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意的勾了勾唇,“不问就好,这件事你知道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不仅仅是这件事,其他也是如此,比如三爷,不让你涉足,是为了保护你,你能明白吗。”
我点头,既然他说起三爷,我就顺势了解了情况。
邱浩森说三爷的背后还有更强大的力里,否则凭他落网之鱼是不可能从轚方手里几次三番的逃脱。
我以为是秦老板,但邱浩森却是摇头,秦老板势力虽然比三爷要大很多,但还没有到公然跟轚方对抗的程度。
“除了秦老板,还能有谁?”我问。
邱浩森转脸看我,眸色渐深,屉齿间挤出两个字,“曾氏。”
我一楞,随即冷笑。
说到底他还是怀疑曾煜。
“三爷有多恨曾煜,你不是没有见识过,如果不是曾煜身手够好,不止他,就连我和你可能都已经沦为冤魂了。”
我企图说服邱浩森,可他丝毫不为所动,仍
旧坚持己见。
他说,“顾晚,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我大概听懂了他的恚思,三爷越狱后第一件事就是跟曽煜联系,之后也明着暗着联系了许多次,他找曾煜合作是假,借以试探曾煜和三爷的关系是真。
曾煜和三爷数次交手,他觉得以曾煜的实力不可能几次三番让三爷逃脱,睢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曾煜和三爷联手演了几场好戏,骗了我们所有人。
他说的认真,我听的真切。
最后我冷笑,“邱浩森,你简直就是个痕子。”
我转身往外走,他一把扯住了我的手腕,一字一句的开口,“你再说一遍?!”
“邱浩森,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其实心里清楚,曾煜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恶,只是你不愿意承认,你不愿意承认这么多年你一直在浪费警力做着无用功。”我咬着牙,将每一个字都说的很重。
邱浩森攥紧我的手腕,将我扯进他的怀里,我能消晰的看见他眼底氤氳的怒火正一点点进发,“顾晚,你跟了我三年,都没见你这么袒护我,你才跟他多久,现在整个心都向着他,你甚至可以为了他来反驳我!你当真觉得,我还会像以前一样无止境的容忍你?”
我抿着唇,沉着声音回答:“不容忍会怎样?像上次一样**我吗?”
“…”邱浩森一言不发,眼底的怒火更加旺盛,遢着我手腕的力道不断收紧,仿佛随时要将我的胳膊拧断。
“你很期待?”他紧紧的咬着牙。
我忽然有些怕了,我忘了他是邱浩森,就像曾煜说的,在男人的观念里,我们女人就是他们的附属品,即使我和邱浩森已经分了,他还是认定我就是他的女人。
只要他想要我,随时都可以。
我倒吸一口凉气,惊愕的盯着他被浴火淹没的星眸:“我会恨你的。”
“恨?”他轻蔑的笑,“随便,只要你能留在我
身边,怎么样都无所谓。”
他将我狠狠地摔在库上,扯了皮带就朝我挥了过来,屁股挨了一下,痛的我失声尖叫。
他咬着牙连续抽了三四下,抽的我不停地在库上翻滚。
琴妈听到了动静,在外面敲门,他却不管不顾,继续用力的挥着手中的皮带。
我被抽的从库上滚到了地毯上,他的每一下都几乎是落在相同的位罝,痛感逐渐翻倍,十来下的功夫,我就被抽的眼冒金星,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屁股已经麻了,如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痛感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他像是抽累了,丢掉皮带,半跪在我身侧,居高临下的看蓍我,微微喘着粗气,“痛吗?”
我点头,眼泪汹涌夺眶。
他冷笑,“那你知不知道,你为了别的男人振振有词的反驳我的时候,我比这痛千百倍!”
我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琴妈还在门外问我们怎么了,是不是吵架了,邱浩森回声应了一句没事儿,让琴妈把医药箱拿过来。
我躺在地上蜷缩成团,他注视了我一会儿,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库上。
屁股沾了库,我条件反射的翻了个身,趴在库上转而小声的抽泣。
医药箱拿过来后,他在库边坐了下来,用剪刀将我的裤子一点点剪成碎片丢在了地上,当他的手触碰到我丨内丨裤的时候,我挣扎着扭动了一下,他闷声阿斥,“别动!你身上哪里我没有看过?”
我也没有力气再反抗,即使有,可能得到的是一顿更为狠厉的暴打。
他剪幵了我的丨内丨裤,眼神逐渐变得浓郁。顿了几秒,他从医药箱里拿出酒津棉替我擦拭伤口,下手之前他沉声提醒,“忍一忍。”
我咬着牙,每一次擦拭都痛入骨髓,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一边擦拭一边心平气和的劝我,“跟了我三年,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你明知道说那些话会
惹我生气,为什么还要跟我反调?”
我眨了眨眼,没有回应。
擦拭完后,他又小心翼翼的抖了一层薄薄的药在伤口上,见我痛到抽搐,他的动作几乎是轻到了极致。
处理完伤口之后,他的手在我的后背有节奏的摩挲,“以后别再这样了好吗?我怕我会再次失
控。”
我气若游丝的点了点头,眼角的泪滴在手背
上。
“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他的手在我伤口的边缘轻轻的打着圈儿,声音也是格外的柔和。
丝丝凉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
邱浩森察觉,去到窗前关上了窗「然后去浴室打来了一盆热水。
他抓起我的脚踝,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我的脚,声音清淡,这几天我会在这儿陪着你你放心,在你伤好之前,我不会碰你你睡这儿,我去睡客房。”
我再次眨了眨眼。
两只脚都擦干净之后「他作势要替我脱上衣我蜷着胳膊表示抗拒他皱了眉「抄起剪刀直接剪成了兩半「然后娴熟的捻开了胸衣扣,将衣服和碎片硬生生从我身下扯了出来。
睡吧「睡醒就不疼了。他拉过毯子轻轻地盖在我身上「在库头站定了一会儿才悄然离开。
听到关门的声音眼泪又一片片打湿了枕头。
麻的感觉过去后,屁股上的痛感变得越来越明显「随便扭动一下就跟撕裂了一样。没办法换其他的姿势「只能趴着「可是趴着的话会挤压着胸呼吸都不顺畅。
迷迷糊糊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I仿佛看见了曾煜I他抱着我迫使我伏在他身上丨胸口贴着他的胸口「依稀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他双手握着我胸前的柔轮那种奇妙的感觉让我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琴妈推门进来的时候「我几乎是瞬间惊醒。
我吵醒你了吗?”琴妈走到窗前『将窗户开了一条缝房间太闷了『你这样睡容易不透气。”
我摇了摇头「挣想起身卜牽动了屁股上的伤又重新趴了回去。
琴妈见状「连忙过来扶我他跟我说了『他打了你我问他后悔吗1他说不打你是为了让你紀住,有些事就是雷池,一步也别逾越。”
是他让你来做说客的?”我轻声问道。
琴妈摇了摇头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别的只字未提。我是看到他眼睛红了『才想着过来劝劝你。先生他「不是冷血的人,你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我闭上眼「没了听下去的欲望。
琴妈叹了声气,又替我拢了拢被子,最后说了句「你以后会明白先生的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