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感觉清醒了许多,抽着烟问虹姐,这算不算我被你潜规则。
虹姐笑呵呵的说,你又不大算收钱了?
无言以对,想起还有正事没说,我话锋一转说,我当的那个队长是你安排的吧。
虹姐扭捏开口到,我不想你那么拼,钱赚不完的。
我说,你想要我退居幕后,应该给我当个经理,总管什么的。
虹姐听出我语气中带有讥讽,也拿出根烟点着,这次她抽得很慢,神韵自然。不过看到光着身子抽烟的女人我总不大习惯,会想起初恋。
我目不斜视的眼着她,继续说,你不安排给几队友给我,这不是让别人看我的笑话吗。
虹姐翘着兰花指夹着烟头看我一眼,古道衷肠的说,你愿不愿意做别的事,我可以介绍给你,虽然可能钱不多,但也体面,你不为以后想想吗?做个行只是吃青春饭。
虹姐说的我哑口无言,本来想把她绕进去,我好开口说东北小白的事,没想到她给我上了套。
慌神中我干笑着耍起了无赖说,以后我不还认识你,你再帮我嘛。
虹姐铁青着脸说,我跟你什么关系,以后还要帮你?
一下子我感觉身体被架空了,简直不法相信着是她说的话,羞愧难当想直接从窗户跳下去。转而虹姐突然搂这我的手臂,宛然一笑说,要不你帮我一起生个孩子吧。
蹦极似得心里落差弄的我止不住喘几口粗气。
我对虹姐说,你别开玩笑了,今天一起吃饭的那两个男生怎么样。
虹姐一把推开我金刚怒目看着我说,什么意思?
我恬笑说,你别误会,我不给你生也轮不到他们。他们以前跟我是一个场子的队友,现在想跳槽过来,你看怎么想,如果不方便的话,我的队长就不当了,对他们也好交待。
虹姐看我不想是说笑的样子,熄灭烟头说,那好吧,场子里正好要招一批舞女,正好一起了。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
我点点头,突然觉得纠结又问到,场子里还有别人知道我们的事吗。
虹姐双手交叉放在胸口,挤出一道巍峨天险。我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竟然不知道自己还有恐高,顷刻眩晕。虹姐还在暗自揣度,缓缓开口说,应该没有,有的话大叔会不会是知道。
原本以为我原先的队长可能知道,现在也少许安心了。每个夜场都不需员工贪恋爱,但和老板搞在一起应该不属于这之列吧。
脑子在飞转的同时我还是聚精会神的盯着虹姐得双乳,她见状后她推了一把我的脑袋,光着身子屁颠屁颠就跑进了卧室。
留我原地,孤单伫立。站立身子发现自己的加农炮又再次架起,年轻就是无极限,我迈步向前,朝虹姐卧室开进
渐入醉乡深处,虹姐哈气入兰对我低吟说,我是真的,真的是喜欢你了
我浓浓的喘息说,我,我知道
虹姐突然用嘴像个蚂蝗一样在我的脖子上深深地吸允,我没有躲闪,我用另一种方式回应她,用自己身体最坚硬的地方攻击她的子宫
虹姐仰卧半坐起身子,檀口半起,不能言语,无足的拼命摇晃脑袋,似乎祈求我放过她
可是我能放过她吗?多少次我用自己的钢枪粉碎过现实的虚伪与黑暗,你能告诉我你的棒棒最像什么?我告诉你,最像子丨弹丨.梭形头部减小阻力,壮实的身体蓄满火药.化他物为齑粉,自己也燃烧殆尽.这就是子丨弹丨的宿命
恬静的匍匐在虹姐身上,感觉似在夕阳余辉下一艘艨艟大舸停泊于浩瀚无际风平浪静的海面上
这种安澜的静谧比起那一贪欢饷的几个冷颤让我感到更真切的舒适
虹姐揉着我的发问我,我们会有明天吗
我握着她的荑柔手指说,过了今晚不就是明天了
虹姐又问,那我们在一起就不能见光吗
我有些悲凉的说,你是一个光鲜的人,我这样见不得光的人怎么跟你在一起
窗外下起了雨,雨滴落到芭蕉叶上噼啪作响.不时透过窗帘闪耀过白光,短暂照亮我们彼此的脸,几秒过后传来轰轰雷鸣,似乎就在这高楼的周围炸裂,虹姐抱紧了我,我从她身上下来,轻搂过她,她伏在我的身上,像一只雪白桑蚕
过了一会我说,今晚来不了了
虹姐重重的锤了一下我的胸口,意识更本没有想过这个事.我想她打不打我都来不了,我自知自己早已不是那个十七八岁膂力过人的小伙了,长期的酗酒使我的身体机能很大幅度的退化,虽然短时间内来第二次还可以恢复,但第三次开始以后若不用口,我便无法强起,棒棒软的就像烟蒂上未掉落的烟灰
就这样搂抱着,迷蒙间都入了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