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他再像以前那样,活在过去的沉痛中,他是个好男人,不管是对我还是对曾煜,他都是最好的唐希。
我不知道我这一次有没有做错。
但我隐隐约约感觉到,萧清对唐希是有感情的,他们之间需要一个导火线。
我只想把唐希留下来,他和萧清究竟有没有缘分,只能看他们的造化。
“在想什么?晚晚,你该不会是想把清清介绍给唐希吧?”叶连硕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没有否定,倒是反过来问他,“你觉得怎么样呢?”
“如果他们能擦出火花来,我自然是不会反对。”叶连硕回答。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安稳多了。
这说明,我的眼光是没有错的,萧清和唐希,会很合适。
我想到了第一次见萧清的画面,在她的身上,总是能看到高中时代的自己,那么的明媚。
只要唐希从以前的世界里走出来,他总会发现身边人的好。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白芹也点了点头,觉得我的做法很对,她目光有些惆怅,“说起来,真是造化弄人,世事无常,之前,我还想着把麻雀儿介绍给唐希,做个队长夫人,谁知道,后面又会发生那么多的事。”
突然提起麻雀儿的事,我有些难过。
按理说,今天我的大喜之日,麻雀儿应该来的,可她的状况根本没办法参加。
“别想了,这就是命吧。”
虽然是这么说,但我一直觉得,曾贤欠袁娇和袁娇叔叔很多,也欠了麻雀儿的。
他们或许根本不会发现曾贤灭唐家的证据,但曾贤却做的那么决绝,一个都不留下。
他们才是唐家灭门后最无辜的人。
即使我能原谅曾贤,他还欠袁娇和她叔叔,麻雀儿一个交代。
就在我蹙眉深思的时候,曾煜朝我走了过来,看样子,是一切都安排好了。
“去医院。”
“好。”我点头。
他又将我抱了起来,周良第让叶连硕送她妻子回家,说要跟我们一起去。
曾煜当然不会拒绝,带着我先去化妆室换衣裳。
我和他已经是夫妻了,但想到我要在他面前换衣服,心跳莫名的加快,很害羞。
说起来,有一年没有亲热了。
接吻抱抱,会让我心里感觉甜蜜。
但要脱光了站在他面前,我真的会害羞。
进门之后,我就抬起头看他,“那个,你能不能去外面等我,我……”
“不能。”
他一口拒绝,没有给我留下任何机会,这……
渐渐的,我脸红了起来。
就在我迟疑的时候,他从后面伸出手揽着我的腰,低着头,那温热的唇触碰在我的耳边,惹得我浑身一个颤粟,不敢动了。
“害羞了?”
迷幻的声音冲剌着我的耳膜,心率的跳动更快了,尤其是他略带酒气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项里,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有些发轮。
“我自己可以的,曾煜。”我咬了咬唇,还是觉得害羞。
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心里有些痒痒的,就好像我和他没有在一起很久,刚刚步入热恋时一般,心脏如同小鹿乱撞,就是说话,声音也变得轮了许多。
他环着我腰的手渐渐收紧,属于他的气息包裹着我,我心神荡漾着,又听他说,“这一年都是我替你穿衣脱衣,晚儿,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都触碰过,害羞只会让我更想脱你的衣服。”
就是失忆了,曾煜还是曾煜,他会不经意的调情,甚至说那种赤裸裸的流氓话。
我感觉到脸颊滚烫极了,他像是妖津一般,吸走了我所有的津气,我不能动弹,任由他修长的手指来到我的后背,替我解开系着婚纱的白丝。
从落地镜里,刚好能看到他和我紧紧相贴的样子。
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直到洁白的婚纱落在地上,露出我的娇躯,曾煜的手覆盖在了我的腰上,触感很强烈的冲剌着我的神经,我猛地僵起了身体。
我忘了,我是蜜桃臀,这一僵,臀部刚好顶在曾煜的那处,僵硬炙热的感觉传来,我彻底不敢动了。
镜子里刚好能看到他深邃俊美的五官,轮廓上染上了一层浓浓的情欲。
我没有忘记,他有一年没开荤了。
订婚宴因为我的醒来,成了我们的大婚之日。
结婚是要进洞房的……
虽然我也很想要他,但不想在这个时候,周良第还在等我们呢。
“在泰国都是跟谁学的?”
他低喃的声音传来。
我呼吸有些急促,明白他这么问的意思。
在泰国的时候,我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对曾煜的勾简直是如狼似虎……
事实上,在他的面前,我始终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会因为他的气息,他的挑逗而害羞。
“嗯?”
他修长的手指落在我的腰上,一点一点摩擦着,四周的温度瞬间变得炙热起来。
我抓住他的手,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求饶着,“没……没跟谁学。”
“是吗?”
我红着脸没有回答他。
随后,又听他低低笑着说,“原来,我的晚儿还这么会撩人。”
说罢,他突然将我身体打横抱了起来,我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子,抬眼,就看到他那轮廓分明的俊颜。
像是情窦初开一般,心跳在加速。
一件毛衣裹在我的身上,才听他说,“穿好衣服,别着凉。”
虽然我把冬天睡过去了,初春时,天气还是很冷。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大,他不说,我还没感觉到,这一说,才发觉有些冷了。
我背着他穿胸衣的时候,或许是一年里肢体都没运动,弄了几次都没扣上。
曾煜的手覆盖在我的手上,他这是要帮我穿……
“紧不紧?”
他问我,我立即摇头,“不紧。”
我以为他会一下就扣进去,没想到他也折腾了几次才弄好,还埋怨胸衣复杂,“只解过,原来穿起来这么麻烦。”
被他这么一说,我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脸又变得滚烫起来。
“在家的时候,这种东西就不要穿了。”最后,曾煜得出了这个结论。
在家的时候不穿……那画风,我没好意思多想。
即使我现在是曾煜名正言顺的太太。
我把衣服穿好后,准备自己穿鞋,曾煜先我一步拖着我的脚,又替我温柔的穿上鞋,见我穿戴整齐后,这才拉着我从库上坐起来。
有种备受呵护的感觉,我看着他,心里满是甜蜜,被他宠着的感觉,真好。
是周良第开车,我和曾煜坐在后面。
他习惯性的将我搂在怀里,我索性趴在他的怀中闭着眼。
到了医院,他才叫我,“晚儿?”
我缓缓睁开双眼,有些迷离的看着他,“我竟然睡着了。”
“晚上再好好睡。”他亲吻了我的额头,柔声。
“嗯。”
下午的时候,我坐了各项检查,最后得出的结论,我康复了,痊愈了,不会再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