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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不知怎么开口,完全被雷到。沉默中,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她的眼里好想并不完全是玩笑。眼神交织发生了化学反应,气氛有些不对。

我顾左右而言他,说,等我这么久就为做这个事,现在心里妥贴了?

虹姐木讷的看着我,随即苦笑一声,低下头。再抬头看着我的时候,眼里恢复了初见时候光芒,一种莆苇如丝的坚韧,身在其中会被莽草所伤。

不知该说什么,我低头回避她的目光,抽着烟,还是开了口。

我说,以你的档次,完全可以找比我优秀的多的人。以你的姿色,倒贴钱给你都有一大把小男人供你选,怎么要找我,还没玩腻我,是吧。

说着我粲然一笑看着她,虹姐面露霁色,看看我又望着天花板,忖度片刻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挺喜欢你的。

我冷笑一声说,爱可以随便做,不可以随便说。

她不语,低着头嘴角还是挂着一丝浅笑。

我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问她,你是不是想包养我?

虹姐听了两眼放光说,好啊,可以不?

我摇头说,我只能放养,不能圈养。

你被包过?她接着我的话凑过来,杏目圆瞠一本正经的问我。

我急急摇头说,当然没有过。说完就后悔了,懊恼刚刚自己在急于证明什么。

又过了一会,她问我,你和那个场子里上班的大叔很熟啊。

我说,他人挺好的。

她点头说,是的,工作很负责,人也和气。

我听着有些不着边际,故作义愤填膺状说,你还想打大叔注意,他可是老实人,你毒害我就行了,你敢动他,我就捏爆你的**。

虹姐抚掌大笑,说,你来啊。

掐灭烟蒂,恶狗抢屎一般我扑到她的身上,把她压倒在床,双手抓住她两个丨乳丨房,手指都像要镶陷进去。虹姐连声说,轻点,轻点,我不敢。

我松开手,低眼垂目看着她的大耳朵,都说大耳朵有福,虹姐应该是个有福之人。我把玩着她的厚厚的耳垂,她双腿盘着我的腰,也伸手来玩我的耳朵。

她说,你的耳朵也很大,肉也很厚。

我笑着说,没你的厚,没你有福气。她说,这都是迷信,都是靠自己争取。

我不吱声,自顾自玩着她的耳朵,我觉得她耳朵上的肉跟**上的是一种质地。虽然手摸上去软,但心里却很踏实。

她突然又神经质的说了句,如果我们生个崽,耳朵更定也很大。

难得理她,从她身上起来,躺在床上,壁墙上的静秒挂钟显示三点半。我感应了一下我的棒棒,余勇可贾。再歇一会可以来第二次了。

虹姐弓着身子,猫妖一样爬过来靠在我边上。开口问我,你以前也是做这行的?

我直言不讳说,是,在株洲做过。

她又问,那怎么来长沙了?

我故做深沉,目光深邃的望向半空,老气横秋的说,唉,一言难尽啊。

虹姐撅着嘴掐了一下我的手臂,力道很轻,就跟在床上她受不了的时候抓我的头发一样,看上去歇斯底里,下手却自有分寸

她板着脸说,你告诉我。

我想了想说,最后一个客人是我分手的女朋友。

她听了,兴趣盎然的问,你跟我说说吧。

时间回到了几个月前。

离开株洲前天我在老场子,下班回去,路上受到一条信息上面说,还过的好吗?明天我来找你。手机显示地址归属地是,未知

号码我没见过,通常这种信息我是不会在意。过眼就忘。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遇到小东北,(此君在场子里是出了名的强人。身材魁梧,孔骨有力。阳物之大乃卵中巨擘,有嫪毐君传世之美誉。不过他嫌头衔不够后现代,把眼睛漂蓝,一直对外宣传自己是中俄混血。收效怎样我是不知道,反正找他的都是红桃花色满面春光的女子,而且此君属于生冷不忌,逢台必出的类型,不由让人怀疑找他的人都是冲着跟他做好事去的)他对我说,老弟,昨天有个妞儿找你,你下班走了,人长的贼靓,说是你老相好,我知道你没女朋友的,咋个回事啊。

我睥睨的看着他说,你肯定是挑了别人的口味,人家不愿意搭理你,胡诌乱说的。东北被窝言中,不好意思的笑笑。

这时小白也来了(此君也是名角,因为长了张吴尊似得脸,身材虽单瘦但皮肤白,跟死尸一样,所以深受小女生的爱戴,为了打出名声,神话自己。搞了张港澳出境卡,说父亲是台商,自己对外一直以华侨自居。但台湾是中国的,他说自己是华侨显然不对)小白说,哪里有你这样的,人家年轻漂亮又有气质,看穿戴打扮也不像是穷人家的孩子,对你还一往情深,你倒还真提起裤子就不认识人家了,做的差啊。

我急了说,我就你们两个朋友(因为我们住的近,在工作上又少有冲突,东北熟客的都是富婆,小白熟客的都是少丨妇丨,找我的就比较合理,不过也有妈咪,她们都说我长的比较有男人味,对此我觉得比较切实中肯),你们还不知道我,我哪里有什么女朋友。

小东北听了煞有其事的说,你就给老子装犊子,等下人来了看你怎么说。看着他们嬉笑怒骂的走了,我想了想,有映像的客人里根本没有符合他们说的样子。年轻没气质,有气质又不年轻。想着我就决定不订台,等人来。

半个小时候,电话响了。号码和昨晚发短信息的号码一样,地址来源是,未知地。

我接听。

那边,喂

第一声,我就认出是她,我的初恋。这个让我忘不了又记不清的女人。在一起5年,分开两年多少个日日夜夜我会偶尔想起她,在我们曾去过的地方我会想起她,遇上样貌相似的人我会误以为是她,就连吃到她喜欢吃的东西都会下起她,吃不下。离恨的窗花一直没能够幽禁思恋的落霞。

心悸的说不出话,沉淀的感情翻涌上来,有过的想念像淤泥一样堵住了喉咙。呼吸忐忑,止不住的干呕,汗毛倒立,毛孔放大。曾经在小时候每次考试发试卷的时候我也会这样。因为害怕,害怕考不好,回家挨打(小时家教很严)

你在哪里?我在你上班的门口。她说

挂断电话,我又些害怕。想看见她,却又怕真的相见。相亲却不可接近的近情情怯让我想到了一部电影,电影讲述的是一个被人杀死的人变成鬼作乱,和尚道士都制不了恶鬼,最后放出杀他之后被抓住的死刑犯出来,希望恶鬼杀了他如愿报仇之后能不再继续作恶,但戏剧的是猛鬼见了杀他的人,想起自己死前的挣扎非常害怕,不敢杀他。故事结尾是杀人犯拿着作案凶器再次把恶鬼杀死。

某种层面上我就像是那个鬼,她就是把我变成鬼的人。

我到门口看到她,她转向我,都有些腼腆。较之在学校的时候有她了很大的变化。头发是枣红色的梨花头型,画了眼线,打了腮红,涂了唇彩,打了耳洞。

起风了,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同时笑了,依然是流星纷坠,云图变幻,可萧疏之间我们看到了彼此眼中都有曾经沧海的苍老。她的眼角有了短细皱纹,我的胡渣也不再青涩。

我摆摆手说,进去吧。

舞女与男模(长沙夜场的日子)》小说在线阅读_第7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仪铎粑粑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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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与男模(长沙夜场的日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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