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数秒后,他加速驶入,车子很快停在了门牌号为23的院门外。

我解开安全带,伸手去开门,刚搭上门把手,曾煜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你确定要进去?”

他的反应让我无法理解,我点了头,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手,说道,“好,我陪你。”

院门是敞开着的,像是刻意为我们打开,这儿的装修风格跟浅水湾有些相似,大概是同一个开发商,假山碎石,亭台水榭,明溪清流,环境清新雅致,有一种老上海的味道。唯一觉得有些不恰当的地方是,大理石的台阶上鹏了一层泛黄的类似苔藓的东西,并且进门右手边的车库是空的,一辆车都没有。

“这里很久没人住了?”走到台阶前,我停住了脚步,回身间曾煜,却发现他站在我几米之外的位置,似乎很不愿意往里走。

我往回走了几步,他只好迎上来,牵住我的手,复杂的哏神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意在我脸上逡巡。

“这里已经二十几年没有人住了。”他一字一句的开口,声音冷冷清清的,听不出明显的情绪。

“二十几年?”我顿时愣住了,脑子里成功的将这儿和叶连硕口中的那被灭门的一家联系起来,莫名的恐惧和惊慌侵袭而来。

“还要进去吗?”他挑眉看着我,似乎在等我一句回头。

冷风仿佛在这一瞬静止,依稀感觉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我脸上,抬头发现,竟然下起了雪。

印象中上海已经好几年没下过雪了。

心里的恐惧依然在蔓延,可这并不能够阻挡我的脚步,我转身,一步一步踏上台阶。

二十几年前,这儿被血洗的干干净净,似乎这儿每一寸都被血浸泡过,或许我踏过的某一个台阶上也沾染了这户人家的血迹,脚下的步子像被灌了铅一样,连带着我的心情一并沉重起来。

给我发短信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约我在这儿见面?曽煜在看到导航上显示着这儿的地址时,那本能的反应,以及他间出的那一句M尔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这一系列的间题就像无形的锁链一样,既扼住了我的喉咙,也缠住了我的脚步。

“顾晚!”曽煜在台阶下喊我,我停了下来,却没回头..然后听见他的声音沉然响起,“有些步子,一旦踏出去,就再也收不回来。”

点点碎碎的雪花样样洒洒的飘下来,落在我发丝上、脸上、睫毛上,我平静的看着他,然后像没有听见他的话似的,笑着朝他伸出了手,“快上来。”

我的笑一定比这多年不见的雪还要艳丽,才会让曾煜的视线紧紧的锁在我脸上,从未移开。

他敛去了所有的表情和情绪,踩上台阶,一步一步踩在我踏过的地方。

台阶很髙很长,像是没有尽头。

等了很久,才等来曾煜的手,拂去了我掌心的雪液,将我握在手心里,五指从我的指缝里穿过,扣紧了我的手我转身,拉着他的手走完最后几道台阶。他静静地跟在我身后,沉默不言。

正门前还有一方笮笮的庭院,一颗不知道多少年轮的枯树旁有一个秋千,上面的锁链已经生了锈,秋千板上也长了泛黄的苔藓。

角落里还躺着一个小孩子的木马坐骑,手工木制的,只不过经过日晒雨淋木头已经开始发黑发霍。想起叶连硕的话,一夜之间,从老到小,被血洗的干干净净,无一生还..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后颈椎一股凉意油然而生

门是虚埯着的,同下面的铁门一样,像是有意为我们而留。

我伸手去推门,曽煜一把将我拉进怀里,上前一步,用他的身子挡在了我前面,由他推开了那道门。

正厅很宽敞,装修风格略微有些年代感,但也没什么突兀的地方,几乎都是红楠木的家Ju,水晶吊灯,真皮沙发,都是那个年代奢华和档次的象征。

在院子里的时候感觉这里荒芜了很久,但是进了正室,又觉得这里有人住,因为无论是家Ju还是地板,都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淡淡的香味儿,辨不出Ju体是什么。

一圈扫视下来,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也没看见所谓的‘他。

我松开了曾煜的手,往里走了几步,像是有什么东西牵引着一般,我走到了电视机前,视线落在了电视柜上的相框。

黑白的照片,是一张全家福。

“一,二,三,四,五,六……”我小声的数着。

“晚儿。”曽煜从身后喊着我的名字。

“九个人。”我喃喃自语道,“两个老人,两个小孩,全都……没有被放过吗?”

“晚儿……”曽煜的声音沉了些许。

手指从照片上轻轻的拂过,看着那一张张陌生的脸,心莫名的收紧。

觫摸到照片背面的凹凸,我翻过来看,后面是一行细小的字,“1991年4月16日,庄。”

“这户人家姓庄。”我顾自默念道,并且这张全家福拍摄的时间刚好是我出生的那一年,照片中有两个小孩,一个差不多六七岁,一个还被女主人抱在怀里,估计也就一两岁,如果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曾放过的话,那么虐杀这户人家的人已经残酷到灭绝人性了吧。

真的是曾贤吗。

曽煜的父亲。

我握着相框,转过身,曽煜站在水晶灯下看着我,我对上他的视线,一字一句的问道,“你知道整件事的经过对吗?”

他的脸色慢慢荫沉下来,虽然没有回应,我却从他眼底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他当然知道,正是因为他知道整件事的经过,所以他才那样恨曾贤,所以才从小到大没喊过曾贤一次爸爸,所以才扬言有朝一日要亲手送曾贤入狱。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父亲是一种怎样残暴无情的存在。

我将相框放回原处,四下打量了一圈,轻声道,“‘他’为什么要把我约到这里?”

他依然没有回应,偌大的客厅死一般沉寂。

“我和这户人家有什么联系?”直觉告诉我,对方将我约来这里是有特定的意义和目的。

我往他面前走近了一些,他比我髙出很多,我需要扬起脖子才能与他对视,可他的头顶上方又是水晶吊灯,强烈的光线剌的我睁不开眼,只能微眯着眸子。

“你姓顾。”沉默了良久,他饶是回答,声音低沉如水。

言下之意是,我姓顾,这户人家姓庄,没有任何联系。

“那‘他’为什么要把我约到这里?”我又重复问了一遍。

他再次陷入沉默,屋子里静悄悄地,可以清楚的听见他的呼吸,以及我自己的心跳。

“因为……”他薄唇轻启,刚要回答,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粗哑的男低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恐怖又诡异,“因为我们上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

我吓得瞪大了眼睛,身体处于短暂的僵直状态,几秒过后,才倏然反应,转身朝声音的源方向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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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我,为什么做情妇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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