荡就套在自己腕上,道:“没收了。”
我用毛毯盖住头,哭笑不得。
“那个醉酒事件过去半年多,局里一个副职由于年龄的原因退到了二线,好多双眼睛红了似的盯着空出来的位置。两个处长还因此反目为仇互揭老底,闹的不可开交。那天我悄悄溜进李处的办公室,也不管她是否批改文件,坐在沙发上说了一句她有心就能懂的话:这屋里的东西好像有些简陋呀?!”
日期:2010-09-1209:33:36
她警觉地望了一下屋外,走过去关了房门,徘徊着踱了几步,站定对我道:‘怎么也想发表感慨?不怕我说你交浅言深吗?’
聪明人。我挑了一下拇指。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实际也是给自己留条退路,道:‘我无所谓,小兵一个,满大街嚎叫都没人当回事。你要当我人微言轻,我立马走人;要当我是不错的朋友,我们就在这屋里聊会。我也是宁和聪明人打架,不和糊涂人说话。’
她倒了杯水给我,顺势和我并排坐在沙发上。仰起头靠着,手自然地挽了下长发,悠然道:‘不说以前了,最近你工作好像也没怎么出色呀,知道今天是第几趟跑这里来吗?’
我大窘,水都撒到了身上。李处咯咯地笑,拍了拍座下的沙发,道:‘我和你对面说过话吗?’
我当时感动的泪都掉下来了。真的,她说过一句:除了感情的事需要一个人承担,其余的,大姐都可以帮你扛着。所以自始至终她只劝过我一次。——人生也只有感情,对也罢,错也罢,需要独自面对。
日期:2010-09-1210:51:07
后来李处告诉我:实际一开始她并不太看种这次谈话,只是以为是一般调料地议论。但当她听到我说可以不走单位推荐的正常手续,她才真心地和我探讨。她因为刚当处长,资历上的缘故连想都没有想去争副局。不管局里有没有人(注:说这话时我那个伤心呀….呜呜呜呜)她都不可能被推荐。我告诉她我一个远房亲戚在组织部,我问过那个叔叔,局长和副局长的任命在厅里签署、组织部考核。她可以走上面这条路,就是直接提拔。
她考虑了好久,摇头道:‘难。’
我也是敲小鼓,硬着头皮道:‘我也知道难,这次你就当为了以后铺路,不成也不要太吃心,下次再争局长的时候我们就掌握主动权了。省的到时领导说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何况我们不在局里运动,知道的人少。我给你问了,就找两个关键人物,组织部还不行,要有一个副市长级别的给组织部打个招呼,这是市里面;一个就是厅里的一个重头人物。’我想了想又给她宽心道:‘请两次酒的事,市里面一次,厅里面一次,有活动余地我们再送礼,没有余地喝顿酒就打住。’
日期:2010-09-1216:28:53
李处思考着点头,我没有再打扰就退出去了。有一句话叫:人托人,摸着天,也许因为土生土长在这里人际关系比较广,也许因为李处家也确实有些实力,市里这一块还真的走通了,主管我们的副市长半推半就应允研究研究,——政治上的名词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不可能像哥几个喝了点酒拍胸脯子地喊‘包在我身上’,另外远房叔叔也告诉我的确领导过问了,下级领会上面的意思就表现在:打鼓听音,说话听声。全市几百上千一个级别的干部,领导怎么就知道某个人的名字?你脑袋进水了呀想不明白?
下一步,就是去厅里找关系,这脱离了李处和我的认知范围。我们商量了好久,也只有拿有过数面之缘的王副厅长下手了。
日期:2010-09-1314:27:28
我和李处将所有出现的可能都想到了,第一就是让市里的组织部门和厅里沟通一下,这点非常重要,否则人家凭什么相信你黄牙孺子?没有单位的过话自己证明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你说领导夸你能力出众,我还说总书记说:你办事我放心呢!这也是活动市级政府最终要的结果。其次就是拜访王副厅长,他若避而不见,十有八九这事没有希望,那种态度就是间接告诉我们早已有了人选。再下一步就是邀请他吃饭,不去、一个人去、领一堆人去都各自说明一个问题,他要不去,就证明他无法左右这件事情,领一帮人去说明他对这事不看重,也不准备将我们揽入他的圈子,但也不是没有余地,要是一个人赴宴……
临行前,我见李处忧心忡忡地样子,就给她讲了一个同行,哦,也就是另一个去省城给领导送礼的女同志,也是列了一堆提纲:领导热情就送卡(代金劵),不热情就送土特产。到了领导家,见领导又端茶又倒水,激动地掏出卡放到桌上就跑了。回到住的宾馆,怎么也开不开房门,原来把房卡放领导家了,那一夜是她也没有睡着觉,领导也没有睡着。
李处“哈”地笑出声,呸一口骂我胡编,伸出拳头就打,我颠颠地跑开了。(注:其实是我抓住了李处的拳头,她也没有挣扎,就那样握了好久,但这情节打死也不能对同屋的“她”讲的。)
日期:2010-09-1317:44:52
王副厅长对我们的来访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在给他所有管辖的人送上一份特产表达对我市工作的关照之后,我们提出安排酒席宴请领导,他敲着手指想了好久点头应了。
(那一刻我们兴奋地当时就想跳起来,回到住处后依旧压抑不住激动地情绪,胜利后都有一个相互拍手的动作,在那个动作上,我拉了李处一下,她柔软无骨的身体便贴在了我的胸膛,我起意只是轻轻一个拥抱就足够了,但当这样亲密地接触让我感到她的娇柔和挤压的乳部后,我的下体蓦地膨胀,冲撞着牛仔裤不能伸展地憋屈,有一些伸手去理顺它的想法,知道不可能只有那样摩擦着,我轻呼着李处的名字,心理和生理都是变态的满足。———不能对同事“她”说的就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