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电话响了。一看是东北的,
刚一接听那边就是一嗓子,瘪犊子,发财了就忘了大爷了是吧?什么玩意儿啊
我赶紧陪不是说,哪有的事啊,小的不是怕白天打电话给大爷您耽误您就寝,晚上又怕扰了您御女嘛。
东北并不买账说,得了,说说过得怎么样吧,你倒是说走就走了,我和小白一下都适应不过来,前几天晚上我俩去经常吃宵夜的地方,他丫的说起你竟还娘们一样哭了,哎,真看不出来啊,平时看他嘻嘻哈哈,人还真是讲义气。
听着东北的话,心里一下软的就很泡芙似的。
我说,那他现在在你边上吗。
东北说,不在,今晚他掉了条大鱼,恐怕现在在喂食了。
我干笑几声,东北岔开话题说,赶紧说说你啊。
接着我把虹姐和自己当队长的事都原原本本的跟东北说了,他听完又是霹雳惊天的说,好小子,出息了。到那种场子这么短的时间能做到这个份上,真是桃花运,财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啊。
我不好意思的,没有说话。
东北又说,好兄弟,我能不能去跟着你混?
我争辩说,我还没想好当不当这个队长呢,现在只是个空号而已,不是给别人看笑话嘛。
东北见缝插针说,那还不正好,我和小白都去,你不就有队员了嘛。
我笑的干咳几声
东北说,我是说真的,再怎么说长沙也是省会,找钱肯定比株洲容易。
灵光一闪,我明白了东北的意思。
点了根烟,想起到这里除了大叔也不认识别的朋友,有他们两个我肯定不会那么寂寞,开口说,那我先去问问情况。
东北不屑一顾的说,有什么可问的,哪里有不招人的夜场。
我觉得他言之有理,但还是有些犹豫说,那你们的熟客怎么办?
东北说,我的来自客长沙多的去呢,就是怕小白不愿意去。说着语气有点低落。
我胸有成竹的说,小白肯定愿意来。
东北疑惑不解的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他一直想傍富婆,这里机会更多。
东北醍醐灌顶,兴奋笑了笑说,这个我到没想到,就看都是些小妹妹找他,还是你慧眼识人。
我连声说,哪里,哪里。
闲聊几句之后,东北说过几天就和小白过来,我劝他们先不要辞了工,请假过来,我好跟虹姐商量。东北答应了。
挂了电话,我心里也满是期待,有沆瀣一气,臭味相投的朋友在一起是很快乐的,况且还是重情重义之人。说这是幸福也不算过吧。
住的这间单间是不够我们三个住的,起来之后我就去找房子,最后找到三室一厅的房子租下。晚上我把原来单间的钥匙给大叔,告诉他我找了新房子住,原来的房子交了半年的租金,还有几个月让他过去住,正好离他白天和晚上上班的距离都不远。他接了钥匙,死活要给我钱,我不接,他双手抓住我的手瞬间十指相扣,纹理相合。开始还像跳恰恰,后来就变味了,改摔跤了,那股子蛮力我那里能敌,我叫嚣着,把钥匙还给我。大叔还真给了,我怒火中烧说,你不住也是空着,钥匙我也不要了,押金也不要了,随便你吧。说着把钥匙丢在洗盥台上就走。
大叔追了出来朝我喊到,我不给了,我住了。
危势可禁暴,德厚不足以治乱也。对大叔这种咬紧的人,就要这样。
我满意的折回来跟大叔说,这样多好,冬天冷的时候住着总比那个风口的传达室强。
大叔苦笑着说,肯定强些,我这条残腿只要阴雨天,稍微冷一点就会痛。
他低吟一声,说,这个冬天,会好过点。
当天晚上我先帮忙大叔把东西搬到了房子里,然后我搬东西去新租的房子,大叔说他要也要帮我,我说东西不多不需要,就一个箱子,他硬要去,自知倔不过他,同意了。
收拾晚之后,很晚了。我留大叔睡下,于是我们睡一个床。
临睡前大叔无厘头的问我,你和男人睡过吗?
我如坠云雾说,没有啊。
大叔说,那我很荣幸啊。
这句话让我笑了一晚上。
三天之后,东北和小白来了。
我接到他们之后问为什么这么晚,都快12点了。
东北跟拧鸡崽似地掐着小白的脖子余怒未消的说,还不是这个情种,舍不得他那些妹妹们。
我看着一旁的小白双目浮赤,面色青癯的样子,想必是这几天鏖战太多伤了元气。
小白看着我,也没有辩解。
我提议说先去吃宵夜再回去,也好让小白恢复一下。
见没有异议,直接去了吃宵夜的地方
备酒上菜
我举杯.为他们接风
酒肉穿肠.短暂寒暄过后,东北开门见山,事跟虹姐说了吗?
我恝置以对,只是笑.
东北面有愠色说,屁大的事打个电话不就得了
我依旧三缄其口,因为我想虹姐如果真的是回报似的给我当个对长,我就不能越俎代刨头头们招聘的工作,我主动去问就有僭越之意了,就算虹姐同意了,我也感觉欠了她人情,我不希望这样
旁边的小白来打圆场说,反正我们对场子是说请假,就当看兄弟又怎么了?
说着直视着东北,东北不言不语,罚酒三杯,喝完拍着我的肩旁说,老弟,刚才我有些冒失,得罪了.
说完又耍酒疯似的对我拱拳.
茶馆晕什么做广告的是有眼光,选我这里。
我更新不定时,晚上10点以后肯定在线的。关于我是否从良,最后大家不都看的到,我现在也不愿说。
棒槌1
茶馆abc
你铁我也贴
我贻笑大方说,兄台严重了,我只是不想主动去找虹姐说,她这几天出差还没回来,也没打电话找我,我觉得最好是自然而然的说起,我不愿欠她人情
小白接话说,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把兄弟的事放在心上
我笑而不语,渐渐大家兴起了酒性,小白卓励风发的说,我是少丨妇丨杀手,东北是中老年妇女心中的不倒神话,再加上一个老板都搞的定的教父,长沙的夜场还不都是我们的天下.
东北也意气飞扬的檄语道,就让洒家这根金枪前去向长沙富婆们问罪吧
说着举起杯示意一口气干了
喝酒的时候很开心,这是来以后长沙我笑的最会心的了
意兴阑珊,酒旗低压.我们都有几分欲眠的醉意,瘫坐着抽烟
小白问我,你是怎么钓到虹姐的
我说,不存在钓,看着漂亮就睡了,开始以为是客人,后来才知道是老板
东北开口说,趁现在她对你还有意思,在她身上多捞点
指间弹落燃尽的烟灰,我说,我没想过
小白挺直身子问道,怎么不想?你还想做多久?
我刚想开口解释,电话响了.一看是虹姐打来的
你睡了吗?她说
没有,在和朋友吃东西.我说
什么朋友?她彰显霸气的问
几个男的,我回答
你来吗?我问她
方便啊?那好啊,我现在下高速了,马上到.她喜出望外的说
告诉她位置之后挂掉电话,东北,小白面面相觑一会,同时问我,虹姐来了?
我说是.
小白一下子来了精神,两眼绿光的说,我待会要好好看看
一旁的东北则翘着二郎腿一派见过大世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