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便扎进了浴室,紧接着就听到花洒的声音。
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机在震动,拿出一看,白芹又在微信群里说金龙十八桑拿的事儿,还发了几张图,她姐妹儿偷拍的混血帅哥的身材,虽然关键部位打了马赛克,但马赛克的面积足以让人血脉喷张。
白芹好死不死还说了句,“晚晚,你们家曾煜有这个大吗?”
我第一次有了退群的冲动。
燕姐偏偏还搭理她,“有过之而无不及,曾煜的家伙在圈内出了名儿的,要不我当初怎么劝晚晚‘弃暗投明’啊。”
我真的很想问白芹,她抱着手机81‘这些杜恒知道吗。
事实上,杜恒确@卩3@并且他们又经历了漫长的‘一整夜’
自跟我说的时候,我忽然茅塞顿
开,碰後这些无非是想剌激杜恒,只有杜恒生气
了,她才能享云端之乐。
曾煜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紧张的将整个群聊记录都删除了,还将手机调成了静音,塞进了包里。
抬头就对上曾煜探究的眼,以及他几乎暴露无遗的淋漓身材。
想到燕姐的那句话,我居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眼神。
然后就亲眼看见他的身体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变化。
我连忙低下头,低到不能再低。
感受到他的靠近,沐浴液的清香越来越浓,身边的沙发陷了下去,他湿漉漉的身体就这么粘了过来。,
“好看吗?嗯?”他直接含住我的‘轻地舔吻。
“没,没……”我.子央被他逼得倒进沙发里了。
他声音陡然一沉,咬着我的耳垂
也更力1角力,微麻的痛感让我的身子抖了一下。
我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好缩到沙发
的角落里,任由他肆无忌惮的侵占。
“晚儿。”他捉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正脸对他,然后低头吻上我的唇,轻柔的话语从唇齿间溢出,不失霸道:“说好看!”
我被他娴熟的吻技逗弄的意乱情迷,语不成调:“晤,好看。”
我的回答剌激了他,他扣着我的腰身将我压在了沙发的最角落。
他的吻属于那种很有目的性的征服之吻,先攻我最敏感的耳垂,瞬间激发我身体最本能最原始的欲望,然后一切水到渠成,再转而向下,亲吻任何他想亲吻的地方。
“晚儿。”他一遍遍的喊着我的名字,然,着我的手覆盖在他的胸口,顺着他肌紋‘笔直而下,手掌所到之处皆是滚的腰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日痕也不再似之前剜
目。参
腰身,直直的冲了进来,痛并快乐的1瞬间如电流般漫过我的四肢百骸,每一
个细胞都如逢甘露。
仿佛置身于辽阔的海域,我的身子如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的冲撞下支离破碎。
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随着室内温度的膨胀,雨势也越来越疯狂。
我紧紧地攀着他的脖子,如同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身体跟随着他的节奏不住地颤抖。
结束之后,他摸出了烟盒,迟疑了一下,又将烟盒丟回茶几上,然后偏头看着我,思忖着道,“你是不是每天都在吃避孕药?”
我霍然一惊,却没能张开嘴回他。
“以后别吃了,我可以戴套。”低沉的声音,眼神如磐石般坚定。
我吃的避孕药是那种28颗周期的短效避孕药,长期避孕的,以前跟邱浩森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愿戴套,燕姐教给我这个方法,这个药本身没什么副作用,还能规律月经,避孕效果也很好。
后来就养成了习惯,每天都会吃,包里也会随身带,他一定是看到我包里有,才会这么问。我眨了眨眼,想解释,却又不知道如何开
口。
沉默之际,他一把将我拦腰抱了起来,我失声轻叫,“你要干嘛?”
曾煜邪魅的一笑,“抱你去洗澡:
我惊讶,“我哪有?”
曾煜勾唇,“上明“I尔失望的眼神。”“你看有,快放我下来。”我不停地1彳&感觉面红耳赤到满脸充血了。
曾煌却不给我反抗的机会,直接将我抱进浴
室,一脚踢上了门,转脸就看见已经放好的整浴缸水。
原来他早已准备。
我又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其实内心已经开始期待了。
曾煌低声蓄告,“别动,否则我直接在这儿要你。”
我瞬间变得很温顺,任甶他将我的身子放进浴缸,我乖巧的縮在角落,看着他又添了一些热水。
“凉吗?”他偏头问我。
我摇头。
“热吗?”他又问。
我依然摇头。,
“那就行。”他关掉水阀,跟了进来&12316;
浴缸沿上,“过来。”
我羞窘难耐,声章輯細够丝,“我自己可以洗。”
耐着性子沉沉的看着我。
他随便一个眼神就自带威慑力,我本能的向
他靠了过去。
他分开腿,让我靠在他身上,然后慢条斯理的替我清洗着身上每一寸肌肤。
这个姿势让我很舒心,也很愉悦,不用面对他的脸,后背被他的怀抱填满的感觉也很满足。
他给我洗澡的感觉和邱浩森给我洗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邱浩森只有在想要的时候才会给我洗澡,或者给我洗澡的时候会自然的想要。
而曾煜不是,他给我洗澡,就是单纯的,如同父亲给小女儿洗澡一样,认真,纯粹。
后背偶尔会磨蹭到他的敏感部位,也能感受到那里细微的变化,我会下意识的与他的身体拉开一段空隙,他能意识到我的反应,擦拭身子动作蓦然一顿,“怎么?你很紧张?”
虽然背对着他,但光是听他的声音心跳加速了。
我吞咽了口水,―的魚实。
“紧张的手顺着我的腰肢一路
向下參令…1我又立即摇头。
我自问不是这种胆小如鼠的性格,无论是跟
吴磊还是邱浩森在一起,在面对男女关系的事情上,从来不会像现在这般怯弱,可是面对曾煜,我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和情绪,有时候甚至连话都不敢说。
“别。”身体的某个位置受到了侵犯,我本能的惊呼出口。
曾煜声音微挑,“这里不用洗?”
“我自己来。”我连忙推开他的手。
他也没抗拒,不动声色的坐着,直直的盯着
我。
即使没有看他的脸,都能感受他的目光如炬。在这样的注视下,我发现我根本没办法‘自己来,“怎么不洗?”他好整以暇的伸了伸的腿在水底若有似无的晃动,肉也帯着―股原始的张力与性導、
“你不洗我来?”虽是问句,却带着不肯定。
下一秒,他的粗粝的手掌再次攀上我的身
体。
曾煜的掌心不似一般人的平滑,五指下隐约有些细细的茧,尤其是食指的第一指节位置和中指的第二指节位置,有一层特别厚的茧,我上网査过,那是枪茧,经常握枪的人才会有。
对于曾煜,我总有一种看不透的感觉,不管我翻阅他多少资料,他依然像一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谜。
洗完之后,他直接将我从水里拎了起来,然后打横抱了出去。
室内空调被调成了一个怡人舒适的温度,将我擦干之后,他便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膝盖,盘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